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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的這個墓葬,看其模樣,似乎是西周年間的,公元前N多年的事情,墓室的主人自然是死得不能再死。那麼,除了我們三個不請自來的闖入者,如今這墓室內的唯一活物,就是那隻狐狸。
“他媽的”我舔了舔有點乾枯的嘴唇,憤憤地罵道。但也正因為此,我不禁怒氣上升,再次走向那個帳篷,也顧不上破壞文物,手中的青銅古劍橫掃而過。
連水潭上的黑色鐵鏈都能輕易砍斷的青銅古劍,用來砍這已經腐朽成灰的帳篷,自然是應劍而落。我一連幾劍,將棺槨上的帳篷清理得乾乾淨淨,終於讓罩在裡面的青銅棺槨顯現出了廬山真面目。
但出乎我的意料,原本以為那隻狡猾的畜生就躲在帳篷內,可如今棺槨上的帳篷被我全部清除,裡面只有一方兩米多長,一米多寬的青銅棺槨。除此以外,居然什麼都沒有。
青銅棺槨自然是密封的,如果剛才帳篷內的影子真的是孤狸,它根本就沒有藏身之地。可如今它又去了什麼地方?難道說,那狐狸在地下吸取死人之氣,修煉千年,果真成精了不成?
就在這個時候,少爺與丫頭也湊了過來。丫頭說,這個墓葬與劉去的墓葬,多少都應該有點關係吧?她說話的同時已經大著膽子,用手電簡照著跪伏在地上、雙手托起抬著棺槨的那四個銅人。
丫頭可還真是一個怪胎,明明是怕得要死,偏偏好奇心又如此重。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丫頭學什麼不好,偏偏要學什麼考古。如今看到她的模樣,我算是明白了。她啊,看到古墓,簡直就像是黃鼠狼看到肥肥的老母雞,色狼看到赤裸著的美女一樣,實在是情有獨鍾。
丫頭看了看抬棺的四個銅人,又舉著手電筒,去看被帳幔遮著的青銅棺槨,半晌才道,“許大哥,你看這棺槨是什麼年代的?”
“西周!”
我與少爺連想都沒有想,直接異口同聲肯定地說。這棺槨也是青銅所制,同樣有著與剛才的鳥尊與青銅人傭一樣的雷紋和鳥篆,明顯是同一個時期的東西。但我就是想不明白,一般來說,棺槨都要四平八穩地放在地上,為什麼這個青銅棺槨,卻是由四個銅人跪伏在地,雙手托起?
少爺說古代人都有點心理變態,喜歡虐待奴隸,所以,死後都不放過那些卑徽的奴隸,讓他們跪伏著抬著棺槨。
我心想少爺雖然是胡說八道,不過,倒也有可能。因此只是看著抬棺的銅人,一邊又打量著那尊巨大的青銅棺槨。青銅棺槨上同樣雕刻著華美的雷紋,另有一些鳥篆,可惜我們都看不懂。棺蓋四面皆是銅釦,死死地將棺槨整個鎖起。想要開啟棺槨,如果不採取暴力的話,只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心中還是放心不下那隻畜生狐狸,四處找著它的蹤跡。說來奇怪,這該死的畜生,也不知道藏到什麼地方去了,居然連個影子都沒有。而且我知道那畜生受了傷,可是四下找了片刻,就連青銅棺槨上我都沒有放過,也沒有找到血跡。
少爺問我:“開不開棺?”我遲疑了片刻,詢問丫頭的意見。哪知道素來膽小的丫頭,這個時候居然直接說:“開,這個青銅棺槨有問題。”
我心中納悶,既然知道這個青銅棺槨有問題,還開什麼棺,找麻煩不成?如今我們的目的是儘快出去才對。我把想法說了出來,哪知道卻遭來少爺與丫頭的一致反對,少爺說,進寶山豈能空手而回?
丫頭更是絕,說她有預感,這個棺槨絕對與廣川王劉去有關係。
我剎那間有種想要一頭撞死的感覺。貪財的少爺還可以理解,可是丫頭,憑感覺?她這是什麼感覺啊,只要稍稍懂得一點歷史的人都知道,這個青銅棺槨絕對是西周的特產,而劉去卻是西漢人,這中間,相差了最少也得一千年。
一千年,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概念,但我知道,人類還沒有發明長生不老藥。所以,沒有人能夠活到一千年,不管是西周最最低賤的奴隸,還是高貴的真命天子,都已經化身成了一堆腐朽的枯骨。西周的東西,怎麼就與西漢此了聯絡?
這九龍坑乃是風水寶地,相中這個地方的人絕對不止一個,那麼造成這地方墓墓相連,倒還正常。可若說這西周的青銅棺槨與西漢的劉去扯上關係,我怎麼都無法相信。
就在我略一沉吟的時間,少爺已經帶上防毒的塑膠手套,用力地去扳那青銅棺槨上的銅釦。可這銅釦應該是一次性的,一旦扣上,幾乎是沒有開啟的可能。所以,少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有能夠扳開一隻。
我看著無奈,舉起青銅古劍,對著其中的一隻銅釦直接砍了下去。“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