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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一坤從褲袋裡取出一份作品內容簡介展開後交給高大海,說:“需要讓你知道的資訊全在上面。”
高天海將簡介仔細看過一遍,思索了許久之後說:“我看這樣吧,你先住下來,食宿由我安排。你給我點時間考慮,我明天下午給你答覆。這筆款項數目不小,不是我一個人張嘴就能辦到的,運作起來會有許多問題。”
“看來有必要再定位一次。”宋一坤不動聲色地說,“我是來給你機會,不是向你遞交申請,所以不需要你答覆什麼。從現在算起到文稿競價開幕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屆時我給你三天,三天內如果文槁沒有被鐵鷹集團買斷,那就由我們的人買斷。而你,就意味著放棄了機會。兩個月的時間夠打一次遼瀋戰役,也應該夠你策劃自己的行為。我要說的全說完了,現在我要告辭了。”
“慢,”高天海攔住起身欲走的宋一坤,“都是明白人,知道應該怎麼做。你畢竟給了我一次機會,雖說不是朋友但也算得上客人,你執意要走我不便留你,但是你這樣走怕不合適,顯得我這個東道主大沒有風度。發往北京的特快是晚上九點,你先在這裡休息,晚上我陪你一起吃飯,然後送你去車站。車票沒有問題,我會安排人去辦。”
“謝謝不必了。”來一坤堅持要走。
“你該不是害怕吧?”高天海問。
宋一坤笑笑,說:“既然高先生誠心請我,那我只能客隨主便了。不過有一點你不能忽視,我在這裡停留時間越久,給這裡
人留下的印象就越深,這對你未必有利。一個領導無論做什麼事,最好都能說得清楚。”
高天海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於是說:“宋先生不計較俗禮,我也就不必客套了,只是得辛苦你了。”
“沒什麼。”宋一坤告辭了。
高天海把宋一坤送到電梯口,臨分手的時候他客氣地問:
“宋先生,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那些事的?我一向認為自己做事非常謹慎。”
“如果將來氣氛融洽,我會告訴你的。”宋一坤說。
當晚,宋一坤離開上海。又是一段漫長而難熬的旅程,火車到達北京時正值深夜,睡覺前他特意把身上的物品全部檢查一遍,將任何一種能說明自己去過上海的票據統統拿到衛生間沖掉。
此時已過午夜,準確地說宋一坤離開家已經第五天了。五天裡,他的絕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旅途中度過的,今夜是他第一次躺在了真正的床上,寬大而富有彈性的席夢思使他的身體想怎麼伸展就怎麼伸展,舒服極了,再不用被狹小的空間束縛。而且,該做的事情基本上都做了,沒有心事的困擾。他可以放鬆地睡上一覺了。
一覺醒來,窗外已是陽光燦爛。來一坤把旅行包存人服務檯,接著去旅行社取機票,確定次日上午十點飛離北京。之後,他去天橋、去前門大街、去西單到處閒逛,他想給夏英傑買點禮物,可挑來選去拿不定主意,最終還是兩手空空地回到了國際飯店,而他自己卻裝滿了一肚子風味小吃。
晚上,他按約定去王文奇家。
王文奇一家人都在客廳看電視,他在書房接待了宋一坤,這裡很安靜,只是到處都是藏書顯得空間太小了。
宋一坤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把裝有錢的信封放到寫字檯上,然後恭敬地等對方數錢,等對方發表意見。而王文奇卻把信封推開了,他顯得有些興奮,說:“在我們交談之前,我想先搞清楚你的姓名,你和作者夏英傑的關係。”
“我叫宋一坤,是作者的朋友。”
“你可以代表她嗎?”
“一般情況下我想可以。”來一坤說。
王文奇點點頭說:“作品我看了。直接點說吧,我們之間的交易取消了。我寧願個人少一筆收入,希望這部作品經我的手在我們的刊物上發表,稿酬嘛,可以適當給作者優惠一些。當然,原稿還需要做一些修改。不知作者是什麼意思。”
“作者不會同意,她已經報名參加今年九月十八日在廈門舉辦的文稿競價。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她才不惜重金請您鑑定。”
“是這樣。”王文奇明白了,但仍不甘心,他說,“你要知道,我們的刊物在全國是一流的,在這裡發表作品將是一種標誌,這對肯定作者的實力、擴大作者的影響都是一般刊物所無法相比的,我們還可以為作品舉辦研討會。文稿競價也許會從經濟上多得些好處,但從作者的長遠考慮還是不如我們刊物具有嚴肅性和權威性。”
宋一坤誠懇地說:“以您的聲望,您能對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