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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難道說市委對大猇峪的問題還不重視嗎?我們絕不能相通道聽途說的東西,我們需要的是證據、證據啊,分析和猜測絕對不能作為決策的依據,大型活動非但不能取消,還要如期舉行,安全問題誰主管誰負責,由你公安局解決,要不,養你們這些警察干什麼?提拔你們這些幹部做什麼,真是幹不了,可以提出辭呈,我滄海市資源枯竭,可就是不缺幹部!”
袁庭燎說到這裡,話語驟停,目光也凝固了,因為嚴鴿此時正立在會議室門口。
“袁書記,我有重要情況向你反映,你能出來一下嗎?”嚴鴿用了你的稱呼,顯得有些刺耳。
“有什麼事情不能當著書記們說,有多麼重要的事情你可以不參加會議?”袁庭燎的聲音低沉,帶著很重的壓力。
“這件事情保密性很強,只能向你一個人彙報,如果你開會我可以等一等。”嚴鴿很執拗,她又補充了一句,“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必須請求你的指示。”
“我以市委書記的名義指示你坐在座位上參加會議!”
“我以一個普通黨員的身份請你聽一個重要情況,僅用你20分鐘時間,因為情況緊急,刻不容緩!”
“是組織服從你,還是你服從組織?!”
嚴鴿被噎住了,她想說是服從真理,如果你不聽我就馬上找隆萬民,找中央督辦組。但她沒有說,在一陣沉默之後,突然間,淚水奪眶而出。隨即,她不能自已,一陣大似一陣的抽泣傳遍了會議室,哭得毫無忌憚。
女人的淚水往往是最強人的武器。嚴鴿一哭,袁庭燎倒沒了主意。還是秘書長快步走過來,端過一杯熱茶,放在了嚴鴿面前。也正是下屬如此失態的痛哭,才使袁庭燎意識到問題的嚴重程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