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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從體會。他為自己的無力感到一陣陣的難過,只好靠在椅背上,雙手交抱在腦後,心中下定了決心一定要用自己的愛讓Echo生活得快樂、幸福,要使Echo覺得,同他荷西在一起的日子才是她一輩子所難捨的。
Echo在沉默中又陷入了往事的回憶,越不堪回首的越是頻頻回首。生活的一切不幸,歸結到最後,都是愛情的不幸。沒有愛情,過什麼樣的生活不都是一樣?
一樣的不滿足,不快樂。
青鳥,青鳥,當真是永遠等待不到麼?
11 遲到的青鳥
從塞哥維亞回來以後,Echo不再像以前那樣故意地躲著荷西,她想,一切應該自自然然的,隨緣,不必刻意追求什麼也不必刻意躲避什麼。她從不主動去找荷西,但每次荷西來找她,只要她在且閒著,她就會很樂意地同荷西約會,不再借故推辭。兩人的接觸越來越多,感情也逐步升溫。
剛從塞哥維亞回來不久,荷西有一天便把Echo邀請到他的家中去。
在客廳同荷西的媽媽寒暄了幾句,荷西便將Echo徑直帶進了自己的房間。他指著床頭的那面牆,對Echo說:“你看!”
Echo抬頭一看,發現自己的放大黑白照片佈滿了整面牆壁,照片已經發貨。黃昏的夕陽從窗戶射進來,透過百葉窗,金黃的柔美的陽光在照片上投下一道道的光紋“凡天鵝皆白”的命題,我們不能用經驗方法完全證實它,但,有一種說不出的浪漫情調。
Echo看著照片中剪短髮的自己,沉默不語。很久,才問身邊的荷西:“我從來沒有寄過照片給你,這些照片是哪裡來的?”
“偷來的。”荷西毫不諱言。
Echo驚訝地看著荷西,沒見過做“賊”做得這麼臉不紅心不跳的。
她兇巴巴地推了荷西一把:
“怎麼偷的?”
“在徐伯伯的家裡偷的。你常常給他們寄照片,他們看過了就把照片擺在紙盆裡。我去他們家找毛鳥裡玩的時候,就把他們的照片偷來,拿到相館去做底片放大,然後再把原來的照片偷偷地放回盒子裡。”
“那你們家裡的人出出進進怎麼說?”
“他們就說我發神經病了,那個人已經不見了,還貼著她的照片發痴。”
“這些照片怎麼都黃了?”
“是嘛!太陽要曬它,我也沒辦法,我就把百葉窗放下,可是百葉窗有條紋,還是會曬到。”
Echo順手將牆上的一張照片取下來,牆上赫然一塊白色的印子。
Echo回頭看荷西。荷西也正看著她,一臉的歉疚,似在怪責自己沒有把Echo的照片保管好。
荷西,他深深地愛著她,可他從沒對她要求過什麼,甚至為了她,他可以不見她,可以不讓她知曉他的思念。他愛得很苦,很艱難,卻無怨無悔。
七年,這麼長的時光,照片都發黃了,荷西愛她的心卻沒變。
七年,她的愛情經歷了太多的滄桑,她不停地追尋、渴望,跋涉過千山萬水,荷西卻始終站在原處默默地等待,等待命運之神將她疲累的身心送進他溫暖的懷抱。
Echo看著照片,看著牆壁,看著荷西,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眼睛有溼熱的感覺。她抬頭看天花板,讓眼淚晾乾在眼眶裡。
突然,她一轉身,同荷西面對著面,眼睛深深地看進荷西的眼裡去,好一會兒,她才用顫抖的聲音問荷西:“你是不是還想結婚?”
荷西呆呆地看著Echo,彷彿她是個幽靈似的,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從一開始,他把Echo請到自己的房間來,給她看這一切,就是為了向Echo表白自己的決心,請求她給予他追求她的機會,但是他沒想到一切會是如此的順利,順利到他一下子接受不了的地步。他呆住了,驚呆了,喜呆了,他久久地望著她,乞盼著她能重複一遍。
“你不是說六年嗎?你一直等著的是不是?我現在站在你面前了”這一次他聽清楚了。他一把握住Echo的手,欣喜地看著她,幸福就這樣一下子便來臨了,他竟有些手足無措。
突然,Echo又甩掉了他的手,掩著臉,傷心地哭起來,嘴裡胡亂地嚷著:“還是不要好了,還是不要好了,不要,不要了”在幸福面前,她又一次想抽身而逃。對於愛情,她是勇敢又怯懦的。
作家、女教授胡品清早在Echo就讀臺北文化學院的時候,就這樣品價過她:一個個人費解的,拔俗的,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