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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這裡,就知道他們是僥倖保住了自己的命,通風管道里沒有燈,那些毒氣進管道之後大部分在黑暗的地方凝結了。
他們在通風管道里等了很長一段時間,也不知道後面毒氣室的情況,但前面的濃煙到逐漸散了,他們又爬回了放映室裡。
放映室的門如我所想,一直都沒能開啟,煙霧消散之後,他們想了很多的辦法都沒辦法把門弄開,之後就一直待在那裡。
難怪我怎麼叫他們都沒有回應,我心說。
他們在大壩的內部,而我和袁喜樂是透過水下出來的,說以等搜尋隊搜尋到他們,已經是我們被救上來兩天之後,、。不過他的體質比我要好,中毒也不深,所以很快就恢復了。
後來他已經知道我被救上來,但也一直沒機會出來找我。當時他和馬在海都在醫療帳篷裡,本來以為一切都會過去了,但他完全沒有想到,兩天後,馬在海忽然出現了奇怪的症狀,挺了三個小時就死了。
“死了?”我心裡咯噔一下,難怪只有一張床,又心裡一沉,暗想怎麼會這樣,好不容易逃過一劫出來了,竟然會死在外面。
“我看著他死的。”王四川陰著臉,“給他輸藥的時候,我按著他的手,他死的時候非常痛苦。”
“為什麼?”我問道,“你們不是中毒不深嗎?”
王四川搖頭道:“醫生說,是抗毒劑過敏。”
他說著神情中卻看得出他不是單純的悲愴,好像還有一種其他的情緒,我就問道:“你覺得不是過敏嗎?”
他忽然又看了看外面,從自己病床的褥子下拿出一個東西給我看,說道:“這是我按著馬在海的手的時候,他偷偷塞給我的,你看看。”
二十二章 蹊蹺
“這是什麼?”我問道。
王四川轉了一下,我就發現瓶子上的標籤上歪歪扭扭地寫著幾個字:“小心,有人下毒。”
我倒吸了口冷氣,馬上道:“怎麼回事?”
“他沒來得及說。”王四川道,“但他是第一個去做報告的人。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寫在這個要瓶子上的,也不知道為什麼不明說,而是在那個時候,用這種方式告訴我。”
我看著瓶子,心裡非常奇怪,馬在海這麼做有什麼用意?為什麼有人會對他下毒?難道是敵特嗎?
“馬在海給了我這東西,而且他也死了,我看這事假不了,所以他死了以後我就沒有再打點滴。”他道。
“上頭不知道嗎?”我問道。
“我看他們應該有懷疑,但是,我覺得他們懷疑的是我。”王四川道,“畢竟我和他在一個帳篷裡。”
我想到袁喜樂帳篷外的站崗,難道那樣嚴密的防範是因為這件事情?
“肯定特務混在外面那些人裡,要把我們幹掉。”王四川道,“咱們現在隨時都處在危險裡。”
我看他的表情知道他是認真的,但我想不通。“為什麼?”我問道,事情已經成了定論,在這裡暗殺一個人要冒很大的風險,對於特務來說,沒有必要,也許馬在海只是發生了意外?
“我不知道,老子又不是特務。”他道,“待在這裡,我們遲早會被幹掉,這麼多人,防不勝防,我簡直不敢睡覺。”
“難道是那傢伙沒有死?”我想著之前一路如影隨形的那個“敵特”,心裡一陣發悸。我們獲救之後一直訊息閉塞,連找個明白人問的機會都沒有,也不知道到底怎麼樣了。
“那傢伙沒那麼大能量,要幹這種事情,得上頭有人,看樣子高層裡還有老鼠。”
我皺起了眉頭,說這事我們擺不平啊,一定要通知上頭徹底才行。王四川就搖頭:“你他娘知道上頭哪個是,現在這裡誰管事我都不知道,如果是最大的那個問題,我們怎麼說都是死。現在最好的辦法是,想法子讓上頭儘快把我們送出去,我們到司令部告去。”
我明白了他說快走的意思,如果換做平時或者其他人,我會覺得這事無稽之談多心了,但王四川的性格非常實在,馬在海也死了,我知道這事應該不是追風追影。
王四川把紙條撕碎了,丟到一邊的痰盂裡,道:“你怎麼想,同不同意我的說法。”
“上頭找你談過嗎?”我問。
他搖頭,我就道:“這事不可能就這麼過去,我們肯定也會去作報告,但馬在海試試一個工程兵,沒有理由找他昨晚報告就了事。地質方面的東西上頭應該找我們才對,然而上頭好像一點也不著急找我們瞭解資訊,如果這是因為我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