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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我覺得這件事有點蹊蹺,或者說,有人在故意在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去了班級裡的東西。孟老師也很沉重的看著我,一直沒說什麼。他說,那你先回去吧。我會留意這件事的。
當然,孟老師也只是隨口說說,他同樣沒有辦法查出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因為對方沒有給我們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宋棵暗地裡向我說,李漁,看來有人想故意整你。我說,我也沒得罪誰,他有必要這麼做嗎?宋棵說,這事說不準。你要留心你身邊的人。我心事重重地點了點頭。其實,不光是教室,我們宿舍也經常丟飯盒、衣服和錢物等。
在這之後,每天晚上我都等到班級裡的人都走完了才回去。回去之前,我還要去找林可,和她說上半天的話,然後陪她一起回宿舍。我們總在她宿舍門口依依不捨地分手。一天晚上,我回到宿舍,早早就睡下了。半夜的時候,我被一陣小動靜驚醒。我眯著迷糊的睡眼,看著有兩個人站在我面前。我驚出一身冷汗,但是我沒有立即爬起來,因為我聽到其中一個人說,小心點,別把這個死豬驚醒了。聽聲音我已經猜到了是誰,是曹建的弟弟曹磊。另一個人的聲音聽起來好象是我們班的胖子劉留,以前經常和曹建混在一起。說起來很有意思,他成績不好,每次被老師批評了,他都乖乖地站在老師面前,低著頭,一聲不吭,直到老師讓他回座位上去了,他才一磨腳,來個九十度的轉角,頭和腰也跟著搖了半圈,然後走回座位。他的這一習慣性動作後來被班主任孟老師大加誇獎和讚揚。當時,孟老師是這麼說的,他說,我們要向劉留同學學習,他每次被老師批評的時候都很誠懇的接受老師們的批評,尤其值得稱讚的是,他在老師們的批評之後,還給老師深深地鞠了個躬。這是很難能可貴的,希望同學們要多向他學習。那會兒,劉留的臉紅得像豬肝一樣難看。我們大家都心照不宣而已,所以對孟老師的話也只是很會意地笑笑。
我們的宿舍就像個豬窩似的,兩個班的人混雜在一起,算起來也有三十多個人,擁擠在這個有不到三十平米的房間裡。到處都擺滿了床,沒有一點秩序和章法。地面上經常都是溼淋淋的,亂糟糟的,髒兮兮的。曹磊示意劉留翻我的衣服,劉留在我的衣服裡摸索了幾下,就把我那串鑰匙嘩啦啦地給翻了出來。我一個鯉魚翻身,立即從床上跳了起來,我說,劉留你幹什麼?那我的鑰匙幹嘛?劉留嚇得渾身哆嗦了一下,很快又恢復常態。他嬉皮笑臉地看著我說,沒什麼,沒什麼,跟你開個玩笑嘛。然後順手把鑰匙遞給了我,我恨恨地看了他們倆一眼,沒再說什麼。直到在黑暗中看到他們倆漆黑模糊的輪廓從宿舍裡走出去,我才安心地躺下來接著睡覺。結果我憋了一肚子的火,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第二天我把這件事情說給了宋棵聽。宋棵看了一眼正在一旁跟幾個女生在一起嬉打哈笑的劉留,皺了皺眉頭說,算了,不要多想了。要不你跟孟老師把情況說說吧,交給他處理。這時,何小飛卻神不知鬼不覺的從我們背後湊了上來,把我嚇了一跳。他說,你們在說什麼,又出啥事了?我把嘴湊到他耳根,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給他聽。他聽了之後立即拍桌子砸板凳的,叫嚷著要去找劉留算帳。我死拉硬拽才把他喊住。我說,先別這樣,不太好呢,況且他不承認我們也沒辦法的。事情鬧大了影響不好啊。何小飛說,操,他這是在整你啊。我說,沒事,這事還是交給孟老師處理吧。
我想李想肯定是瘋了。他可能是吃飽了撐的,閒著沒事玩起了失蹤。接連幾天也見不到他的影子。後來才在學校附近的遊戲機廳裡找到他。他這段時間在瘋狂的打遊戲。我說,李想,你丫的不要命了?天天來這種地方消磨時間?他玩遊戲玩得正起勁,頭也沒回。看著他沉迷其中的興奮和對我不理不睬的冷漠,我悻悻地從遊戲機廳裡走了出來。
林可恰巧從我面前經過。我喊住了她。她抱著一條白色的圍巾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我說,你幹嘛去啊?走得這麼急?她說,我正要去找你呢,喏,送給你的。她把那條白色的圍巾遞給了我,我拿在手裡覺得有點不太自然。我說,你自己織的?她笑著點了點頭。我突然一把抱住了她,在她溫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她一把把我推開,羞的滿臉通紅。她說,你幹嘛?到處都是人。你不怕人家笑話啊。我嘿嘿地衝她笑笑。她說,我幫你圍上吧。天氣冷了,戴上圍巾可以暖和些。我乖乖地順著她的意思。她的淡淡的體香讓我深深的吸了口氣,看著她溫暖的樣子,我似乎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我們在遠處慢慢騰騰地走著,直到走累了,才在一片鄺地上停下來,然後坐在那裡休息。她靠在我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