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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些叫人受不起了。
Echo將手插進褲袋裡,手指觸到靜靜地躺在那兒的荷西的信,一股溫暖的感覺流進她的心裡——呵,荷西,我的戀人18歲荷西便愛上了Echo,Echo是他的初戀,也是他今生惟一的愛人。
七年前,當他還是個大男孩的時候,他便在一個飄雪的冬夜向Echo求婚,要Echo等他六年,之後做他的用他賺的錢來養活的太太。
七年後,他用一顆黃金做的心換取了Echo這顆被歲月無情的風雨肆虐得七零八落的芳心,Echo終於做了他日夜渴望的戀人。
Echo在他和沙漠之間選擇了沙漠——她夢中的情人。
他在大海和Echo之間選擇了Echo——他愛得比海還要深的戀人。
為了能陪伴她左右,他放棄了自己多年的追求——大海上的蔚藍夏季,先到沙漠找好了工作,為Echo闖沙漠建好了營地。
為了能留Echo在自己身邊,他向Echo求婚,婚禮將在沙漠中舉行。
結婚,總要跨過這道人生的門檻,對不對?婚姻是一座圍城,站在城外的人都拼命地想衝進去,Echo正處在城外,正處在這座圍城的門檻邊。
人生,總得找個伴一起走才行,荷西,他會是一個好伴麼?
當然是。
這是時間告訴Echo的答案。
當初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嫁給荷西,六年的婚姻生活卻成了一段迷死人的愛情傳奇,這當是出乎於Echo的意料之外的吧?
當愛情傳奇伴隨著荷西的永逝而成為奇絕的神話後,婚後變成了三毛的Echo在《一個男孩子的愛情》這篇發言中,這樣說:這樣一別,別了六年,我學業告了一個段落,離開西班牙,回到了臺灣。在臺灣時,來了一位西班牙朋友,他說:“你還記不記得那個Jose呀!”我說:“記得呀!”他說:“噢!他現在不同了,留了鬍子,也長大了。”“真的!”
他又說:“我這裡有一封他寫給你的信還有一張照片,你想不想看?”我驚訝地說:“好呀!”因為我心裡仍在掛念著他,但那位朋友說:“他說如果你已經把他忘了,就不要看這封信了。”我答道:“天曉得,我沒有忘記過這個人,只是我覺得他年紀比我小,既然他認真了,就不要傷害他。”我從那個朋友手中接過那封信,一張照片從中掉落出來,照片上是一個留了大鬍子穿著一條游泳褲在海里抓魚的年輕人,我立刻就說:“這是希臘神話裡的海神嘛!”開啟了信,信上寫著:“過了這麼多年,也許你已經忘記了西班牙文,可是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在我18歲那個下雪的晚上,你告訴我,你不再見我了,你知道那個少年伏枕流了一夜的淚,想要自殺?這麼多年來,你還記得我嗎?我和你約的期限是六年。”就是這樣的一封信,我沒有給他回信,把那封信放在一邊,跟那個朋友說:“你告訴他我收到了這封信,請代我謝謝他。”半年以後,我在感情上遇到了一些波折,離開臺灣,又回到了西班牙。
在街上逛了一個晚上,Echo做出了決定。
第二天,她給同宿舍的三個女友留下了房租和鑰匙,小紙條上寫著:我去結婚了
1 牽手
1973年4月中旬,三毛收拾好行李,給同租房子的三個西班牙女友留下了信和房租,將自己一度熟悉的生活方式關進了門內,向未知的大漠奔去。
從機場出來,我的心跳得很快,我很難控制自己內心的激動,半生的鄉愁,一旦迴歸這片土地,感觸不能自已。
撒哈拉沙漠,在我內心的深處,多年來是我夢裡的情人啊!
我舉目望去,無際的黃沙上有寂寞的大風嗚咽的吹過,天,是高的,地是沉厚雄壯而安靜的。
正是黃昏,落日將沙漠染成鮮血的紅色,悽豔恐怖。
近乎初冬的氣候,在原本期待著炎熱烈日的心情下,大地化轉為一片詩意的蒼涼。
——三毛《白手成家》
而分別才三個月的荷西,外形和麵部表情上都有了劇烈的轉變:他那天穿著卡其布土色如軍裝式的襯衫,很長的牛仔褲,擁抱我的手臂很有力,雙手卻粗糙不堪,頭髮鬍子上蓋滿了黃黃的塵土,風將他的臉吹得焦紅,嘴唇是乾裂的,眼光卻好似有受了創傷的隱痛。
——三毛《白手起家》
三毛看著眼前的荷西,先是震驚;震驚過後,便是心痛;心痛過後,便是拖累了荷西的難過。
當初荷西就是為了Echo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