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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這裡的賬我付,你們走吧。”
正在這時,一名侍應生模樣的男子走來熱情地說:“這不是餘支隊嗎?您好!”邊說著邊跟他們一一握手,又問:“你們怎麼站著?要走?別走,別走,來,我請客,喝好了再走。”又抬頭向包廂外叫著:“小姐,來兩瓶好酒!”
當餘慶生說明剛接到電話有緊急任務後,那人說:“很遺憾,下回吧,下回一定請你們喝好。不過,今天我們好不容易遇著了,再怎麼的也得乾一杯再走。”
餘慶生表示說:“下次吧,今天的確有緊急任務,不能再喝了!”並勸張一兵跟他們一起走。
這時張一兵已露出明顯的醉意,坐著不動,說:“沒我的事了!”還對那人說:“幹就幹,來,喝!”
那人知趣地說:“餘支隊太客氣了。好,不影響您執行任務,就乾一杯紅酒,意思一下嘛。”於是讓小姐換兩瓶葡萄酒來。他撬開其中的一瓶,給每人斟一杯,碰杯後都一飲而盡。
喝完餘慶生對張一兵說:“你平時不大喝酒,今天就不要多喝了,不跟我們一起去,就早點回去吧。”
說完要掏錢付賬,那人忙阻止說:“餘支隊您酒沒喝,付什麼錢?您有任務就忙去吧,這位兄弟有我,放心吧!”
他們走後,那人開啟另一瓶葡萄酒,張一兵只喝了一杯,不一會兒就不省人事了。等他再醒來時,已躺在長亭縣的人民醫院裡。當他基本康復後,長亭縣委書記梁惠民把搶救他的過程告訴他時,他淚流滿面地拉著梁書記的手說:“包書記是我的再生父母,沒有您梁書記和縣人民醫院,我也活不成,我一輩子忘不了!真不知怎麼感謝你們哪!”
聽到這裡,包仁杰說:“這個老梁,不應把我扯進去嘛!”他思索著,“是那葡萄酒使張一兵中的毒?到底是什麼人乾的呢?”
趙恆山說:“這幾天我們做了大量深入的調查,還沒有最後的結論。政法委孫書記、人大宋主任、紀委宇文書記都很關心這案子,我們在一起分析過。我的看法有三種可能,一是我們公安內部有人想除掉他;二是黑惡勢力,比如大路集團的某些人想除掉他;三是公安隊伍裡的敗類與黑惡分子勾結共同除掉他。他們的目的都是為了滅口,掃除絆腳石。性質十分惡劣,是一起經過精心策劃的謀殺案。
“根據張一兵的陳述,我們訊問了一些有關的人,其中包括劉紅衛、餘慶生、於小剛、王芸秀和其他在超市受過侮辱的女青年及繁榮超市的保安,還有電視臺被打的記者等,還沒有得到很有價值的線索。不過,熊老五和跟張一兵一起喝葡萄酒的侍應生還沒有找到。問過那家酒樓,他們說那人不是他們那裡的工作人員,不認識,又問過那天給包廂送酒的小姐,她說那酒是那人帶去的,放在她那兒,喊她送酒就送進去,別的一概不知。
據已掌握的情況分析,可以排除公安內部的人直接作案。那就還有兩種可能——黑惡分子作案和黑惡分子勾結公安隊伍內部的人共同作案。我看這後一種可能性大,即使不是內外勾結,起碼也是我們內部的個別人被利用了。不然,那些人怎麼那麼準確地知道張一兵的行蹤?”
第七章 法紀不容(8)
“嗯,有道理。”包仁杰說,“那是誰把張一兵他們去酒樓的訊息透露出去的呢?”
“我問過。”趙恆山說,“劉紅衛、餘慶生、於小剛都不承認,發誓不會幹那種事。餘慶生、於小剛還說他們的確是為了勸慰張一兵,拉他出去散散心的。沒想到黃泥巴掉進褲襠,不是屎也是屎,說不清了。後悔不該去做那種好人。”
“那天晚上,張一兵是在酒樓中的毒,怎麼是在花燈巷口發現的他?”包仁杰問。
“這個,張一兵也不知道,可能是在他昏迷後,有人把他送到那兒的。那裡是繁華地段,有些不健康的娛樂場所,可能是有人想誣衊他,搞臭他。”
“那孟小貴到底是怎麼從羈押室逃跑的,是怎麼死的?查出眉目了沒有?” 包仁杰問。
“暫時還沒有。”趙恆山說,“據於小剛交代,他承認孟小貴逃脫他有一定的責任。當時是他主動替代張一兵看守孟小貴的,卻沒有守在羈押室門口,而是端著飯碗站到走廊的另一頭,邊吃邊和同事閒聊。當他聽到重物砸響時,沒有想到是從羈押室傳出的,等他警覺了跑到羈押室一看,人已經不在了。他立即追到院門外,也沒見人影,只有一輛摩托車沿小路快速行駛,拐個彎就不見了。
“那摩托車上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都沒看清楚,至於是誰就更不知道了。他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