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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能通敏銳地感覺到,陳富忠開口,賈朝軒一定答應,何況賈朝軒好玩得很,香港是個花花世界,只要陳富忠在,保證能找到賈朝軒的興奮點。陳富忠與賈朝軒通完話後,異常興奮。
“能通,你猜賈市長在哪兒呢?”丁能通預感到賈朝軒沒在黨校,而且有應酬。
“在哪兒?”
“說是在長城飯店見一個好朋友,今天是這個好朋友的生日。我說這個生日我來給過吧,他說好啊,你來吧!走,我們去長城飯店!”
丁能通和陳富忠打車去了長城飯店,一路上,讓他想起許多給領導過生日的往事,生日在官場上是門藝術,也是個由頭,自己給肖鴻林當秘書時,用一個小本子記錄了與肖鴻林有利益關係的所有領導的生日,夫人的生日,甚至領導父母的生日,而且隨時提醒肖鴻林,肖鴻林會酌情應對。生日是官場上聯絡感情的紐帶,也是升遷敲門的最佳契機。也不知賈朝軒今天給誰過生日。
走進長城飯店豪華套間,丁能通愣住了,賈朝軒穿著睡衣,身邊坐著一位二十七八歲的漂亮女人,她正在給賈朝軒削水果。
女人披肩長髮局成了微紅色,自然地捲曲著,膚如瑞雪,齒白唇紅,一襲粉紅吊帶長裙露出雪白的香肩,特別是鼓溜溜的胸脯,像兩瓣被切開的西瓜,倒扣在一起,深深的乳溝讓人浮想聯翩。這女人丁能通認識,正是東州市電視臺著名節目主持人蘇紅袖。
早就聽說蘇紅袖與賈朝軒關係曖昧,今日看來遠不是曖昧可以說清的。丁能通腦海中一下子浮現出韓國首爾的那個夜晚。
蘇紅袖和自己的老婆衣雪都在東州電視臺工作,而且是好朋友,衣雪卻從未對自己說起蘇紅袖與賈朝軒的關係,看來兩個人的關係隱藏得蠻深的。
丁能通在這種場合見到蘇紅袖,有些尷尬,蘇紅袖卻落落大方地說:“丁哥,老也不回東州,是不是有相好的了?雪姐可有意見了,讓我到北京盯著你呢!”
蘇紅袖給丁能通一個下馬威,媚聲媚氣地將削好的獼猴桃遞給賈朝軒,自己也將一半翠綠的果瓣放到嘴裡,一邊用紙巾擦著手,一邊秋波盪漾地看了一眼丁能通。
“紅袖,我和富忠可是特意來給你過生日的,你可不能當剋剋勃。”丁能通半開玩笑地嗔道,心想自己到北京來偷情還倒打一耙,講不講理呀!
“紅袖,生日想怎麼過,要不要哥哥給你找個小白臉呀?”
陳富忠毫不避諱地動了粗口,蘇紅袖像是經常與陳富忠開這種玩笑,櫻唇一噘說:“富忠大哥,小白臉我不喜歡,有沒有像你一樣的猛男呀?”
“紅袖,別拿我開玩笑,你是不是故意在我大哥面前給我上眼藥?大哥,這丫頭越來越野了,你也不好好管管!”陳富忠告饒地說。
賈朝軒一邊抽菸一邊笑眯眯地說:“富忠,今兒是紅袖的生日,吃完飯去天上人間樂樂吧!”
“沒問題,大哥,我和能通還有事和你商量。”陳富忠單刀直入地說。
“什麼事,說吧!”賈朝軒今天的情緒格外好。
“賈市長,北京花園與港商合作的事,富忠給搭好橋了,想請你出面代表東州市政府去香港給駐京辦壯壯勢頭。”丁能通趕緊藉機說了主題。
賈朝軒呷了一口茶想了半天沒說話,陳富忠趕緊跟上一句:“大哥,我一直想請你去香港逛逛,就是沒有機會,正好借這次機會,好好玩玩香港。”
“富忠,香港我去過多少次了,沒什麼好逛的。”賈朝軒很顯然對香港失去了新鮮感。
“大哥,你每次去都掛個團長的銜兒,忽忽拉拉一大堆人,能看著啥,上次港商領我登了一把賭船,簡直是海上天堂。”
賈朝軒聽得眼睛瞪得溜圓的,興奮地問:“香港還有這種地方?”
“當然了,船上哪國的美女都有,聚在一個玻璃房子裡,你在外面能看見裡面,裡面卻看不見外面,你可以隨便選,還有個好聽的名字,叫海上金魚缸。”
“富忠,你小子是不是一個也沒放過呀?”賈朝軒貪婪地問。
“大哥,咱是正經商人。”陳富忠淫邪地看了一眼蘇紅袖說。
“軒哥,要去我也去,我可得看住你,不看著你非染上髒病不可。”蘇紅袖媚聲媚氣地說。
丁能通沒想到陳富忠扔出這麼一張牌,就像魚餌一樣,使賈朝軒一下子就上鉤了,丁能通心想,“這個陳富忠果然了得。”
給蘇紅袖過完生日,丁能通稱駐京辦有一攤子事,便沒去天上人間,在北京丁能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