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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問。
丁能通心裡清楚,李為民的死,把肖鴻林的目標又集中到了賈朝軒的身上,看來,肖鴻林與賈朝軒終有一搏,今天如果不說實話恐怕過不去,因為肖鴻林未必不知道賈朝軒到北京後的去向。
丁能通把心一橫,心想,眼下的形勢必須說實話,何況肖鴻林對自己有知遇之恩,在感情上也不亞於父子。於是,丁能通將他所瞭解的有關賈朝軒在北京的活動,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老闆,你讓我留心賈市長,我一直沒敢怠慢,但是我這個人您最瞭解,不說沒有譜的話,不做沒有把握的事,你待我有知遇之恩,我怎麼能辜負您呢?”丁能通說得動情有理,肖鴻林的氣自然消了一大半。
“能通啊,不是我怪你,你雖然跟我多年,但畢竟年輕,我怕你被人利用了,官場上向來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招不慎,滿盤皆輸啊,廈門遠華大案就是最好的例證啊!”
“老闆,我是您帶出來的,吃水不忘挖井人,誰親誰近我分得清。”
“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和姓賈的該怎麼親近還怎麼親近,別忘了,知彼知己,百戰百勝。”
丁能通走後,袁錫藩邁著八字步走了進來,自從袁錫藩老伴死後,他似乎比以前精神了許多,面色紅潤,神清氣爽。
“老袁,你來的正好,我正要找你呢。”肖鴻林將手一讓,請袁錫藩坐了下來。
“老肖,你說李為民死的多不值,不在市委好好當他的副書記,東一趟西一趟的亂搞名堂,本來抗洪搶險沒他的事,他非到皇縣湊熱鬧,結果把命給搭上了,要麼怎麼說還是本分點好,” 袁錫藩一邊念三七,一邊扔給肖鴻林一支菸,又拿出打火機給他點上火繼續說,“中組部考察組剛考核完他,如果不出意外,說不定這次就上去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錫藩,李為民上去了,對你有什麼好?他不會容忍你擋他的道,也不會與我們和平共處,他的性格是桀驁不馴,這種人要是當了一把手,下面的人就別活了。”肖鴻林惡毒地說。
“鴻林,我聽說姓賈的這次去北京,又去香港了?”袁錫藩詭譎地問。
“老弟,你訊息夠靈通的了,訊息是從哪兒來的?”肖鴻林眉梢跳了一下問。
“駐京辦的老錢可不是省油的燈,這小子有個外號叫獨眼龍,其實,他既不瞎也不聾,還有點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本事,是個可用之材呀!”
袁錫藩有意推薦錢學禮,其實居心叵測,果然正中肖鴻林的下懷,肖鴻林本來是想利用丁能通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然而,他覺得丁能通一直跟自己藏著心眼,無非是學滑了,不願意攪到是非之中去,這小子離開自己躲到駐京辦去也是為了圖個自由自在,儒子不可教,指望不上啊!你丁能通也不想想,如果老子真的倒了,或者調離東州,你小子還有好果子吃?走到哪兒,人們都會認為你是肖鴻林的人。
“錫藩,這個錢學禮人品可靠嗎?如果可靠,哪天叫到我辦公室嘮一嘮,如果真是可用之材,我可真想派他個大用場。”肖鴻林說完用刀子一樣的目光掃了袁錫藩一眼,袁錫藩被看得心裡激靈一下,彷彿中了寒氣。
“鴻林,派什麼大用場?”袁錫藩警覺地問。
“錫藩,你可是排在賈朝軒的後面,論資力論能力你都該上了。”肖鴻林用誘惑的口吻說。
“鴻林,你的意思是”袁錫藩似懂非懂地問。
“我的意思是讓錢學禮做我的眼睛,做我的耳朵,把賈朝軒盯住了,他不是好賭嗎?如果我們手裡有他豪賭的證據,你想想會是什麼局面?”
肖鴻林用陰冷的目光看著袁錫藩,這正是袁錫藩夢寐以求的,想不到,肖鴻林也盼著這種局面早日出現,看來是時候了,該行動了,而且必須立即行動,機會來了,抓住這次機會不能力挽狂瀾,也能掀起大浪!袁錫藩默謀良久,興奮得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74、教誨
在東州市雲水大街上,靈車車隊緩緩而行,天上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馬路兩側,老百姓自發地站在公路兩旁為他們心中的好書記李為民送行。不少人眼淚伴著雨水,無比悲痛
以周永年為首的中組部考察組成員也參加了李為民的葬禮,丁能通參加完葬禮後,匆匆趕往東州機場,登機時,遇到了周永年。
周永年象是心情很沉重的樣子,看來李為民的死對他有很深的觸動,沒想到倍受中央領導重視,卻在東州倍受爭議的李為民會是這樣一個結局。丁能通在葬禮上,見到周永年時,兩個人只是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