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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延昭兄,此刻,趙rì新不是王爺,只不過是個尋常家人家之子,以後你我相交,也無這尊卑之分。
從你隻身從太原前來,憑著一人之力,顛覆整個北漢,趙rì新便覺得延昭兄非常人所能及。
如今,延昭兄高中狀元,rì後在朝中定會大鵬展翅,扶搖直上,我雖有王爺之稱,但是處境兇險想來你早已明白。
趙rì新別無他求,只是希望延昭兄能在危急關頭出手相助,如此,便是感激不盡”
以王爺之尊,竟然這般低聲下氣,楊延昭實在找不出話來拒絕,更何況對方還是走得他最沒有抵抗力的感情路線。
許久,深吸了口氣,嘆道,“既然王爺這般看重楊璟,我定當竭盡所能,為王爺的安危獻上綿薄之力。”
第一百四十七章 流水落花
夜深人靜,楊延昭獨自走在狹長暗黑的巷道,心裡卻是多了幾分惆悵。
答應了趙德昭,無疑是件不明智的事情,可他確實做了,雖說他不是一諾千金之人,但說出去的話,還是要守信用的。
心裡亂的很,不知覺中,已經到了院子,推門而入,屋中燈火仍在亮著,楊延昭知道是羅氏女在等他歸來。
“延昭師弟。”。。
耳邊傳來喚聲,楊延昭轉過身,卻見是郭淮。
“合德師兄,這麼晚,還未歇息麼?”
郭淮搖了搖頭,稍後道出一個讓楊延昭頭皮發麻的事情,
“延昭師弟,我們院子有高手在監視。”
“合德師兄所言當真?”
郭淮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應該有四人,從氣息來看都是高手,卻又不是儒佛兩派。”
聞言,楊延昭腦中猛然炸開了,不是儒佛二家,那極有可能是宮中派來的人,如此說來,今夜與趙德昭相會也被發現了。
夜風微涼,可是冷汗卻從後背溢位。
“延昭師弟,雖然我不懂做官之事,但恩師也曾說過官場如戰場,你還需小心才是,若是難以應付,大不了我們回山門便是,又有誰能奈何?”。。
郭淮拍了拍他的肩頭,說完,便進屋了,站在院子裡,楊延昭抬頭望天,卻是漆黑一片,半點星辰都沒有。
“原來今夜是烏雲閉月啊”
低聲到了句,走進房中,羅氏女果然未睡,打起笑臉,說道了幾句宴席之事,稍後將強忍著睡意的她勸回房歇息去了。
翌rì,清晨,一夜難眠的楊延昭眼頭有些發暈,起了身之後,努力的晃了晃腦袋,壓下那煩心的事情。
吐納呼吸之後,開始照往常的晨練,可是心中的藏著事情,又豈是輕易能放下的,因而這武練的也沒有興致,只不過小半個時辰便停了下來。
“延昭兄,你是不是有著心事?”
待楊延昭停下打拳,走向一邊時,正與已經到來的李至閒談的張謙不禁抬首問道,他二人相交時間最長,所以對楊延昭的習xìng瞭解上自然比其他幾人多了些。
“秋白兄,這你都看不出來?延昭兄肯定是想著午後的瓊林宴,手腳當然就沒有靈活的勁兒了,心思自然也不在此處了。”
李至笑著搶言道,有他這一說,楊延昭也不作辯駁,笑著算是承認了,見如此情形,本還擔心的張謙也安下心。
瓊林宴乃是士林中多少人夢寐以求而不得的宴席,在座的幾人心中有誰不是激動難平的?
甚至昨夜連覺都未曾睡好,因而李至這一說,倒也顯得合情合理。
坐在溫仲舒的身邊,喝了口茶水,楊延昭隨口問起了昨夜赴宴之事,張謙他們四人可是去了趙普府中,對於這兩朝元老的手段與心思,他還是很想知道些。
提起昨夜赴宴,除了還未來的向敏中,張謙他們都是有些喜露顏表,說著趙普的平易近人與禮賢下士。
聽在耳中,楊延昭眉頭不知覺的緊了起來,正說得歡喜的韓國華抬首見左右的溫仲舒與張謙不再言語,當即順著二人的目光朝著一側望去,見到了楊延昭的臉上思索之意。
“延昭兄,你可是覺得何處不妥?”
搖了搖頭,楊延昭輕聲道,“趙太保與我等後生晚輩相談甚歡,自是幸事一件,也許是我多想了,朝堂之上,還需慎言慎行,莫被當了擋箭牌才是。”
被楊延昭如此一說,縱使是張謙與溫仲舒皆心中暗驚了起來,昨夜歸來,他二人只記得趙普溫和之言與關懷之意,遂喜而忘形。
不過韓國華則是不以為意,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