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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包仁杰說,“眼下事多,這事情就說到這裡。就我們這幾人知道,嚴格保密!小秦去找找行管處的老處長,恆山邀一位懂建築的行家一起去檢視一下那個藏卡洞。然後,我們還要研究其他一些工作。”
秦帆,趙恆山離開後,包仁杰問宇文珍:“你怎麼看這牆裡藏卡的問題?”
宇文珍說:“情況越分析越明顯,問題指向覃埴。”
“可他為什麼沒有將卡取走呢?”包仁杰說,“為什麼用‘山聃’這個名字?當然更重要的是為什麼要藏在牆裡?”
第十三章 殊死較量(9)
“那只有透過深入的調查才知道。”宇文珍說:“但調查覃埴很困難,他的關係網很大,盤根錯節,加上他的身份、地位,怕是難以動他。”
正說著,葛修明到,是林達派他送材料的。他從挎包裡拿出一個鼓鼓的卷宗袋,說:“馮縣長昨天親自送到調查組的,他說是證據,也是武器,準備應付激烈的鬥爭。昨晚上我們幾個人初步看了一下,很有說服力。”
“好,”包仁杰說,“這材料很有用,我們抽空看看。劉書記的身體怎麼樣?情況還穩定嗎?”
“暫時還穩定。”葛修明說。
“嗯,現在告訴你另一件重要的事。”包仁杰說,於是他講了秦帆拖地板時無意中發現的秘密和那銀行卡存款的金額及古怪的姓名。“你既然回來了,也參與分析下這個問題。”
葛修明聽了非常奇怪:“還有這樣的事?”接著陷入沉思。
午飯後,葛修明隨著包仁杰去看看那藏卡的牆角。緊接著行管處處長司徒宏帶一名工作人員來看看舊傢俱,說:“當年招待所停辦時,已將有用的東西都搬走了,剩下陳舊沒用的丟在這兒。有的是單身幹部將就用過,現在這些破舊的沙發,棕床等誰還要?如裡送到農村去,也許還有人修補一下再用用,就當垃圾丟了吧,誰要誰撿去。”
包仁杰說:“那不行,這些東西是公家財產,還可用嘛。”於是要司徒宏寫了個清單,包仁杰簽字,或作借用,或作價買下。
司徒宏說:“您也真是的,誰像您這樣,把破爛當真!”
包仁杰笑笑說:“別人可以不當真,你可不能不當真,你是管家嘛。”
“那好,”司徒宏說,“我就賣一回破爛,賣了乾淨,如果讓您借用,您以後還會交還的,那又麻煩。”於是他和那名工作人員一起,將還能用的舊傢俱作價三元五元,還有一元兩元的,一共算起來,不過幾十元錢。
包仁杰一聽說:“什麼?才幾十元?你別把公家的東西不當數了,傳出去人家會說你拍我的馬屁,說我佔公家的便宜。不行,重新定價!”
司徒宏說:“這不是賣破爛嗎?您到廢品收購站去看看,能賣幾十元的破爛還不多呢!那這樣好了,您給個整數一百元,行了吧?”
“不行!”包仁杰說:“這些都是能用的東西,就那麼不值錢?”
葛修明見他們相持不下,便勸解說:“這樣吧,在司徒處長說的價上再翻一倍,兩百元。司徒處長的意見不是沒有道理,現在垃圾堆上能撿到沙發、電視機,拿回去還可以用個三年、五年呢。這些東西不是您來了用用,換了別人可就真當垃圾丟了,就說這款式,是早已淘汰了的。好了,就這樣吧。”說著掏出兩張百元鈔,“我先給您墊著。”
包仁杰還沒有消氣,看看他和司徒宏,伸手擋著葛修明,自己掏出兩百元遞給司徒宏說:“你們這幾個人都在這兒,這些傢俱確實還能用,不是我想佔這個便宜,眼下我需要,只好背臭名了。”
司徒宏說:“您怎麼老認為這是佔便宜?就沒想想花錢買這些破爛是吃了大虧?除了您誰願要?”同時寫了收條,說待會兒送發票來。
司徒宏他們剛走,趙恆山領一位戴眼鏡的中年先生來了,說是職業技術學院的王工程師,檢視一下那藏卡的小洞。他們先看了看那個較為隱蔽的牆角,說:“藏東西的人很有心機,這種藏法,如果不是那塊瓷磚鬆動了,是誰也發現不了的。”接著王老師蹲下,用手電筒和放大鏡認真仔細地觀察那揭下瓷磚的淺洞。他上下左右偏著腦袋看了又看,還拿起那塊脫落的瓷磚反覆觀察。然後站起說:“這塊磚的顏色、大小、厚薄和牆腳其他的瓷磚完全一致,它的四周和背後的洞裡沒有任何撬鑿的痕跡,連劃痕都沒有。只有四邊貼上這塊瓷磚的混凝土壓痕,當中的淺洞是預留的,不是後來挖出的。之所以粘得不牢實,是因為剛貼上去又取下,再貼上去,甚至可能反覆幾次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