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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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貢嘎指著窗外說:“你們別得意得太早,聽!”
那三個罪犯豎起耳朵一聽,沉沉夜幕裡傳來陣陣哀號,低沉有力,刺耳剜心。貢嘎冷笑著說:“這是剛才逃回去的野豬在向它們的同夥發求救訊號,過不了多久,它們就都會來拜訪你們的,還是早點做做準備吧!”
貢嘎說得一點沒錯,野豬們說來就來了,黑壓壓的一大片。一撮毛倒還沉得住氣,給那兩個傢伙鼓勁說:“別慌,咱們有的是子彈。”
野豬們在離吉普車十幾米的地方就打住了。一撮毛大喝一聲:“打!”於是密集的子彈就從刀疤臉和電線杆手裡一發發地打了出去。只見車窗外的野豬一批一批地擁上來,又一批一批地倒下去,不一會兒,就堆起了一道死豬牆。剩下的野豬暫時停止了進攻,瞪著幽藍的眼睛蹲在遠處。
刀疤臉朝一撮毛嚷嚷:“大哥,咱們今晚和這些畜牲拼了不行,咱們得留著子彈打羚羊呀,那可是大價錢!”
一撮毛想想這樣下去確實不是個辦法,他是個老江湖,腦子一轉,便吩咐刀疤臉和電線杆說:“快,你們把衣服脫下來,撕成條,結成長帶子,越長越好。”一邊說他一邊從一個車座下拖出一隻汽油桶,隨後把刀疤臉他們結成的布帶子浸到桶裡。
一撮毛讓刀疤臉和電線杆掩護,自己悄悄提著油桶下了車,他把浸透了汽油的布帶子貼著離吉普車十幾米遠的死豬牆繞了一圈,回來時自己拽著帶子的另一頭。
貢嘎一見,心裡不由暗暗叫苦。他原本打算把罪犯們引進野豬溝後,讓野豬和他們較量;即使最後他們能逃生得了,也要耗盡他們車上的子彈。現在,狡猾的罪犯居然想出了用火攻的辦法來對付野豬,自己下一步棋該怎麼走呢?
只見雙方僵持了不久,野豬又開始進攻了,等它們進了伏擊圈,一撮毛點燃了布條,“轟”的一下大火沖天而起。一撮毛笑道:“等著吧,我們等會兒還有紅燒野豬肉吃。”這一場較量一直持續到第二天天亮,沒被燒死的野豬總算徹底退了回去。一撮毛他們狠狠吃了一頓野豬肉,然後重又開著吉普車上路。
車子開啊開啊,開出已經有幾十公里了,可三個傢伙一看,不對啊,怎麼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這下他們沒了轍,一撮毛也沉不住氣了。他們不知道,這野豬溝其實是一個圓形的大山谷,岔路極多,不熟悉路的人沒有指南針根本別想出去。三個人哭喪著臉,不由自主地都把眼睛轉向了貢嘎。
4。慘遭毒蛇口 貢嘎鼻子裡“哼”了一聲,說:“要想活命?辦法倒是有一個。”
一聽有活命的辦法,三個人頓時來了精神。
貢嘎說:“辦法挺簡單,束手就擒,跟我回巡邏隊去自首。”
“你———”一撮毛惱羞成怒,“跟你回去,那我們不就成了案板上的肉了?”一撮毛一臉陰笑著,“與其那樣,不如我們同歸於盡。不過,我們哥仨死之前得先成全你。”他一聲喝,吩咐刀疤臉把貢嘎扔出了窗外。
“大哥!”電線杆驚叫起來,“你不能圖一時痛快,扔了他我們咋出得去啊?”他跳起來就衝下車,一把把貢嘎又拖了上來。
誰知貢嘎一上車就說:“這樣吧,你們給我鬆綁,把槍栓給我,槍你們自己仍然留著。這樣,出了野豬溝,你們殺不了羚羊,我呢,也控制不了你們。怎麼樣?”
哈哈,英雄到底也有怕死的時候,一定是剛才把他扔下車嚇的!一撮毛不禁得意起來:槍栓給他就給他,到時候出了野豬溝,咱們三比一,還怕制服不了他?
於是,三個罪犯的槍栓到了貢嘎的手裡。在貢嘎的指揮下,吉普車重又發動起來,向谷口駛去。開著開著,開到一棵胡楊樹前,貢嘎突然非要一撮毛把車停下來,他說:“在出野豬溝之前,必須把電線杆綁在這棵樹上喂野豬。”
貢嘎的話好似晴空炸雷,把電線杆嚇得褲子都尿溼了。一撮毛惱怒地問:“能不能換個條件?”
“不行,因為他一開始欺騙了我,我最恨這樣的人。”貢嘎的口氣如鐵板釘釘。
這下一撮毛犯了難:答應吧,白來這趟不算,還搭上一個兄弟;不答應吧,出不了野豬溝,還是死路一條。沒辦法,一撮毛只好把車子停下來,對電線杆說:“兄弟,別怪大哥。”他吩咐刀疤臉把電線杆捆起來,推下車去。
貢嘎跳下車,向一撮毛要了一根長繩,一頭系在電線杆的腰上,另一頭拽在自己手裡,然後跑到胡楊樹前,“蹭蹭蹭”地爬了上去。一撮毛問:“你幹啥?”貢嘎也不答話,把手裡的繩頭牢牢地綁在樹上,電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