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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和惡棍,沒人敢招惹他。我只好動也不動,不做任何無謂的反抗。在這種情況下,我若反抗,他們只會更加狠毒地對付我。然後不用我說,他和前面那傢伙說了大同小異的一番話。我覺得噁心,甚至想吐。
最後站在我面前的就是曹建。他出手很重,幾乎把我的身體給打飛了起來,我感覺好象在那一瞬間,我的身體已經離開了地面,找不到任何支撐。我像是死豬似的躺在地面上,在黑暗中看著他們漆黑的輪廓,恨得咬牙切齒。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孩子走了過來。我從地面上很狼狽的站了起來,盯著面前的那個女孩子看了半天才看清楚,她就是我做夢都想見到的那個女孩子林可。她走到林建跟前,恨恨地說,哥,你幹嘛呢?人家得罪你了你找那麼多人打人家?林建說,沒有啊,我沒打他,我是過來看熱鬧的。林可說,你閒得沒事了,在這種場合我總能見到你,我就不信你沒打他。回到家我非給爸爸說不可。看爸爸怎麼收拾你。林建說,那咱們回家吧。林可跺了跺腳,哼唧了一聲,然後走到我跟前,輕聲地問我,我哥剛才有沒有打你?我看了林建一眼,林建正不懷好意地瞪著我,我很慌忙地說,沒有沒有。林可衝我笑了一下,然後就跟他哥一起回去了。她那一笑讓我興奮得忘了渾身的疼痛。我很感激地看著她那熟悉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
曹建在第二天早上就被我在教室外面的樓梯口給收拾了,確切說,是何小飛幫我收拾他的。因為宋棵跟何小飛比較熟,他把這事兒給何小飛說了。算起來何小飛跟我還是有點親戚關係的,他外婆家就住我家前面,走過去不到十步遠。他逢年過節都要去他外婆家玩。他是在開學不久才從別的學校轉過來的。第二天早上剛下課,何小飛就找了人來,把曹建喊到了樓梯口,過道轉彎的地方。曹建滿臉無辜的靠在牆角,低眉順眼地看著我們。何小飛說,曹建你他媽的想死是吧?連李漁你他媽的都打?他招你惹你了?曹建說,沒有。何小飛說,那你他媽的打他幹嘛?啊?你很有種是吧?曹建說,不是。是他們要我打他的。他們說我不打他,他們就對我不客氣,我只好聽他們的。何小飛說,你真他媽軟蛋,他們叫你打你就打啊。我現在還他媽想打你呢。
何小飛轉過身來,大聲說,李漁,你過來。我惴惴不安地走了過去。何小飛說,你給我打他。照死裡打。操他媽。曹建很不服氣地哼唧了一聲。何小飛說,你他媽哼唧什麼,不服氣?曹建看了看何小飛兇狠的樣子,沒敢再吭聲。我看看何小飛,然後又看看曹建,看他那可憐巴巴的樣子,我始終下了手。我說,何小飛,要不咱們就算了,這樣打來打去也沒有什麼結果。何小飛說,你放屁。放過他?不行。你給我打,聽我的,你不打我就打你。這時候樓梯口圍滿了看熱鬧的人,其中就有吳昊和劉寒他們。其他女生從樓梯口經過的時候漫不經心地看了我們一眼,就又匆匆忙忙的走開了。
我只好一陣拳打腳踢把曹建揍了一頓。但是何小飛對我的表現很不滿意,說,你怎麼搞的,他當時是這樣打你的嗎?你給我照死裡打。他他媽敢動一下我就宰了他。我怔怔地看著何小飛兇狠的樣子,不敢吭聲。然後,何小飛叫吳昊去教室拿了把報紙夾,他接過報紙夾瞄準曹建的大腿就是一頓毒打,每抽打一次,曹建大腿上的肌肉就狠命地抽搐一下。他臉上的表情看上去很痛苦。何小飛把報紙夾遞給了我,我也照著他的樣子,把曹建狠抽了一頓。然後,就放他走了。曹建臨下樓梯的時候被何小飛緊跟著踹了一腳,他從上面飛也似的跳了下去,落在地面上的時候踉蹌了幾下,差點摔倒。
我有點想林可了,我不知道這段時間究竟是怎麼了。我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她的影子。這種慾望似乎越來越強烈。我把這事兒跟何小飛說,何小飛一臉的壞笑。他說,李漁,你很喜歡她吧?我跟她哥的關係挺好的。我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心想可能就是喜歡了吧,只是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何小飛說,要不這樣吧,李漁,你寫情書給她,我幫你送。我看著何小飛把這事兒說得這麼簡單,不由得瞪大了眼。我說,能行嗎?人家要是拒絕了我怎麼辦啊?況且我跟她一點都不熟,她沒準現在還不認識我呢。何小飛說,操,你不寫情書,不告訴人家,人家怎麼認識你啊?快,寫吧,寫好了我幫你送給她。
我拿起筆卻不知道該怎麼寫,因為我壓根就沒寫過情書,甚至我連普通的書信都不會寫,前段時間我表姐給我來了封信,我沒回,到了家裡,爸爸知道了把我訓斥了一頓,說我沒一點禮貌。我說,我不會寫信。爸爸說,你小學的時候老師沒教過你嗎?我說,教過,但我還是不會寫。爸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