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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淨水。這淨水之於玄天九變,就好像烈陽之於白雪。
張玉成就像看到了剋星一般,也不顧什麼方位路線,扭頭奪路就逃,居然撞破了水泥磚牆,卯足了勁如箭一般飛竄而出。
淨水好似有了靈性如影隨形,饒是張玉成速度升至極限,仍還是有幾滴灑在了他的後背上。
張玉成慘嚎一聲,奮起餘力,全力逃竄,冷若語幾人追趕不及,眼睜睜看著他消失在了夜色中,只餘下地上星星點點的黑色血跡。
冷若語探出纖纖玉手蘸了蘸地上的黑血,聞了聞,道:“哼,他受重創了,料想也逃不遠,順著路線說不定還能找到楊若男的老巢,我們追!”
臘月的夜晚鑽心的冷。
此時已過了子夜時分,月亮依舊在雲層裡瑟瑟發抖。不知何時,天空中飄落著零零星星的雪子,凜冽的罡風吹過好似刀子般,割得面板獵獵作痛。
楊昊幾人駕著車,一顛一簸的行駛在郊區的小道上。在這黑燈瞎火的凌晨時分,張玉成的血跡早就看不見了,幸虧冷若語準備充分,事先在天池玉清淨水中下了“隨形符”——張玉成被淨水灼傷,隨形符就跟著淨水沁入了張玉成的身體中,只要一天未能痊癒,冷若語就能憑藉“隨形符”找到他的蹤跡。
一路上,他們幾人就靠著冷若語神奇的道法,順著小道一直開下去,約莫了二十來分鐘,按行程算,車子早就開出了鎮子。由於根本看不清路況,徐小強把車燈開啟,兩束燈光筆直的照向前方,不料卻射出了兩束青色的燈光。
原來,此刻他們正穿行在一片樹林當中。四處薄霧繚繞,到處是張牙舞爪的虯枝樹椏,黑洞洞的像一張張正張開的大口,正冷冷的等待著他們幾個獵物。
冷若語坐在副駕駛位置,一路上話不多,只是仔細的感應著“隨形符”的方位,並不時指點司機徐小強方向。
“停!就是這兒。”
隨著冷若語一聲急促的聲音,徐小強猛踩剎車,汽車發出一聲難聽的剎車聲。
拔掉車鑰匙,徐小強推門就想下車,被冷若言眼伸手止住,“等等。”
待冷若語確定沒有危險後,幾人方才下車。這是一片空地,方圓一里之內寸草不生。在這片似乎怎也開不到頭的樹林中突然出現這麼一片空地,有說不出的彆扭和怪異。
“這是什麼地方?”楊昊循著車燈的方向往前走了幾步,依舊是光禿禿的一片,剩下的就是黑暗。
冷若言悶著頭,從車子裡拖出兩袋包包,背在身上,道:“你不是一直期待的麼?喏,到了——楊若男的老巢。”
“你怎麼知道?”
冷若言頭也不回,指指身後,道:“這不是有人來迎接我們了麼。”
“歡迎,歡迎。幾位老朋友,你們終於還是來到這裡了。”
這把聲音極其耳熟,似乎在哪兒聽過,楊昊從冷若言身後望去,只見一道影子從模糊逐漸變得清晰,直至看清他的面容。
“怎麼會是你?”楊昊指著那人,滿臉的不相信。
居然是張警官。此時的張警官依舊身著一身警服,架一副眼鏡,斯斯文文,和原先一般無二。
“沒想到啊,連你也是怨靈的人。虧我們一直配合你,一起去抓捕黑衣人,原來你也是幫兇。”楊昊初時一愕,旋即一聲冷笑,“裝,你們都TM能裝。”
冷若言眯起了眼睛,“當初,你與我們一起設計抓捕黑衣人,就沒安好心。還有,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張玉成應該是你兄弟了。”
其他幾人微微一愕,都覺得大有道理,且不說兩人都姓張,又先後出現在這裡,光看他們的長相就很應該猜出來了,難怪之前看到張玉成覺得有點眼熟。
張警官露齒一笑,答非所問的道:“既然幾位這麼想見楊若男,那麼我這就帶你們去吧!”說完,打了一個響指,只見四周光線一亮,一盞盞白色的燈籠掛在枝椏上,星星點點的,眼可視物無礙。
只是那一盞盞燈籠在風中搖曳,像極了辦喪事,一條深不見底的通道出現在張警官身後,兩派白燈籠掛在狀若怪獸的樹枝上,猶如黃泉道,一股慘淡的瀰漫在四周,令人毛骨悚然,張警官不顧楊昊幾人,轉身就走。
楊昊第一反應就是圈套,不過既然他們來到了這裡,便做好了應對任何困難的準備,即便是圈套也顧不上了,咬咬牙,帶著其他四人毅然跟了上去。
通道的盡頭是一座土墳,沒有碑牌,只有一個泥土堆砌而成的半圓拱包,孤零零的出現在眾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