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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外婆如何稱呼他真的不清楚,但稱呼已經顯得不為重要了,現在賭的就是折老太君心中有沒有放下對女兒的感情。
“嘩啦~!”
折老太君手中的佛珠散落在地,一邊的折御卿則是快速上前,右手變爪,要將劉延昭給擒住。
“住手,卿兒!”
折老太君低喝一聲,繼而跌撞的走上前,折御卿見狀只能收了攻勢,急忙上前扶住了她。
“怪不得看上去有親近的感覺,竟然是雨孃的孩子”
扶著劉延昭的雙肩,卻是哽咽的說不出話來,良久,才恢復了平靜,“你娘她這些年還好嗎?”
就算世人皆傳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就算府州與麟州各為其主,但是多年不見,徒增的只有老太君的思女之心。
“孃親這些年身體並無大恙,只是對老祖念道的緊。”
此語一出,折老太君又一次潸然淚下,折御卿年歲不大,但是老成的嘆了口氣,“孃親,切莫傷了身子,您與他好生的說道,孩兒去外面守著。”
折老太君點了點頭,卿兒雖年幼,但是行事有度,既然他願意出門相守,那就不會出現問題。
大半個時辰之後,折老太君在劉延昭的攙扶下走出了客廳,等了許久的折御卿趕忙走過來,想要換過他。
可是折老太君搖了搖首,將右臂伸了出去,如此,兩人扶著她朝著後院走去。
或許是之前感情宣洩勞累了,很快便顯得疲乏,囑咐折御卿好生的招待劉延昭後,在丫鬟的服侍下到床榻上稍作歇息。
“你來這裡究竟為了什麼?”剛出了折老太君的屋子,還未走上幾步,那折御卿立馬側身擋在了去路。
“舅父目光如炬,怎會不知延昭此行的目的?”
見他這認真模樣,劉延昭卻是笑了笑,對這個年紀尚輕的舅舅,也不打算繼續隱瞞,時間有限,現在有折老太君在,折御卿也不敢對他怎樣。
“為了代州城?那食古不化的劉繼業難道是變了xìng子?”
有些難以置信,折御卿打量著劉延昭,“兄長很早之前便與他私下裡談論過此事,卻被他給怒言喝止,沒想到今rì有你前來再談此事。”
“正如舅父所言,家父生xìng剛烈,這次也是延昭自作主張,冒犯之處,還望舅父勿怪。”
眼前的折御卿與他年紀相仿,舅父喊的倒是讓劉延昭有些不習慣,可眼下有求於對方,嘴上總得有些暖和勁。
這般的熱乎讓折御卿有些受用,抬首看了看天,已經快要rì落西山,轉身對著一邊的小廝,“去門口候著兄長,待歸來便請他到書房來。”
書房藏書不少,而書案上竟然有著一副象棋對局,讓劉延昭頗為感興趣的走上了前。
對局還未完成,黑紅雙方都僅剩幾枚棋子,似乎是陷入到了僵局之中。
“你也懂得這象棋?”
“略有小懂,現在該誰出棋了?”
“黑子。”
說著,折御卿便緊盯著劉延昭,這盤棋他與兄長下了數rì,最終陷入到僵局之中,象棋是從代州城傳出,說不定他就有著妙招。
感覺到折御卿的目光,劉延昭心中倒是暗喜幾分,沒想到這折氏兄弟愛好象棋,如此一來,便有了套近乎的機會。
黑子移動,守在一邊的折御卿頓時覺得棋局豁然開朗,忍不住的走著紅棋對弈起來。
“你贏了。”
折御卿面露不甘,但還是棄子投降,不過卻對劉延昭多了幾分好奇,“我與兄長苦心鑽研數月,自覺棋藝並不差,沒想到今rì卻是遇到了高人。”
有象棋作媒介,再加上年紀相仿,雖然折御卿對劉延昭抱有戒心,但有了共同喜好之物,倒也能說上不少的話來。
“晗之,你有事找為兄?”
在二人殺的火熱之時,書房門被開啟,官服還未換下,已到中年,蓄著寸長的短鬚。
見到此人,劉延昭心中亮了幾分,身上有著與劉繼業相仿的氣質,面sè剛毅,但卻流露出淡然之氣。
看來這就是折御勳,他的大舅舅,府州的執掌者,沒想到竟也是一位儒將。
“兄長”
見到折御勳,折御卿剛要起身,卻被後者給止住,因為他眼睛掃過了棋盤,“與這位朋友下完棋再說。”
還是個好棋之人。
“我又輸了。”
好半晌,折御卿低聲說著,接連著輸給劉延昭,有些不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