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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劉文靜出題,十位小將各有一份文房四寶,每人一份卷子,限時交卷。象劉奇這樣的就瞪若眼乾著急了,徐德也差不多,只好交白卷,其餘小將不過勉強而已。秦懷玉的卷子工工整整。唯有羅通,一份卷子講論得頭頭是道,字寫得花團錦簇,算是拔了尖兒。考試完畢,小將們領賞,各歸各家。主考官評定考卷,這是劉文靜的事兒。無非分出優劣,評個甲乙。留待較軍場比武后一併回覆聖命。然後各自回府不提。
簡斷截說,這一天是武科比試正日子,程咬金、劉文靜早就來到南門外校軍場。頭一天早有中軍官給各府小將傳了程咬金的話,辰時中開始選武科狀元,小將們不許誤了卯時中——在今天講就是清晨六點鐘― 所以小將們陸續都到啦。校軍場周圍、路柵外頭都有兵丁們護場助威。程咬金、劉文靜登上將臺:一正一副落了座。往臺下看,好幾十匹馬,馬上掛著軍刃,估摸著人到齊啦,程咬金說:“來呀,把小將們聚到臺上來!”中軍官高聲傳話:“王駕有諭,眾小將上臺。”小將們來到臺上行禮:“我等參見主考大人。”程咬金一瞧,個頂個兒都是扎巾箭袖,渾身上下緊襯利落。“少禮,站立兩廂。”“是!〃 “叫你們上來,聽我告訴你們。今奉聖命選拔武科狀元郎,辰時開始,一共六十多名小將,不論武英殿見過駕或者沒有去的,只要自己估量著夠格兒,可以撒馬當先,任憑哪位小將下場,一對一個,比上下,論高低。咱們把醜話說在頭裡,馬上為贏,落馬為輸。可不許有人命。未臨大敵,自相殘殺,於本國不利。”眾小將齊聲說:“王爺,聽明白啦!”“好,下臺聽令去吧!”“是! 〃 小將們下臺啦。程咬金可就跟劉文靜嘀咕:“哎,羅通怎麼沒上臺來呢?”劉文靜說:“我也留神了,沒有他。”程咬金心中明白;不用說,這位莊氏弟妹還是從中阻攔,這裡頭一定有事兒。只聽陰陽官來報:“啟察王爺,現在辰時將到。”那時候沒有鐘錶,陰陽官專司時刻,他捧著爐,爐中點著了子午香為香制子,香著到什麼地方為什麼時辰。陰陽官報辰時到了,羅通還沒來,這也不能耗著呀!“來呀!”中軍官連忙躬身;“伺候王爺裡”“傳令開考,我要親自觀看!〃 “是!”中軍官走到臺前,手中拿著一個旗子,四方形周圍紅邊兒,白綢子心兒,上邊有個“令”字。把旗子一擺:“下邊聽者:福壽郡王有諭,頭通鼓響,東西兩扇轅門大開;二通鼓響,旗森飄擺,繡帶高揚;蘭通鼓響,爭先一扮湯,選取二路招討印武科狀元郎啊!”命令傳下,咕嚕嚕嚕嚕頭通鼓響,東西轅門大開;二通鼓響,將士兒郎晃動挫旗,高聲吶喊:“看哪,誰能得著二路招討印哪,選上武科狀元郎啊!”三通鼓響,這就要看誰先下場啦。
三通鼓響過,還沒有人下場。怎麼呢?六十多位小將素常在校軍場一塊兒練武,誰有什麼能耐,彼此都明白。識時務的就不撒馬啦。連最優前十名裡頭的李文才、齊德志、金光遠都沒動窩兒,心說:就算能耐頂得住,得了招討印更麻煩;這回徵北,能在軍中為將就知足。要是都這麼達時務還怎麼選呀?有下場的。“待我來把這招討印取了吧!”一催坐下馬,譁吼螃嘟鑾鈴響,奔將臺前邊的場子當中來啦。程咬金在將臺上一瞧,頭一個撒馬的敢情是程鐵牛。心說:啥,就你這三招半還頭一個兒下場?只見程鐵牛在場中叫陣:“哪一個出來比試?咱要取招討印啦!”尤富廣樂啦;“哈哈哈!”一拱檔,與往前闖,掌中擎五股託天叉來到當場,叫道:“鐵牛哎,我不服你,咱倆比試比試!就你這三招加半招的斧子,誰還不知道嗎?”這程鐵牛一瞧是尤富廣來啦,這二年倆人老在一塊兒練武哇。“哇呀呀!你託我的底,我算輸啦,回見吧!”鐵牛撥馬又畫去啦。程咬金一瞧,心裡有氣:出來得快,回去得也快!就看場中尤富廣一拍馬啪啦一轉彎兒,譁喂嘟鑾鈴聲震,叫道:“哪個過來比試?”有人喊:“吠,尤富廣且慢張狂,我來也!”來者正是尚元培,白續子扎巾,白續子箭袖,胯下馬掌中黑緝槍,來到當場,叫道:“富廣,試試我的槍法如何?”摔杆一槍。尤富廣合叉一掛;尚元培搖槍掃過來,尤富廣立叉往外繃;二馬衝鋒,尚元培一甩槍桿:“下去!”尤富廠“想回頭懸檔換腰來著,慢了,呱嘰,噢!要下去啦。“哇呀呀!我輸了!”尚元培在場中問:“哪個撤馬與我分個上下?”話音兒剛落,譁唱嚼磅馬走鑾鈴響,秦懷玉來到當場。尚元培一瞧:“哎呀,我的哥哥!咱們哥兒倆打什麼呀?”秦懷玉說:“兄弟有所不知,我沒打算出來,鐵牛在後頭給我這匹馬一鞭子!〃 “啥!我跟您比試,怎麼有臉去見我義父哇?我跟您假打三合就敗啊!”懷玉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