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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譚禮也笑著說,“什麼都瞞不過您包書記,好,就說了吧。問題的關鍵是當初建那條馬路時遇上了釘子戶,那棟小樓拆不了,路就繞了彎子,電線杆就到街面上了。我剛才說的並不算耍滑頭,要解決問題呀,還真得靠您包書記了!”
“即使不算耍滑頭,”包仁杰說,“你那說的也不準確,就那麼個簡單的問題,縣委、縣政府就解決不了,為什麼?”
“哎呀,您包書記初來,有些情況可能還不瞭解,事情本身是不復雜,但處理起來很麻煩,很棘手,要是好辦,不早辦了嗎?的確是涉及方方面面的問題,縣委、縣政府很為難哪!”他東拉西扯了一些隔靴搔癢的不涉及要害的理由。
包仁杰聽得出,他是有意在繞圈子,不能或不敢說出癥結所在。也許他有什麼隱衷,就不難為他了,於是說:“好吧,既然如此,我建議馬上開個縣委常委會,我列席會議,一起討論下這個問題,找出癥結所在,及時予以解決。你定會議時間,到時通知我。”說完給譚禮留下手機號,離去。
譚禮巴不得開會討論,那根本原因,會上一定有人捅出來的。不管由誰說出,也不能由他譚禮說出來。那是伸出腦袋接石頭,誰願意挨砸誰挨去!於是他讓辦公室負責人通知常委們,馬上到縣委小會議室開會。書包 網 bookbao 想看書來書包網
第六章 又一起血案(25)
包仁杰很不高興地匆匆回到調查駐地,找到劉默聞,恰好林達也在,便氣呼呼地對他倆說了發生交通事故的情況和譚禮的態度。“你們看這像什麼話?他東扯西拉就是不說出真正的原因。當初那馬路為什麼要那麼修?後來那電線杆為什麼移不走?那釘子戶就那麼厲害?真的是太歲頭上的土動不得?老百姓的生命、財產就如草芥,分文不值?豈有此理!”
劉默聞平時抽點菸,這時他遞給包仁杰一支說:“來,抽兩口,消消氣。”
林達已經給他泡了杯茶,他邊喝邊吸,咳嗽兩聲。林達說:“那現場我也去過。聽說您去了那裡,我約秦帆趕去,您已經走了,不知道您去譚禮那兒了。回到這裡沒見著您,秦帆又出去找您去了,怕您不安全。我這就給他打手機,叫他回來。”
“告訴他別那麼緊張,”包仁杰說,“怕什麼嘛,我就不信有人敢對調查組、對我下黑手。”
“你那話別說早了,啊?”劉默聞說,“忘了秀川的車禍了?國泰民安也要居安思危,何況在這不正常的地方,這種情況下。小林他們瞭解到一些情況,聽他說說。”
林達已給秦帆打了手機。他說:“好好的馬路為什麼長了‘瘤子’,是因為租用那棟小樓的魏長久不同意拆樓。樓主人同意,租用的人有什麼權力霸著不放?這真是怪事!據說那魏長久有很深的背景、很硬的後臺,縣委、縣政府不敢動他,就形成那種局面。那電線杆雖不跟他相干,但是因為路不正常,電線杆才成了路上妨礙交通的障礙物,電力局就用種種藉口不肯移動電線杆,以致造成多起交通事故。譚禮不肯說出真相,也許他有什麼難言之隱。”
“嗯,”包仁杰掐滅香菸說,“我氣的就是這個,那魏長久憑什麼霸著那棟樓?這起碼說明他不是個好人,不是個正經商人,縣委、縣政府怎麼就奈何他不得?是人民、國家的利益大,還是個人的利益大?況且他那還是非法的!妨害國計民生的行為必須懲治,不管他是誰!”
“那是肯定的,”劉默聞說,“但也不能低估這裡面的複雜性。魏長久究竟是什麼人,他到底有什麼樣的背景和後臺,得好好查查。這樣的人,這樣的問題,不解決好,清寧縣就不得安寧!”
“一定要查清楚,”包仁杰說,“管他什麼人,調查組就是來調查的嘛。要說複雜,我看就複雜在不法商人和當地黨、政領導幹部的關係上。”
秦帆大步流星地趕回來,進門就說:“包書記回來了?您再別一個人出去了。”
“不用那麼緊張。”包仁杰說,“來,小秦,跑累了,喝點茶。”
“我自己來。”秦帆接過林達遞給他的杯子,倒上開水喝著。
包仁杰的手機響了,是譚禮請他去參加常委會的。
包仁杰匆匆趕到開會地點,常委們都已到齊了。譚禮帶頭鼓掌歡迎包書記參加他們的會議,包仁杰用手勢制止說:“不用不用,一家人嘛,大家到會快,也到得齊,這會風好。”
接著譚禮宣佈開會,劈頭一句就說:“請市委包書記作指示。”
包仁杰很不高興:這不是將我的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