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美國的民主上卷〔法〕托克維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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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親王自封為近鄰同盟決議的執R　M行人。在尼德蘭共和國，也出現過這種情況，即其中的荷蘭省總是自訂法律。在今天，德意志聯邦亦是如此，其中的奧地利和普魯士總以國會的代理人自任，並以國會的名義對全聯邦發號施令。

瑞士聯邦一直是如此。幾個世紀以來，如果不是瑞士的鄰國互相牽制，它R　N早已不復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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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聯邦憲法１０２

而美國的聯邦政府則直接治理公民個人。它的力量不是借用來的，而是自己創造的。它有自己的行政人員、法院、司法人員和軍隊。

顯然，民族的意識、集體的激情和各州的地方偏見，仍在有力地抑制著如此組成的聯邦的許可權，製造一些反對聯邦意志的中心。

主權有限的聯邦，並沒有強大到自由行使其擁有的全部權力的地步。但是，這正是聯邦制度固有的缺陷之一。

在美國，各州很少有造反的舉動和圖謀。如果某個州要造反，也只能以公開抗拒聯邦的法律、破壞正常的司法程式和舉行暴動的形式進行。一句話，它必須立即採取斷然的步驟，而人們在採取這種步驟之前總是猶豫不決的。

在以前的聯邦制國家裡所以要賦予聯邦政府以各種權力，是出於進行戰爭，而不是出於治國，因為這些權力會增加聯邦政府的要求，而聯邦政府卻無法加強實現這些要求的措施。因此，這些聯邦政府的真正弱點，總是隨著它們的權力名目的增加而增加。

D美國的聯邦卻不是如此。象大部分一般政府一樣，美國的聯邦政府能夠去做它有權做到的一切。

人的頭腦發明新事比發明新詞容易，所以我們只好使用一些不夠確切的詞彙和不夠全面的說法。

有些國家建立了永久性聯盟，並設立了一個最高當局。

D參閱本書下卷附錄一。——法文版編者D參閱霍基特：《美國憲法史》（紐約，１９３９年）第１卷第２２６頁，因為托克D維爾在這裡講的是美國憲法史。——法文版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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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２第一部分

這個當局雖然不能象一個全國政府那樣直接管理公民個人，但卻能對每個加盟政府直接採取行動。

這個與其他一切政府根本不同的政府，得名為聯邦政府。

後來，又出現了一種社會組織形式。在這種社會里，幾個政府只是在一些共同的利益方面真正結合為一體，而在其他方面仍然保持獨立，彼此僅有聯盟的關係。

在這裡，中央政府象一切全國政府一樣，直接管理被治者、行政官員和司法人員，但是行動的範圍有限。顯然，這個政府不再是聯邦政府，而是不完備的全國政府。因此，又出現了一種政府。精確地說，它既不是全國政府，又不是聯邦政府。但是，我們現在只能說到此，因為可以表達這個新事的新詞目前還不存在。

由於還不知道這種新式的聯邦，所以過去的所有聯邦不是導致內戰和征服，就是陷入毫無生氣的狀態。加盟的國家不是沒有知識去制定解除其弊端的方策，就是缺乏勇氣去採取這種方策。

美國的第一個邦聯，也是由於有這種缺陷而解體的。

但在美國，聯邦的各州在獲得獨立以前，曾長期屬於同一帝國。因此，它們還沒有養成完全自治的習慣，民族的偏見也沒有根深蒂固。它們比世界的其餘部分開化，彼此的文明程度不相上下，它們的人民一般很少有擴大聯邦權力的強烈要求，出現這樣的要求後，也被它們的幾位偉大人物所剋制。

同時，美國人發現弊端後，便堅決採取措施加以克服。

他們修改了法律，拯救了自己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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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聯邦憲法３０２

聯邦制的一般優點及其在美國產生的特殊效用

小國享有的幸福和自由——大國的力量——大帝國促進了文明的發展——實力常是國家繁榮的第一要素——聯邦制度的目的在於把領土大的長處與領土小的長處結合起來——美國從聯邦制度獲得的好處——立法服從人民的需要，人民不服從立法的需要——美國人民的積極性和進取精神，以及他們對自由的愛好和享用——聯邦的秉公精神不外是地方愛國主義的集大成——在美國境內可以自由辦事和思想——聯邦既象小國一樣自由和幸福，又象大國一樣受人尊敬

在小國，社會的注意力及於全國各地，改革的精神深入到最微小的事物；人民的野心因其不夠強大而會被馬上抑制下去，所以人民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