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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佈,無論如何也找不著自豪的感覺。
平安的歸宿
一九五0年八月,周作民由香港返回北京,重新擔任抗戰勝利不久由於政治原因辭去的金城銀行董事長。
一九五一年,周作民提議成立“北五行”(即金城、鹽業、中南、大陸、聯合商業儲蓄信託等五家銀行)公私合營總管理處,並出任董事長。
十月,周作民出任全國政協特邀委員。
一九五二年十二月,出任由六十家行莊組成的公私合營銀行聯合董事會副董事長。
在一次國宴上,周恩來總理特意走過來給坐在人民銀行行長南漢宸身邊的周作民敬酒,風趣地說:
“很早就聽說我有一位出色的淮安同鄉銀行家極富海量,可惜總沒有機會一塊暢飲,今日有幸相見,先來三杯然後敘話如何?”
周恩來極有風度地做了個手勢,在離去的一剎那間十分自然地向周作民邁近一步,靠在他耳邊悄然說道:
“這酒不好喝喲,還望別怪小弟勉強了您。”
聲音親切,真誠。這種來自大人物的不含雜質的親切和真誠,周作民第一次遇到。
他接觸過的大人物可謂多矣。
北洋政府時期的倪嗣沖、徐樹錚、熊希齡、段祺瑞、黃郛他們也曾對他親切,對他真誠,可他們無一不是為自己私利,希望他為他們所用,為他們賺錢。
日偽時期的汪精衛、陳公博、周佛海和日本軍界政界財界的要人也曾對他親切對他真誠,可他們是為了拉他下水,希望他做他們的賣國幫兇和搶掠幫兇,坑害民族,蹂躪百姓。
南京政府時期的蔣介石、張群、吳鼎昌、錢大鈞、顧祝同、何應欽、戴笠他們也曾對他親切對他真誠,有的還在生死攸關時為他消災免難,可他們看中了他創辦的金城和金城投資扶持的若干個工商企業。偌大餘融企業和工商企業能夠為他們鞏固政權提供數量可觀的資金和物質財富,為他們中飽私囊拓寬財路。
眾多人物對他親切對他真誠之最高水平也未超出友人交往之情誼。只有周恩來的親切真誠是確實為國為民,不摻雜私心,可以信賴的。
那天,周作民的酒喝得很痛快!從不知醉為何物的他醉得酣暢,回到家裡便熟睡了。
一九五五年三月,周作民赴上海視察行務,心臟病發作,八日溘然長逝,終年七十二歲。
臨終時神情安詳,恬靜,看得出他非常欣慰,他用手反反覆覆地在被單上畫著圓,一再地作著重合終點和起點的努力。
他覺得自己的結局很圓滿。
在他的眉宇間的淡淡笑意似乎有些動感,那笑意是滿足和無憾的外溢,是自豪與慰藉的流露。
(麗君)
唐星海和“保豐”、“慶豐”
唐星海,江蘇無錫人,生於本世紀初,一九四八年遷往香港並定居。他所經營的上海“保豐”、無錫“慶豐”兩紡織廠,抗戰勝利後的頭兩年,已名滿江南,資產已有幾十億法幣,當時無明確核算,當為十二萬美元。
以新取勝獲得祖傳根基
唐氏是無錫大姓,可謂名門望族,“門”,得清末無錫東北隅之首,又“進士及第”,且為一門雙進士,富甲一方,名重一時;“族”,不僅人丁興旺,如今已不下數百口,分居國內外,而多有聲名顯赫者。如果以唐氏真正定居於無錫嚴家橋並開辦布莊起步發達的景溪公唐懋勳為無錫唐家的第一代,則其第五代亦即唐星海的子侄輩“千”字輩,就有六十四“千”名重海內外:國外的三十六“千”無不居於要津:多為企業家、金融家,餘為專家、教授;國內的二十八“千”,亦多為著名的工程師或專家學者。六十四“千”中,如今為香港迴歸祖國作出並正在做著積極貢獻的唐翔千尤為顯要。唐翔千於本世紀四十年代初,就讀於上海大同大學商學院,後留學美國,一九四四年以優異成績畢業回國,一九四八年,再次赴美深造,並取得了伊利諾州州立大學的碩士學位。現為香港知名的實業家與紡織專家。任香港南聯實業有限公司常務董事與中國紡織有限公司董事長及半島針織有限公事董事長。一九七四年以後,又任香港總商會副主席。改革開放以來,他積極向祖國大陸投資,已投資興辦的合資企業就已近二十家。現已擔任第七屆全國政協常委、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諮詢委員會委員。可以說無錫唐氏是個富於傳奇色彩的大家族,這些“色彩”一代較一代輝煌、斑斕,儘管不斷地遇到艱難、挫折,仍是一代比一代發達、強盛,是完全符合進化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