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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來洗衣服,洗桌椅碗櫃,最後洗髒臭的布鞋膠鞋。
還是那一條江,那一艘渡船,那些連綿疊嶂的山,那些蒼白髮著黴味的人,新一代工人頂了舊一代工人,生活一點也沒有改變。
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在說,你必須背對它們。一段時期我埋頭讀書,什麼書都讀。也一個勁地寫詩寫小說,有正二八經的拿去發表,賺稿費維持生活,歪門邪道的收起來,不願意給人看,更多的時候寫完就扔了,不值得留下。
一段時期我沉溺於煙與酒裡,劣質煙與廉價白酒,八十年代中期南方各城市冒出成批的黑道詩人畫家小說家,南來北往到處竄,我也在裡面胡混。我什麼都不妨試試,各種藝術形式,各種生活方式,小包裡或褲袋裡始終裝著安全套,哪怕沒能用上,帶上它,就感到了性的存在。愛情在我眼裡已變得非常虛幻,結婚和生養孩子更是笑話,我就是不想走每個女人都得走的路。我一次又一次把酒當白開水似地喝,我很少醉倒,裝醉佯狂,把對手,有時是一桌子的男士全喝到桌下去。
我結交女友大都是在貼面舞會上。我們為彼此裝扮,為彼此剪奇特的短髮式,穿著和男孩子差不多的最簡單的衣服,夏天裙子裡很少穿內褲,結伴而行去熟人和非熟人家的聚會。關上門拉下窗簾,黑了燈,圖方便,也圖安全。偶爾也有公安局來查,被抓住盤問的人不多,大部分人翻窗奪門逃走。反正過不多久,在另一城市又會碰到熟面孔。
西方的流行音樂成了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