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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嘴雜,經常去又覺得有些不便。只好孤零零地在家百無聊賴地翻看那不知看了多少遍的《法制報》。 “嘟,嘟,嘟。”電話的突然響聲,把他從那深沉憂鬱的心境中喚了回來。 “喂!你好!”雲天心不在焉地抓起話筒,對方說話鼻音很重,但卻能使你感覺出他的問候,既溫柔又略帶點俏皮。 “你找誰?”他她奇地問。 “我找大海。”那邊的回答就更奇了,因為幾十年了,在他的周圍大家親呢地叫他雲天,從沒有人叫他的乳名。 “你是不是打錯了電話。”說完他剛想掛電話,卻聽那邊趕忙解釋說。 “沒有,難道你不願人家叫你大海麼?大海多好聽的名字,他可以容納百川,他的心胸要多寬廣就有多寬廣。” “可惜,我做不了大海,不過我的名字卻要比大海還要大,無邊無際,可以覆蓋整個世界。你到底是誰?”雲天饒有興趣地說。 “我是誰並不要緊,要緊的是看我們有沒有緣份交朋友,我是一位很孤獨的人,你就叫我孤獨朋友就可以了,至於我為什麼選擇你,因為我從小就喜歡大海,幻想著能到大海里去遨遊,我是個殘疾人,這個夢是不可能實現了,我想能結交一個像大海那樣心胸寬廣的人做朋友也好,再不就是叫大海的名字的人也好。” 雲天聽了電話裡的解釋,覺得特有意思,這個交的也許是個海癖。想想自己一個人在家,有個人陪著說話也好,免得一份孤單。 “是嗎,那真要感謝父母給我取的好名字,不然我們就無緣了。” “哈!哈!哈。”只聽電話那頭帶點溫柔地朗聲大笑,這笑聲裡滿含著開心,說話一點鼻音也沒有。 “這樣說,你願意跟我這個孤獨人做朋友了。” “怎麼不會呢!你孤獨我孤單,不正好同病相憐麼?”雲天也不無俏皮地回答她。 “好吧!既然這樣,我們就拍板成交,你以後就叫我孤獨姐姐,我就叫你孤單弟弟好了。”電話那頭詼諧地說。 “哈哈哈!”雲天在電話裡禁不住大笑起來。 “唉,你笑什麼?我說得不對麼?”那邊莫明其妙地問。 “我只是想,你叫孤獨,我叫孤單,大家都姓孤,不正好是一家人麼!”雲天調侃地說。 “好呀,在這個世界上多一個朋友多條路,多個兄弟多個關心還不好”,那邊電話應和地說。 雲天聽了電話裡說的話,竟像打了一針興奮劑一般,心情很是愉快,他真想這個電話不要停,就這樣永遠地打下去。 “喂!你到底是誰,能不能告訴我。” “喲!你為什麼要知道我是誰呢?你不是說同病相憐麼?既然大家同是天涯倫落人,相見何必曾相識,你只要知道在你身邊不遠的地方有位朋友在關心你就可以了。” 不管雲天怎麼問,那邊就是不願自報家門,好像要故意丟個迷給他猜。 “好了,我現在要去辦事了,沒時間跟你聊了,等晚上再打電話給你。” “嘟嘟嘟。”那邊電話掛了,這邊雲天意猶未盡,拿著電話的手遲遲不願放下。 這下就有得雲天想了,她會是誰呢?無論雲天怎樣苦思冥想,就是想不起來,殘疾人,不要說是女的,就是男的他也想不起來。會是誰呢?難道是故意騙自己不成,或者自己平時無意中得罪了什麼人,他們用這種方法來戲弄自己,想到這竟多了一份疑慮,他在慶幸好在老婆回孃家了,否則讓她接到這種電話,真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不管怎麼說他還是喜歡跟這種講話既溫柔又俏皮的女子聊天。 雲天看看時鐘才上午十一點鐘,還早呢。可在他心裡卻盼著天黑,他心裡很清楚,他並不喜歡黑暗,而是希望那孤獨朋友的電話早點打過來,因為他很想知道看她還要說些啥。 下午看電視一個臺換一個臺,竟沒有一個滿意的,索性關了不看,一個人倒在床上睡覺,由於清靜,沒有人打攪,一覺醒來便日落西山了。他爬起來洗漱完畢,用電飯煲煲了一頓飯,煎了兩個雞蛋,就這樣隨便吃了一頓。閒著沒事,看看外面天已黑了,一個人懶懶的,也不想出去,想想白天也不知是哪位女子打過來的匿名電話,竟也覺得有趣,想想上午已說過,等晚上還會打電話過來,我現在就一心一意,到這裡等電話好了,看她說些啥。 他一邊看電視一邊看時鐘,左等右等已是深夜十二點多鐘了。“電話依然靜靜地擺在那裡一點動靜也沒有,難道是戲弄我不成。 他左思右想,這時他才想起在電話雖說等晚上再打過來,可她並沒有說定是哪一個晚上,這只不過是自己一廂情願地認為是今天晚上罷了。 晚上靜悄悄的,電話也始終安靜地沒有一點聲音。 第二天在同事那裡借了一本武打小說,哪裡也沒去,在家靜靜地把書看完,他表面上是看書,實際上在他的潛在意識裡是怕錯過了電話沒人接。 捱到晚上九點,電話突然響起,他趕緊拿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