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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上的矮人、家庭的罪人、政治上被放逐的人”
“江河,我在跟你談工作,不是調侃!”嚴鴿皺起了眉頭,她真不理解曲江河為什麼如此玩世不恭。
“我也是在跟你談工作,而且非常正式。”曲江河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我正式要求辭去自己的職務,在組織上審批之前,請你同意我到基層去搞調研。”
“江河,你怎麼能這樣做?!”嚴鴿顯然沒有思想準備,神情驚愕,以致停頓了片刻,“如果你真是以為咱倆的關係不好相處,我可以請求組織上把我調走。說實在的,到滄海工作不是我的初衷。”
“請調的哪能是你,而是我。只有我離開才會有利於你的工作開展。我已經做好了準備,正在查辦的大猇峪案件,已經給薛馳做了交代,他會向你彙報的。”
曲江河的目光陌生而冷漠。嚴鴿真不理解,對方為什麼變得如此褊狹。她幾乎無法再控制自己的情緒。但曲江河對此毫不理會,看來他是有意激怒嚴鴿。
“我寧願當某些人面前的混蛋,也不做偽君子。告訴你嚴鴿,我做人並沒有過高的奢望,只想當一個好警察,可就連這樣一點兒的要求也成了泡影。我唯一沒有想到,這一切的終結者竟會是你。而理由又是多麼的冠冕堂皇!”
曲江河是在不斷從齒縫裡發出的冷笑中說這番話的,嚴鴿感到了一陣徹骨的寒意。她方才明白,想透過個人談話來冰釋兩人關係的企圖,實在太幼稚了。
“曲江河,我再說一遍,這次調動絕不是我個人的要求和想法,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這完全是組織的決定,江河,你應該是瞭解我的!”
“我當然清楚市委調任你的目的,還想讓我說得更明白點兒嗎?真話不好聽,雖然你自視清高,但這畢竟還是一樁政治期貨的交易。你充其量是一塊賭碼、一枚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