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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不僅對秦淮河藝妓陳圓圓作了詳細的敘述,而且對董小宛生死的敘述也極其詳細。但吳偉業的敘述,似乎與冒闢疆同時代人、也是冒闢疆的好友張明弼所著的《冒姬董小宛傳》所描述的有出入。

事實上,張明弼的《冒姬董小宛傳》中對董小宛的死,基本上沒有過多的筆墨去敘述。這多少給後人留下一點遺憾。而吳偉業的《梅村家藏稿》對董小宛之死的描述,又顯然帶有傳奇色彩:龍蘭離開如皋後,冒闢疆在每天的盼望落空之後,終於病倒了,躺在竹躺椅裡,整日長吁短嘆,茶飯不思。日漸消瘦的身體讓夫人元芳擔擾起來。蘇元芳暗想,董小宛的訊息還遲遲不曾到來,如果公子病倒了怎麼辦?便去稟明公公和婆婆,請求陪公子到水繪園散散心。

冒闢疆從纏綿的病榻移到水繪園後,心情有所好轉。一天,他叫書童茗煙取出那架封塵多日的古箏,開始練習彈奏。

他感到久病初愈的手生硬無比。每撥動一下琴絃,就感覺像是用一塊木頭在敲打。他一直引以為自豪的琴技,突然之間,便失去了神韻。

他用木頭般的手指撥動琴絃時,聽到的是連綿不斷的笛聲向他這邊飄過來,聲音悠揚而婉轉。在殘破的被歲月弄得褪了色的褚色大門中間,扣門的銅環發出輕脆的響聲。窗外,沉靜的花園草坪有一部分被高大院牆的陰影遮蓋著。冒闢疆又回到躺椅,聽著笛聲從遙遠的地方向這邊傳來,穿過銅環輕釦的大門,越過被院牆遮住的草坪,然後傳送進他的耳鼓。

他滿意地傾聽這模糊而遙遠的笛聲。當笛聲越來越清晰時,他聽出了《梅花三弄》的旋律,然後他聽出了吹奏這首樂曲的人,他看見她吹著笛子向他走來。他感到他已淚流滿面,激動得無以復加。他大叫一聲“宛君”,他想伸出手去拉她,可他感到自己動不了,他又叫了一聲“小宛。”然後他就被推醒了。

“公子,你又做夢了?”蘇元芳站在他的面前神情黯淡地問。

冒闢疆大汗淋漓,嘴角不斷地喘著粗氣,右手一直被側壓身後,有些發麻。他看看窗外的天色,已是晚上了,外面黑得如同鍋底。

“我怎麼睡著了?”冒闢疆問道,他感到虛汗一直還在往外冒。內衣有點溼潤的感覺。

“天還沒黑你就睡著了,我看你的時候,你睡得很熟,便沒有叫醒你。”蘇元芳神情沮喪地說。“你還是進裡屋去休息吧,擔心著了涼?”

蘇元芳撐著燈往裡屋走的時候,回頭對冒闢疆說道:“龍蘭應該這幾天回來了。”燈光把蘇元芳的影子印在窗戶上,看起來像個奇怪的影子在不停晃動。

冒闢疆看著窗戶上不斷變形的影子,才想起董小宛的音信一直沒有得到,龍蘭去了這麼久也沒有他的訊息。他起身往裡屋走的時候,自言自語地說:“龍蘭該來了。”

一枝梅龍蘭離開京城後,星夜兼程趕回如皋,通知冒闢疆,想讓他知道董小宛現在的去處,他到達如皋來到冒府,正碰上管家冒全,冒全拿著把油紙傘往東市方向走,正看見龍蘭的黃色袈裟從東邊飛奔過來。冒全滿心歡喜迎上去,笑得眉頭不停地轉動。

“大師,辛苦了,我家公子和夫人正盼著你呢。”

“你急匆匆地去哪兒?你家公子在府裡嗎?”龍蘭看見他拿著一把油紙傘,急匆匆地往外走,以為出了什麼事。

“不,現在水繪園。我先陪你去水繪園吧。”

“不必了,我認得路。你看起來像是要去辦什麼事?你先去吧。”

“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去東邊王員外家,請他幫府上收回一些借款。這些借款是那些佃農為了度過大年借的。現在府上也有些手緊。順便給公子抓點藥回來。”

“怎麼?公子病了?”

“是,自從你離開如皋去尋找少夫人後,公子就病倒了,夫人陪他到水繪園來養病,現在好多了。”

“噢。你自己去忙吧,我認得路。”說完龍蘭直奔水繪園。

冒闢疆正端坐在茶几前,凝神靜氣地盯著古箏發呆。古箏被油漆漆得鋥亮,他看著自己蒼白的臉在鏡子般發亮的琴面上面搖盪,就像站在水邊,不小心果子或石子掉進水面時,人影就不斷地變形,隨著水波的擴散,人影又緩慢地聚攏,出現一個真實的形象。

由於他睡了一個滿意的好覺,此刻,他離開琴桌,站在雕花的窗戶前看著草坪和前面的池塘。他感覺得到外面寒冷的天氣,雖然姍姍來遲的春天給他帶來了一種無法說清的感覺,但外面依然是寒冷,冒闢疆也不打算到戶外去走走。

正午時,陽光使他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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