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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只是不知為何與我道家至寶融合在了一起,當真是奇怪之事,等下次遇到恩師,定要詢問清楚。” 。。
郭淮的話語中有著不解之意,楊延昭卻是極為的震驚,他著實沒想到自己手中竟有神話中出現的寶物,更讓他心跳加速的是這蓮葉竟能穿梭時空,那豈不是
想著那常出現在夢裡的景象,楊延昭感覺口乾舌燥起來,手也不知覺的捂在了胸口的玉虛之上。
“時候不早了,剛才的那麼大的動靜肯定驚動了許多人,延昭師弟,我們還是儘快回去。”
沒有察覺到楊延昭的異常,說著郭淮再次往前縱身而去,一邊的楊延昭愣了片刻,這才拔腿追了上去。
書房中,張謙正胡亂的翻著手中的書卷,心中不知楊延昭為何請他在此,難不成此處真的被人給暗中監視著?
若果是真的,那又會是誰,又為何要監視,而延昭兄深夜又去了何處? 。。
一時間,張謙心中滿是疑問,不知為何,腦子中不禁想起兩人之間的點滴,也發現他越來越看不透楊延昭了。
“延昭兄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這時,就算是張謙,也不得不生出此感嘆,可是沒多久,他便將書往桌案上一扔,“延昭兄與自己那是摯交好友,張秋白,他的恩情你難道忘了麼?怎能在此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如此一聲低喝,張謙一個激靈生出,也收了那胡思亂想之心,再次拿過那書卷,靜心的翻越起來。
“噗通。”
一聲輕響,書房本被開啟,隨之而來的夜風吹得燈火搖曳起來,張謙抬起首,卻見一身黑衣的楊延昭。
“延昭兄,你回來了。”
一邊脫著夜行衣,楊延昭一邊笑著道,“出去辦了些事,讓秋白兄受累。”
“無妨,既然延昭兄回來了,我便回房去了。”
見張謙並無詢問他今夜所為何事,心中對此信任生出一絲感動,待前者剛yù出門時,楊延昭拉住了他,“秋白兄,還需你幫一個忙。”
說完,在張謙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後者聞言面sè露出不解之意,但還是點了點頭,稍後,推開門,往外走出幾步,卻又折身,敲著書房的門來,“延昭兄,延昭兄”
房中,楊延昭開門而出,面露驚訝之sè,“怎麼了,秋白兄?”
“今夜了無睡意,不如到我房中手談幾局如何?”
“善!”
說著,二人往一邊的屋子走去,屋簷之上,那聽到動向而探出身子來的黑衣人又蜷縮了回去。
在張謙的房中待了小半個時辰,將戲做足了的楊延昭這才回到自己房中,拿出變了樣的玉虛好生了瞧了起來。
本通體如流水的玉虛被青翠的葉子包裹著,兩者合而為一之後反而沒了之前的那股驚人的磅礴氣勢,就像是沉睡了一般,絲毫沒有任何的波動。
院外有人監視,楊延昭也不敢用氣勁去探視,遂將玉虛繼續放入懷中,倒在了床上,眯著眼睡了起來。
三rì後,李煜夫婦入土為安了,汴梁城再次變得繁華起來,死者已逝,可生者卻無慼慼之感,畢竟那只是亡·國之君,不過為眾人茶錢飯後添些談資罷了。
在翹首盼望中,吏部的文牒也終於下來了,不過和之前的猜測截然不同,朝廷是往各州派來通判,但是新進舉子卻大抵仍是六七品的官職,其中,一甲進士大抵留在了京中為職,卻是要除去楊延昭與張齊賢。
楊延昭所授之職為福建路轉運使,而張齊賢則是做了宋州治下的知縣。
訊息傳出,不禁眾人驚愕,稍許之後,有歡喜,也有覺得憤憤難平,當然,這有難平之氣則是張謙等人對楊延昭任命覺得不公平。
閩南之地自古便是艱難困苦之地,氣候cháo溼,瘴氣極多,且民風教化未開,前朝歷代甚至是朝廷貶低官員,流放罪徒之所,而楊延昭這堂堂新科狀元,怎會去那裡?
“延昭兄,我著實想不明白,論才學,你比我們強上不是一點半點;論處事,你也是我等之中最為周到的,怎麼就被派到了閩南之地?”
院子中,李至撓著頭,很是不能理解,其他之人也是一臉的難平之sè,而楊延昭卻是並無氣惱之意,依舊是悠閒的喝著茶水,抬頭看著湛藍的天空中那朵正隨風捲舒白雲,似乎對此絲毫不放在心中。
“延昭兄,難道你就一點都不覺得憋屈?”
見他這般,韓國華不由得上前扯了扯楊延昭的衣袖,自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