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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學生二百五十餘人,教師近三十名。
宿舍:居住廠區的工友佔總數的百分之八十以上,抗戰前設女工宿舍三十餘間。宿舍一律為綠紗窗,室內設上下鐵床,並無償提供被褥,枕具;男工宿舍三十間;職員宿舍二十二間;職員眷屬房廠建九幢,租賃民房兩所;工房四十八幢,供男女工有眷屬的使用,收費只相當於市場通行租金的百分之二十到三十。對於一部分居住於數里外的老工人,則由廠裡包了幾隻船接送,有如今日之“班船”,每月由廠方直接向船主支付費用,以一九三六年計,每位工人的費用為零點五元,並以每月獎勵五元的手段鼓勵船主及時送工人上班。
伙食:抗戰前只供應職員,而工人自理,只供應開水;戰後建立食堂三所並規定男工七人一桌,女工八人一桌,一律一葷二素一湯,每日只扣膳金男工每人一角五分,女工一角。
合作社:供應員工日常用品,兼處理布頭。
工資福利:設有年終獎,節日獎,考勤獎,職員的紅白喜事給公假四至十四天;女職員產假一個月,工資照發,女工分娩照準假,無工資。相對當時各紡織業中對女工一經懷孕便行辭退的做法,這一規定,無疑是種示惠手段。
當然,懲罰訂得也是不輕的,對女工搜身的現象也仍保留,但總的說已明顯地強於同業。
由於“恩”“威”並施,行之有效,慶豐廠運營機制完善,在各方面都有了明顯的變化或提高,經濟效益自也明顯增長,董事們豈能不更加信任與尊崇這位年輕的經理?
制度、規則的落實與執行的關鍵在於主持人認不認真堅持,帶不帶頭執行。唐星海就堅持得十分認真,頭也帶得甚好,訂下的東西,一旦公諸於眾,他就連細則上的每一個字都牢記在心,不但認真貫徹檢查,而且身體力行,比如膳食規則制訂後,他在家裡進餐都嚴格家人厲行節約,每餐有菜有湯,只要剩下,他絕不許倒掉,往往是他一人包了兒。
工作制度中規定各級自負其職,猶如今之崗位責任制,他都嚴格依規定考核,有如執法般嚴格,該獎的,除本人外,也同時獎勵其上司;對違反制度者,他也責問責任者之上司。親自下廠督促檢查各項制度、規則執行情況,幾乎成了他每日必行的管理內容。就是後來企業擴大駐在上海,也是不時地親回慶豐檢查。而且行動起來雷厲風行,行動敏捷而迅速,陪同人員須緊走或小跑方能趕得上他,可他情況諳熟於胸,目力又過人,一走一過,或一瞥之間便能察明情況,抓住問題。如果被他發現哪一處不整潔,甚至哪個職員的抽屜零亂,他當即批評,嚴令整理,觸違制度者,則依制處理。而且一個機器的很微小的差異音,哪怕紡紗機有沒有落上絨花,一個職員的微小疏忽,都逃不過他的眼睛。據有關文章記述,在一次巡視中,一眼發現有個技術員正在車間裡揹著手悠閒地漫步,他就叫住了這個新來的尚為陌生的人,問過姓名之後又問:
“你是幹什麼的?”
回答說:
“保全保養。”
他就叫那保全保養工把手伸出來給他看看,待看到那是一雙雪白的手後,他不高興地說:
“保全保養要採取跟進式檢查,這點你該是學過的。也訂有制度。跟進就難免不時地觸控機器,否則不及時發現障礙,等到致使停機,不但會造成機器磨損,而且會影響紡織進度,這些你難道不知道麼?”
不知道,這些人怎麼能做慶豐的保全保養技工?那人當然回答“知道”。唐星海就語轉嚴厲地說:
“你看看你那雙手,像是常觸控機器的樣子麼?你哪兒像個做保全的!”
如果發現浪費。哪怕一根被隨意拋擲的簡管,他也要當即傳喚來車間主任與技術員,要他們當時親手揀起來,不去直接追問工人。
如果發現哪個工人沒有依制操作,或者機器擦得不淨,他也不直接處置當事者,而責問該管車間主任。他也總是下班後最後一個離廠,絕不搞特殊,因此職員們也不敢擅自早退。
從嚴要求、率先垂範的結果,不但在廠內甚見效驗,連外界都肯定地說:
“凡是能在慶豐苦能吃得又事做得好的人,到任何廠都好去做了!”越是這樣,人們也就越願在慶豐做事或任職。
工廠的執行機制不斷地得到加強,有了良好的基礎,產量顯著增加,車速也自然在強化。與此同時,唐星海又注以大力地狠抓了質量。他對幾項直接關係到質量的環節牢牢抓住不放;提高機械的效能,選用優質棉花,合理配分,妥善處理等,必以躬親,而且聞善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