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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不置可否地點點頭“也許是吧。” 王惠自跟了浩南到明山縣以後,第一個感覺便是孤獨,一切都是那樣陌生,那樣格格不入。浩南自明山縣電子股份公司成立掛牌以來,便忙得不亦樂呼,跟王惠在一起開口閉口都是講公司的事;以至她真懷疑浩南帶她回來是做妻子,還是做懂事長的秘書。好在跟阿玉是親姐妹一般,有什麼事便會跟她訴說,得些許的安慰。這時聽阿玉如此一說,便若有所思地問“浩南我們的緣份不知好不好?” “你認為呢?”浩南見王惠說出這種話,很詫異地看著她。 “我不知道!你說呢?”王惠的臉上表現出少有的疑慮。 “惠!我真沒想到你對我們的婚姻這樣沒信心。”稍停他又接說:“惠!真對不起,這段時間太忙了,冷落了你。” 浩南說完很歉意地看著王惠,要不是阿玉在場的話,他真會擁住王惠,給她一個深深的吻。 “唉!唉越扯越遠了,我可餓了,你們快點菜吧!服務員還在等哩!”阿玉提醒他們說。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王惠對服務員抱歉地說,而後很快在選單上點了四個家常菜。 用罷午餐便又上路了,待回到有明山縣。暮色抹去了最後一線殘陽,夜幕就像劇院裡的絨布慢慢落下來了。
情緣 第二十章 愛在那裡(上)
豔紅的母親自在醫院接受了向梅的臨終託咐以後,認為她真是病糊塗了。阿玉又不是不能自立的小孩,都到了不惑之年了,連孩子都上大學了,丈夫又在深圳開店攢錢,我們自己都是快入土的人了,還來託付我們真是多此一舉。心裡雖然這樣想,既然答應了就得盡點心,有時夫妻倆吃過晚飯散步時偶爾便會去看一看。每次來阿玉自然很熱情的,泡好茶拿出點心邊吃邊聊,聊一會便去忙自己的事,是乎是朋友之交。阿玉也沒把母親臨終的話放在心上,大家在一起依然是淡淡的,心理上激不起一點母女情感。 唯有豔紅的父親,心裡隱隱覺得向梅的話有些蹊蹺,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每當想起向梅臨終時對阿玉說的話,“阿玉,項鍊是你父親給的,它一直陪伴在你身邊,你要原諒他”。有時竟覺得阿玉是他的女兒,又不是他的女兒。 想當年跟向梅分手時,他是把母親送給他的項鍊轉送給了向梅,難道她又把項鍊送給了女兒?可阿玉並沒有把它看重呀!為了感謝雲天幫父親的冤案得到平反,在二十年前就送給雲天了。哪裡還會每天陪伴著她呢?難道向梅不知道麼?後來又想,難道他那牢獄中的父親也給了她一條項鍊不成?他這樣想來想去,一直就想不出一個所以然,這件事幾乎成了他一塊心病。最後則想以後找個機會跟女婿聊一聊也許他可以解開這個謎。 阿玉這段時間心裡負荷幾乎超過以往任阿一個時期,因為她面臨的將是她一生中的又一次重大轉折,人亡家破。她整日臉色特嚴峻,以至於店裡的員工做事特認真,小心翼翼生怕有什麼差錯。阿玉有時雖然會想起雲天,可是對雲天的那份思念,那份愛戀淡了許多。有時她覺得人與人之間的情緣,是那樣不可理喻,那樣無可定數;那樣不可把握,那樣虛無縹緲。 雲天自阿玉請了他們的客,謝過之後就很少過來了,半個月來一次或打電話問候一聲就得了。因為他覺得妻子變了許多,變得比以前更勤快了,麻將也不打了,以前不做的家務事現在她也做了,似乎努力在做一個賢妻良母。所以雲天為了這個家不得不有所分寸,把握好自己。雲天的父母見豔紅如此變化,自然欣喜萬分。心裡甭提多舒坦。 豔紅這些變化的微妙之處,豔紅自己最清楚。一是浩南迴來了啟用了她對生活的熱情,因為她覺得跟浩南接觸了兩次竟給她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覺,好像以前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她在心裡暗暗跟他較勁,她豔紅要讓浩南知道她沒有浩南的這些年日,過得一直有滋有味。她豔紅是多麼能幹的賢惠的女人,你丟了她多可惜;二是跟阿玉的接觸,大家對阿玉眾口一詞的誇讚。想想阿玉跟自己是同年,自己也是不惑之年的人了,又做了些啥呢?丈夫本來就是心地善良厚道之人,如果自己再不改,讓他常跟阿玉在一起,免不了日久生情。以後便不好收拾。所以只要丈夫說到那裡去,她便也說去。說她一天到晚在家裡悶得很,也想陪他出去走走,理由是那樣無可挑剔,以至於雲天無法拒絕,無形之中也束縛了他的行動。所以雲天下班以後的時間總是陪著家人看電視的時間劇多,雲天每每觸景生情,見自己有一個安祥和睦,團團圓圓三代同堂的幸福家庭,便會同情阿玉所過的那種形單影隻的悽苦日子,同情她所走過的那些艱難歲月。 阿玉搭乘浩南的車一起去深圳的那一天,一家人在看電視,電視是喜劇片,一家人笑得前仰後合,可雲天卻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