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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心事,劉鳳雲看出丈夫像是有話要說,卻又不好開口,便問:“永年,你好象有什麼心事?”
“鳳雲,”周永年嘆了口氣說,“你這次去東州,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東州要出事了。說心裡話,我從心裡不希望你去東州巡視,去哪個省都行,就是別去東州,那裡是我們的家鄉,如果你們這次巡視查出什麼大案,你又是個嫉惡如仇的人,今後我們怎麼回東州呀!”
“永年,這是組織的安排,我只好服從,組織上對巡視東州很重視,安排我參加是因為我熟悉東州、瞭解東州,我們這次是帶著任務去的。”
“上次賈朝軒請咱爸吃飯,還給我推薦了賈朝軒這些年發表過的文章自選集,把咱爸哄得很高興,賈朝軒的意圖很明確,我在東州考察李為民時,收到了許多攻擊李為民的東西,我懷疑幕後的指使就是賈朝軒。因為李為民犧牲後,我們考察組收到了不少為李為民鳴不平的信,矛頭直指賈朝軒。我們也側面考察了賈朝軒的情況,問題很嚴重,只是我們是考察組,不是辦案組,我估計你們這次巡視組一去,有可能揭開東州的蓋子,會牽涉到很多人,會得罪很多人,咱倆的親人都在東州,我怕給他們帶來麻煩呀!”周永年語重心長地說完,深情地望著妻子。
“永年,我覺得你多慮了,咱們不能光想著咱們的親人,也得想一想東州的老百姓,我們接到許多關於肖鴻林的舉報信,說他買官賣官,明碼實價,縱容兒子搞房地產開發,東州的好地塊大部分都讓他兒子霸佔了,有的舉報信還反映東州這些年的財政收入主要靠賣地撐著,大片的良田被搞成了所謂的開發區或者變成商業用地大搞房地產開發,這是在賣東州老百姓的家底,這種竭澤而漁的經濟發展方式是違背客觀規律的,根本不符合中央提倡的科學發展觀,其惡果最終都要轉嫁給老百姓,永年,這次東州我去定了,我們總得為家鄉做點事。”劉鳳雲語氣堅定地說。
“鳳雲,我說不過你,你一去就是三個月,自己要照顧好自己,咱爸一個人太孤獨,平時照顧不上,這回你去了常去看看他,最好能幫他物色個老伴兒!”
“好了,咱爸知道你有這份孝心一定很高興,睡吧,我一走,家裡的兩個孩子就交給你了。冉冉不錯,只是你答應人家考人大的研究生,總得給她點複習時間。”
“冉冉真的考上了,咱們上哪兒找這麼好的保姆去呢!”
“到時候我再找找丁能通,這小子詭道著呢!”劉鳳雲說完撲哧一笑。
“得了吧,這小子要是不知道收斂,遲早得完蛋!”
“有那麼嚴重嗎?我看他一個人在北京漂,怪不容易的,他那個年齡難免把持不住自己,現在的男人有幾個能過美人關的。”
“鳳雲,我可是清清白白的,說話可別打擊一大片。”
“你要是當駐京辦主任,我還真不放心,駐京辦是個大染缸,好人時間長了也得給發酵了,你周永年也不是特殊材料製成的。”
“越說越下道了,結婚這麼多年了,我是什麼人你心裡沒數?”
“好了,你是當今柳下惠,坐懷不亂,不過,你今晚不亂也不行!”
劉鳳雲說完,一頭扎進周永年的懷裡,兩個人互相摟著溫存起來。
79、瓊水湖畔
近來,一些人大代表對花博園建在瓊水湖畔頗有微詞,肖鴻林聽了心裡很不舒服,為了堵住人大代表的嘴,他約王元章一起視察花博園工地。
兩輛奧迪車停在瓊水湖畔,王元章和肖鴻林分別下了車,王元章似乎被湖畔的風光所吸引,頗有興致地說:“鴻林,風景不錯,咱們走走吧。”
王元章心裡清楚,肖鴻林是想借自己的威望堵住市人大代表的嘴,之所以同意與肖鴻林一起視察花博園工程,是因為自己一直想找個機會與肖鴻林談談心,他是不忍心看見與自己並肩工作十幾年的老搭檔在腐敗的路上越走越遠。王元章對肖鴻林還抱有一絲幻想,希望肖鴻林回頭是岸。
湖畔叢生著蘆葦、野麻和蒲草,三三五五的紅翅膀蜻蜓在葦尖、麻葉和草片上歇腳,而隱藏在蘆葦深處的紅脖水鳥,啼唱得宛轉迷人。
王元章給肖鴻林一支人民大會堂香菸,肖鴻林沒接,他擺擺手說:“你那假中華我抽不慣。”說著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軟包中華,點了一支。
兩個人一邊吸著煙,一邊散著步,看似閒庭信步,其實內心都在叫著勁。
“鴻林,”還是王元章開了口,“最近外省又有兩個副省長腐敗掉了,看了報道後很讓人痛心吶!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