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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在懷裡移到剛才的桌子旁,伊司卡鬆開一手要將我放到椅子上,但此刻的我連站著、躺著都覺得難受,怎么能夠坐。。
兩隻手快速的抓住他的肩膀緊緊地把整個人掛在他大上自己兩倍的胸膛上,只差兩條腿沒有夾住他而已。
打死我都不坐
伊司卡似乎是愣住了,過了一下子他才反應過來,看了看緊趴在他胸前的我隨後又將我抱回他的胸口。
他空出一隻手拿了一個軟墊放到那張椅子上,而在我還死黏在他身上的時候
猛然地將我壓在那張個軟墊上頭。
「啊。」一股自體內竄出的刺激,令我忍不住的輕撥出口。
縱使已經放了軟墊,但那放在體內的東西還是因為這由下而上的壓迫往體內更加進去,那種怪異且強烈的存在感,過了這么多天我根本無法去適應它。
而坐在這張椅子上雙腳連地都勾不到無法換個姿勢的情況下,我只能忍耐著讓那股在體內騷動的感覺慢慢的平息。
把我放到椅子上的獸人,隨後到廚房去端了一碗不知是什么東西做成我想那看起來有點綠綠糊糊的是濃湯?放到我面前並遞了一支木湯匙給我。
拿著湯匙看著手中的東西我起了眼,然後迅速地一把打在他的頭殼上,洩著被他硬壓在椅子上的羞怒之氣。
獸人的眉間因為我的這一敲快速的皺了起來,可我才不怕他兩眼直直的瞪著他。
一會兒過後先認輸的是他。他看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髮、又輕拍了我的臉。
接過我手中的湯匙,往那碗湯攪了攪然後舀起一匙移到我的面前。
。我的意思不是要你餵我
霎時間,我臉都綠了!我根本就不是因為他沒有餵我才打他的!
可是獸人哪裡知道我綠臉的原因,毫不客氣就把那一湯匙的湯塞進我正要說話的嘴裡。
「我唔!不唔!要唔!!!」那碗湯的味道實在是。怪的可以。
可是獸人用著不容拒絕的力道一匙匙的喂進我的嘴裡,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就讓他塞完了這碗湯。
惡打死我都別想叫我再喝這種怪湯,不!絕對不會讓他有機會端出這碗湯。
在我正為吞下濃湯後肚子馬上出現怪怪的不適難受時,獸人用溼布擦拭乾淨我沾了湯汁的嘴角,然後一個人躲進了每天都會在裡面被他蹂躪的浴室。
奇怪的看了浴室的方向後我繼續在椅子上抱著難過的肚子。
嗚。那是什么怪湯肚子漲漲的,真難過。
說起來還真奇怪。最近,幾乎都不會失禁了。難不成真的已經全壞了?!
低下頭,我看著光溜溜已經長不出毛的跨間,根部被皮環圈著佈滿圓形疤痕的那根寶貝回想著它之前還會無意識的失禁、還有射精。
在發呆中,後頭傳來了聲音,轉頭一看害我全身冷顫了一陣子。
那個獸人的下身換了另一件黑色上面繡滿精緻白色花紋的巾裙,看起來似乎是很少穿到一般感覺被人很仔細的收藏著。
這這傢伙是盛裝打扮不成。我滿臉疑惑的瞪著已走過來的獸人。
獸人手裡拿著一把應該像是梳子的東西,摸了摸我的頭後開始梳起我的頭髮,這頭紫的很變態的頭髮倒是意外的很柔順,不像之前的頭髮硬的跟稻草一樣。不過讓人梳頭還真是很奇怪。
梳完我的頭髮後獸人一臉滿意地將我抱下自己椅子,手上不知什么時候拿了一包用紅紙包成的大包裹,另一手牽著我急忙走出房子。
唔眼睛有點不太適應外頭的光線,雖然已經黃昏了,太陽光已經呈現橘紅色的彩度,但是不知道已將在獸人的屋子待多久的我,一下子還是不太能適應。
更糟糕的是全身光裸的我,簡直是黃昏下在裸奔。
雖然自從被獸人抓到這裡後,我就再也沒有穿過一件象樣的衣服,可是大多時間我都是待在屋子裡即使和同樣光裸的飛拉、大和美人面對面,也並沒有感到任何強烈地不妥。
然而現在的場景可是頭頂藍天、地踩后土的情況,實在。實在是不能相比、輕易的放開
但是,獸人不容我拒絕地握著我的手往左邊的小路匆忙地走過去,不過我的下身可是被塞進了個東西,這一被他拉著走,就牽動了那樣東西摩擦著身體內部,若沒有忍下那股騷動我差點就因此雙腿發軟而坐在地上。
就算我開口跟獸人提起,他也不知道我要表達什么,於是我只能放慢腳步緩慢地跟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