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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說,秦清巖的電話打來了:“婉慧,你在哪兒?”
陳婉慧輕笑一聲,說:“我還能在哪兒?還不是一個人在家裡看電視。爸爸又交際應酬去了,你又不來陪我,悶死了。”
秦清巖說:“我在象山森林公園,現在沒有車,你能來接我一下嗎?”
陳婉慧說:“沒問題,我馬上到。到時候,你怎麼謝我?”
秦清巖笑:“你來了再說,我有禮物送給你。”
“好!”陳婉慧踩住油門,加快了車速。
象山森林公園在郊區,離市區三十公里,半個小時的車程。這麼晚,他在那裡做什麼?
郊區的夜特別黑,沒有燈光,幾乎看不到人影,偶爾和同樣匆匆的車輛交錯而過。夜風呼嘯,彷彿哀怨女人的哭泣聲,“嗚嗚”不停。
路並不好走,坑坑窪窪。陳婉慧關上車窗,專心開車。寶馬的車燈彷彿一條扭曲的蛇,歪歪斜斜地爬伏前進。
半個小時後,陳婉慧來到了象山森林公園門口,沒看到秦清巖。打電話過去,響了兩聲,秦清巖接了,問清她的位置,叫她等一下,馬上就到。
車裡有些悶,陳婉慧搖下車窗,呼吸新鮮空氣。郊區的環境就是好,連空氣都比市區清新許多,令人心曠神怡。
等了五分鐘,秦清巖還沒來,陳婉慧有些不耐煩,再打電話,秦清巖卻沒接。正疑惑著,鼻間傳來一陣奇異的香氣,不知道是什麼花散發出來的,特別的誘人。
陳婉慧心中歡喜,以為秦清巖特意採摘野花給她,使勁嗅了嗅,四處張望,看到寶馬車旁的樹林下站著一個纖細的人影,卻不像是秦清巖。正想發問,頭腦一陣天旋地轉,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她再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一片漆黑。
陳婉慧驚叫:“喂,有人嗎?”
“別叫了,省點力氣吧。”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似乎就在她身邊。
陳婉慧更加驚慌了,一邊後退,一邊叫:“你是誰?”
“陳婉慧,我是玉櫻。”
“是你?我怎麼會在這裡?這是什麼地方?”
“你還不明白嗎?這是牢房,你被人關起來了。”
“牢房?”陳婉慧感到可笑,卻笑不出來,“是誰設定的牢房?”
燈亮了。
小妖躺在不遠的牆角里,面色蒼白,神情委頓。
陳婉慧走過去,問:“玉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妖嘆息了一聲,幽幽地說:“她回來了。”
“她,哪個她?你倒是說清楚點!”
“五年前,我們班上失蹤的那個她。”
陳婉慧顫聲問道:“丁恩河?你說的是丁恩河?”
小妖緩緩點頭。
房間裡的溫度陡然降了下來,冷得陳婉慧直打哆嗦。巨大的恐懼如海潮般奔騰而來,瞬間湮沒了她。
小妖反而露出惡意的詭笑:“你也會怕?”
鐵門上的鐵鏈嘩嘩作響,陳婉慧扭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門口站著一個同齡的女孩,慘白的臉,穿著一件白色睡衣,幽幽地望著她,眼神裡充滿了說不出的狠毒。
陳婉慧硬生生地打了個寒戰,五年前的那一幕,彷彿電影般在她腦海裡慢慢回放。
62
五年前,陳婉慧、丁恩河、戴曉夢、小妖都在南江十四中讀初三,是同班同學。丁恩河和戴曉夢、小妖三人都是平民出身,性情相投,成了死黨。她們的學習成績都不錯,其中又以丁恩河的功課最好,是班上的學習委員。
陳婉慧讀書不行,可招蜂引蝶的能耐不小,小小年紀,就和社會上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有一次女生們討論陳婉慧,丁恩河對她不以為然,說了幾句壞話。也不知是誰,把這些話傳到了陳婉慧耳中,她懷恨在心,約了六個姐妹,等老師走後,在教室裡堵住了丁恩河。
災難終於降落到了十四歲女孩丁恩河身上。
陳婉慧叼著煙,一副大姐派頭,帶著姐妹圍住了丁恩河。
丁恩河看對方臉色不善,心知不好,硬著頭皮往外走。
“啪”的一聲,臉上火辣辣的疼,丁恩河被陳婉慧打了一個耳光。
她被打懵了。
陳婉慧咧開嘴笑了笑,彷彿一個女羅剎般,揚起手,又是一巴掌。
丁恩河歪了歪頭,巴掌打偏了點。
陳婉慧大怒,一把揪住丁恩河的頭髮,一邊往牆上撞,一邊大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