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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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覺得跟章子怡扯上關係是身價抬高的體現,頂多有一個共同之處大家都是章家人,但從外表看,我跟張凹的小情人比跟章子怡更像一家人,無奈豬頭視力不濟挖掘不到。我寫了張紙條問豬頭,她貴姓?豬頭拿筆填上,不知道。我又寫了一句,您貴姓?他回了一句,姓朱。我“哦”了一聲,如釋重負說,果然是“朱頭”。
張凹洗完澡裹了條浴巾走了出來,我不好意思跟他提工資的事兒,我怕他一驚,浴巾掉下產生的後果令現場窒息。我委託大春向他暗示,這個年不好過。朱大春將兩條中華煙推給了張凹,說,這是無計今年的一點小心意。張凹擺擺手說,無計怎麼如此客氣?大家都是兄弟,下次就不要搞這一套了,什麼玉溪,熊貓啊,這些東西難搞不要給自己為難。我不知如何是好,明明是中華他非得說下次不要搞玉溪,這不是故意暗示麼?要知道假玉溪比假中華貴不少呢。
朱大春這個鳥人啥也沒說就離開了張凹那,我比他更鳥,自己的錢都開不了口去要,活該吃了個啞巴虧。
第二部分 什麼,有意外?什麼,有意外?(1)
過年了,氣氛被烘托至極點,我的心情沉到谷底,不是我七老八十過年像過關,主要原因當然是手頭拮据,沒錢還玩什麼年呢,走親戚,打麻將,少了錢只能當個烏龜在家裡縮著頭,這不,大年初一我只能待在家裡,待在家裡也不能撒野,大哥二哥他們工作不錯,年終混了幾個紅包,這天正合謀把我爸的錢掏個精光,我媽是明確授權的,與其讓他在外面花給別的女人不如讓兄弟幾個贏過來。我說算我一份,我爸沒好氣地說,滾一邊去,沒錢誰跟你玩?我氣不過,不服氣地嘀咕一句,橫什麼,不就說了一句誰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就剁了他嘛。
雖不能玩牌,但是觀賞的權利總得給我,站在大哥身後看牌,沒勁,他老出錯牌;站在二哥身後看,也沒勁,他動不動就跳過去,當個地主都沒膽魄;在大嫂後面看更沒勁,她老故弄玄虛,摸張牌也跟摸麻將一樣,冒充賭神;在我爸身後看更沒勁透了,他三五分鐘出一張牌,想了半天又放回去摸另一張牌,本來神經就不好,被他這麼一玄乎我只感腦漿直往外汩。我考慮半天最後採納了老媽的意見,我站在老爸與大哥之間,老爸抓了四大天王我就摸下耳朵,抓了幾本大炮我就摸幾下鼻子,大哥要是出錯牌我就蹬他一腳,老爸只要一加速我就成了抓耳撓腮手腳並用。我爸關切地問我,身上瘙癢啊?我無奈地說,去澡堂洗澡後就癢個不停,八成是得了傳染病。
蔣小紅是個好姑娘,她乖乖地在裡屋看電視,不參與我們的勾心鬥角,她的缺陷在於每隔十分鐘就要招呼我去陪她看電視,說又演猴子了。我明確提醒他,這個電視劇我看過八遍了,不要再折磨我。她便獨自一人欣賞,我不能告訴她我們如何讓老爸吐了血本,家庭內部矛盾不能讓她瞭解太清楚,她那麼善良的人有時竟給我爸買些東西,我得奪回來,再者,年後開春她才算我章家人,現在只能一邊待著去。
有一樣事情挺納悶的,我跟蔣小紅成親之日已為時不晚,按照正常邏輯,婚前應該瞭解彼此的身體,免得新婚之夜大驚小怪,避免看到啥缺陷一時接受不了勃而不堅。可她卻死活不答應,她對這方面的事特別堅定,非得結婚了才讓我觀賞她那動人的玉體。我嘗試過用武力解決,但老是以被她踢下床為終,所以,不要以為她一個人在房裡看電視,我在外面看他們打牌是個神經病所為,我早就試過了,與蔣小紅獨處一室不如與大家在一起,省得乾著急,影響前列腺。
大嫂在成了一牌後洩露了一個天機,她說李雪回來過年了,我沒有什麼反應,心裡感覺不過是被開水燙了一下,接近沸騰。蔣小紅躺在床上看電視,我靠近她一點兒有意無意地說,我去買包煙,蔣小紅回了一句,我去吧。我說,還是我去,孫猴子不正在被狐狸精挑逗麼,你繼續欣賞。
我是實在去買菸的,只是覺得回去太早也打不上牌,無聊之際我去了某某小區。去那兒是因為我同學大都住在該小區,我想找彭軍聊聊最近他女朋友有沒有在外面吊凱子,想想他肯定不歡迎我和他探討這方面的話題,我只好在萬般無奈之下去碰一碰李雪的面。
從窗外喊李雪不是個好主意,她家在三樓,我爬上去隨時會讓人產生“小偷上三樓偷竊”的誤會,好事者再報個警,我腳底下再一滑,小命嗚呼也不是沒有可能。到了那個境地,蔣小紅含淚為我收屍是小事,讓她背個流言蜚語的黑鍋我到了地獄也心有不甘。最終我選擇上三樓光明正大地喊李雪開門。她若開了門,我不能太冷淡,她偶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