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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用毋庸置疑的口氣說:“如果你有一天想去那裡,只要說我的名字,我會為你擔保的。”他的手指神秘地朝那個方向指指,寄草知道,“那裡“是什麼意思。
彷彿是為了急於要表白自己的心境,同時又急於要劃清某一條界線,寄草的兩隻手搭在胸口,喘著氣,發誓一般地說:“只要 我找到了羅力,就和他一起上你們'那裡'去。我們一定去!”
楊真笑了起來,他的笑容裡有一些平時沒有的靦腆。他略微有些用力地握了下寄草的手,說:“羅力真會聽你的嗎?我可是在天目山和他交談過,他不像是個對信仰很感興趣的人。再說你也不能把握很快找到他。你若實在找不到他,你也可以一個人來嘛。“
突然心血來潮,寄草衝口而出說:“既然已經到了成都,你就乾脆把我送到重慶,等找到羅力,等找到羅力再作打算好不好?”
楊真微微吃了一驚,認真地為難地說:“我很願意和你在一起,可是我得走了。你知道我”
“我知道,你的主義和真理比我更重要。”寄草剛剛說完那句話就後悔了,她有氣無力地回答著,想掩飾自己的輕率和即興。可這句話一出口,她就更把自己給嚇了一跳,連忙補充說:“當然,我不能這樣要求你,你到底不是羅力。”
“我知道,羅力對你很重要,我知道他很重要。我知道他很重要”楊真就若有所思地回答著,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寄草睜大了眼睛,凝視著楊真,他的面帶病容的鼻翼四周微微地紅了起來,鼻樑上放出了小小的光亮,他的端著茶碗的手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