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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冰感嘆地說:“還是部隊好啊,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都那麼單純,戰友之間的感情都是那麼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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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庭法官》第二十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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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晴天,空氣顯得特別潔淨,一朵朵白雲懶懶散散地飄在半空,也顯得特別耀眼,像經過漂白劑清洗過一般。
天氣晴好,標氏地產的老總侯標的心情也一掃往日的陰霾,變得格外的輕鬆。在前不久本市幾家媒體聯合搞的一個評選活動中,標氏地產的兩個專案都當上了本年度本市明星樓盤的候選,作為標氏老總他怎麼能不開心?更重要的是,他兩個外甥的事情終於有了結果。那天,當他在法庭上聽到年輕法官鄭平宣判“判處王大虎、王二虎有期徒刑一年,緩刑一年”時,激動得差點跳了起來。當時他還以為,已經在看守所關了四個多月的兩個外甥可以當庭釋放跟他回家了。於是,沒有等法官宣判完畢,他就急忙吩咐手下的人去定個酒店,待會兒得帶著那兩個小子好好地去吃一頓,給他們解解饞,這兩個小子在裡面關了這麼多天,肯定已經饞得不得了了。侯標自己以前也在拘留所呆過,知道那裡面的生活是個什麼樣子。侯標又專門給公司財務部門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給速通公司的賠償款可以按約定划過去了。他正興致勃勃地佈置這些事情,一同前來參加庭審的許律師制止了他,讓他不要太著急做這些事情,雖然法官已經宣判了,但還有個上訴期,還得再過幾天大虎二虎才能從拘留所放出來呢!吃飯和賠償的事,等過了上訴期他們釋放出來以後再說也不遲。
上訴期限終於熬過去了,今天,就是王大虎王二虎走出看守所的日子。
一大早,侯標就帶著許律師來到了看守所。看守所大門口聚集了不少的人,大都是來接刑滿釋放的親人或友人的,也有是來探望送東西的。他們一個個表情或嚴肅,或欣喜,但都掩飾不了那一種焦急。
侯標原本以為來到就能接上大虎和二虎,沒想到他們從8點一直等到快要10點了,看守所還沒有叫到他們的號。他一遍一遍地催促許律師進去問問情況,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簡短的5個字:“法官還沒來。”
法官沒有來,釋放手續就沒法辦。一向較有耐心的侯標等得簡直有點迫不及待了,心裡的那一份焦急毫無保留地寫在了臉上。許律師看侯標生了氣,在一邊也有些不耐煩了,開始罵罵咧咧起來,一會兒罵法官,一會兒又罵警察,一會兒又捎帶上了檢察院,言下之意公檢法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腐敗透頂,不管百姓死活。侯標聽著許律師的嘮叨聲心裡愈發煩躁,有點後悔帶了許律師來。其實原來他和許律師也不是太熟悉,許律師是公司聘請的法律顧問,平時負責公司一些涉法問題的處理,也難得見上侯標一面的。這次因為兩個外甥的案子,侯標跟這個許律師才有了更多的接觸。接觸多了,侯標對許律師也有了不好的看法,覺得許律師這人不怎麼地道,天天琢磨著去拉攏這個腐蝕哪個,想方設法地去鑽一些法律的空子,反過來,他還整天喋喋不休地罵這個罵那個,典型的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侯標想,等兩個外甥的事情了結了,他得跟分管的副總交代一下,明年換一個法律顧問來。
法官沒有來,誰也不敢放人。侯標知道這是司法機關的辦事程式,著急是沒有什麼用的,拘留所外邊等待的人都很著急。所以,他就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開始計劃大虎二虎出來以後的事情。等他們兩個出來以後,還是先領他們去吃頓飽飯解解饞,再讓司機帶他們兩個找個洗浴中心洗洗澡,換身衣服,然後就給他們買車票讓他們趕緊回家去。燕子妹妹已經打過電話來了,說想兒子了,還問大虎二虎到底天天在忙什麼呢?連個電話也不給媽媽打?侯標支支吾吾地給搪塞了過去,只說他們馬上就不忙了,再過幾天劉大建的也可以回家陪她過年了。
還有一件事情侯標也一直記在心上,就是胡家輝說的他一個同事買經濟適用房的事情。他已經讓開發部留了幾套房子出來,等把兩個外甥送走以後,他就找個機會約胡家輝帶著他那個同事去挑一挑房子。雖然胡家輝自始至終對大虎二虎的案子沒有和他過多地說什麼,但侯標心裡卻堅持認為,兩個外甥的事情能夠最終如願,還是多虧了法院,多虧了胡家輝,他在背地裡肯定做了不少工作。想到這裡,侯標急忙撥通了胡家輝的電話,兩個外甥的案子判完後,他還一直沒有顧得上跟胡家輝道一聲謝呢。
侯標打來電話時,胡家輝正在辦公室裡和老汪他們研究劉大建案子的事情。再過幾天劉大建的案子也要開庭了,他們在進行最後的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