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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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Q,不能示弱,一下喊到5萬,幾家都跑了,只剩下我、錢老闆和顏常山,我細看形勢:錢老闆黑桃J、9,估計想求同花,顏常山是4和K,說不定有一對。接著發第4張,我是黑桃10,錢老闆梅花8,顏常山紅桃5,牌面還是我大,接著叫5萬,錢老闆搶牌:“20萬!”顏常山怏怏丟牌,我心想這胖廝最多一對J,還他媽敢冒充大個的,跟20萬!果然老天開眼:又是一張10。錢老闆摩娑半天,緩緩掀開底牌,牌面8、9、J、Q,很像順子,我翻開那張A,牌面還是一對,他來勁了,狠狠拍下一張支票:“50萬!”我立刻軟倒,頭上汗水直流,老胡看得明白:“錢不夠吧?我這裡有!想跟就跟,不想跟丟牌!”我一狠心:“那你借我100萬!我跟50萬,再加50萬!”許歡眼都瞪圓了,胡操性起身要開保險櫃,錢老闆搖搖頭:“不用了,我他媽什麼都不是。”場上一片驚呼,我長吁一口氣,抓起一把散錢丟給許歡:“拿著,買裙子去!”她笑得眼都眯了起來。
這一把贏了84萬。接下來我十分謹慎,玩了11把,每把都是率先出局,只賠了一萬多的底注。元真果然是高僧,賭得極精,不管大牌小牌,臉上佛光不改,拿一對K唬走了劉主任的3條6,穩穩收進30多萬。中間左季高去了一趟廁所,回來後牌風大變,牌面一張獨A就敢喊5萬,連錢老闆都嚇跑了,我估計是一對A,猶豫半天,想今晚非比尋常,真要把這100多萬帶走,以後律師別做了。也罷,輸給他算了,反正是贏來的,悖入悖出,沒什麼心疼的。
“10萬!”
“跟!”
“20萬!”
“還跟!”
美女們驚呼不已,元真連稱善哉,我看看場上形勢:左季高牌面A、Q、9,我是4、J、7,第5張牌發下來,我又是一張J,他露出一對9,我笑了:“這下該我說話了吧,20萬!”他也笑:“你還剩多少?”我說大概50多萬,他點點頭:“好,50萬,梭你媽的哈!”許歡嚇得直抖,緊緊抓著我的胳膊,對面的胡操性施了個眼色,我心領神會,把所有的票子一股腦推了出去:“我就不信你有兩對,來!”
左季高哈哈大笑:“說得好,正是兩對!”說著啪地掀開那張暗A,滿室驚呼,我把牌一混,緩緩坐倒,連連捶自己的大腿,許歡抖得像塊涼粉,左季高十分得意:“老魏,這下破產了吧?”我滿面悲憤:“左庭長,你晚上小心點,我這就出去找棍子。”眾人哈哈大笑,胡操性叫趙娜娜:“老魏輸光了,換副牌,咱們繼續!”我拱拱手走出門外,心裡又愁又喜,一會兒想:他媽的,25萬就這麼沒了。一會兒又想:那可不是25萬,而是100多萬,姓左的收了這份大禮,以後當了副院長,總該記得我吧?這時許歡也走出來,疑疑惑惑地問我:“你們真賭還是假賭啊?”我說當然真賭了,你沒見我輸得多難受?她撇撇嘴:“少來,你明明是3條J!”這姑娘居然是個內行,我趕緊噓她:“知道就行了,別瞎說!”她無限嚮往:“哇,100多萬,要是——”還沒說完,只聽裡面轟然暴響,我趕緊進去,看見青陽分局的陳局長摟過一大堆錢,旁邊的錢老闆正在寫支票,元真拈著佛珠給美女上課:“哎呀,這叫fullhouse,又叫佛爺,好大的牌!”
一直賭到午夜,趙娜娜幫眾人換了籌碼,廚子端上夜宵,男的是魚翅,女的是燕窩,元真吃齋,只要了一碗素面,一群人邊吃邊議論,胡操性恨恨有聲:“顏主任,你的牌肯定有鬼!居然弄出個‘同花’來,還他媽有沒有天理?”顏常山慢條斯理地回答:“牌是你家的,荷官是你找的,我怎麼可能搞鬼?”旁邊美女幫腔:“對呀,我一直看著呢,有鬼也是你搞的鬼!”這話就太尷尬了,男人們面面相覷。這時我的手機響了,大家同時找到了靈感,劉主任大笑:“哈哈,老婆查崗!”杜行長搖頭:“賭場失意,情場得意,肯定不是老婆!”我摁下通話鍵,聽見楊紅豔幽幽的語聲:“收到傳票了,我能不能跟你談談?”
大魚咬鉤了。我出門講了幾句,回屋深深一揖:“不好意思,有點急事,我先告辭了。”許歡騰地站了起來,胡操性一臉壞笑:“什麼急事,趕去洞房啊?”陳局長指連連搖頭:“他輸了那麼多,火氣肯定很大,妹妹,你慘了!”眾人大笑,我摟著她上了汽車,路上想起那100多萬,心情又是一陣低落。進入市區了,我問她:“你哪個學校的?先送你回去吧。”她嘟著嘴:“宿舍門早鎖了!”這意思太明顯了,我突然煩躁起來,想真他媽的,怎麼連起碼的矜持都不會?這跟賣肉有什麼區別?嘎地踩住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