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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個人都被他頂飛了床板,他每一頂進就像是頂到了我的胃,深入的地方深的不可思議,速度快的就像是要將我的腸肉刨出一樣。
劇烈的痛隨著他的頂進不斷傳來,我的手沒有反抗的作用只能緊抓著軟墊。
獸人的興奮可以從他深進我口中的淫穢舌頭的激動上知道,還有腸道承受不住他的磨動不斷地發出劇痛裡知道。
我不停地哭著卻無法張口大叫,身體因為他的強暴開始發痛,意識漸漸模糊。
依稀發現獸人的手依舊玩弄著那沒有反應的地方。
呵!我不禁在昏迷前恥笑。
那裡果然廢了!全都廢了。
哈哈
也許過了很久,我慢慢地恢復了意識,沒希望過自己能醒過來,如果可以。。真想一直這樣昏迷著。
睜開了眼,看見的是一片金黃。原來我是趴在獸人的胸口上,身體隨著他沉穩的呼吸起伏著。
心裡不禁一陣深刻的厭惡,兩手輕撐著他身體兩旁的地板,動起跨在他腰側的雙腿,發顫著要離開他的胸膛。
卻沒想到才剛抬起近乎痠麻的腰,竟發現獸人的竟然還留在我的體內。
那深埋進我體內的兇器,就隨著我抬腰的動作擦著腸璧滑出了一部份。
「啊─」我難過的低喊,卻同時驚訝著滑出股間的粗體竟還夾帶著溫熱的黏稠液體,一起脫離辣痛的穴口。
一股酸意自胃中洶湧而出,為了忍住這酸意我無力再去支援腰部的動作,於是重重地落在獸人的胸膛,而股間的粗體因此再次衝破腸道埋入。
「嗚!!」緊咬著牙,我才忍住這怪異卻也痛的令人想大叫的滋味。
粗柱又完全回到腸道中,我緩緩地深呼吸幾次再次提起力氣
也許是已經知道要離開粗柱有什麼情況發生,第二次撐起雙腳抬腰時已沒有多大的難受和困難。
獸人又長又粗的柱體終於隨著緩緩的抬高漸漸脫離發痛的穴口,只留下不停湧出穴口的黏稠液體。
厭惡地隨手一抹,只怕會讓自己吐出來所以沒有勇氣看手中黏糊的東西,便往旁邊凌亂的被子擦。
沒有多大的意願讓自己繼續停留在獸人的身上,我輕手輕腳地爬離依舊熟睡的獸人,在床的角落裡找到安全的地方。
抱著一個柔軟的抱枕曲坐著,我努力地將發酸發顫的身子縮排這角落中,也許是遠離獸人的關係嘔吐感也就沒有這麼強烈。
瞪著窗外皎潔渾圓的月,我想的不是別的。
只想知道這樣的惡夢什麼時候會結束??
【5】寵物同伴
每當我從昏迷中睜眼時,我總是希望自己看見的是注視了十八年的房間而不是此時陌生卻逐漸熟悉的雕花天花板。
耳邊充滿著低沉卻有渾厚的雜聲說著聽不懂的話,昏沉沉的腦袋不得不清醒,卻也更明白地聽見裡頭還夾帶著細細的軟聲。
想動,卻發覺全身痠痛且沉重,只好痛苦地呻吟著要他們別吵我。
沒想到聲音竟合作地消失了,隨後便感覺到有一隻暖暖的手撫上我的額頭。
我直覺想到是那獸人的手,扭頭就想遠離他的時候卻發現竟沒有印象中的毛絨感,眼睛好奇的睜開
看見的是一位站著俯看自己沒有穿任何衣服的少年,他正睜著大圓紅色眼睛、紅色的長髮垂在他的肩膀兩側,頸上掛著紅色的皮圈,皮圈的前方扣著鐵製的鎖鏈順著少年白皙的胸膛落下扣在裹住他跨間生殖器的紅色皮環上。
全身光裸的少年,清楚可見的生殖器上也有著跟自己一樣的圓形疤痕。
而這少年不只身上全是顯眼的紅色,就連細部的眉毛也是。讓我以為見到了什麼妖怪!!
「你醒了呀??」少年露出和善的微笑,說的竟是有卷音的北京話。
我直楞的看著眼前被綴滿紅色的少年,雖然不是和自己同國的人類卻也因為聽的懂他的話而感到慶幸。
正想開口時,少年卻轉頭離去。
看著少年離去的背影,發現他的股間竟有條自他身體前方延伸的鐵鏈,而且鐵鏈就扣在沒入他股地間的紅色柱體。
那裡被塞著東西可是少年卻輕鬆自在的走著沒有任何不適樣,對於這個景象,我不禁蹚目結舌。
而少年泰然自若地走近坐在椅子上的獸人身旁,獸人一見他靠近便將他摟進懷裡。
看到這樣的景象,真是令人想大笑。原來身受獸人所害的並不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