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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延昭沒有多言,只是將華山那一幕壓在了心底之中。
未時,明德齋,八十張的書案已經空去了數十,這些都是在九數中被淘汰的。趙元佐依舊靜坐在一邊,不過目光總是似有似無的朝著楊延昭看去。
仍是一尺多長的錦帛,隨著紅菱的落下,楊延昭一直提著的心也慢慢的落了下來。
錦帛上只有六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不學禮,無以立。”
這是命題還是半命題?
這讓楊延昭有了曾經所有過的糾結之感,但隨即搖了搖頭,管它是什麼,都比寫那些古禮之中,數之不清的咬文嚼字強多了。
不學禮,無以立,學了禮又是憑何而立?反思之下,毫無疑問,得出君子二字。
讀書之人,皆是明禮之輩,也皆以君子之風為標榜,可是誰能做到令天下之口所信服的君子?
既然如此,那便做個君子文。
與君子相對,古往今來,唯有梅蘭竹菊,可是陶淵明的採菊東南下早已經問世多年,對於梅蘭竹之類,楊延昭卻也沒記住幾篇。
腦中快速的過濾著,突然一首稱被人數千年稱頌的散文小品閃了出來愛蓮說,印象中,作者是宋朝人,那肯定還沒有出現。
沒有人作出,那從今往後,此文便換了主了,古來文章一大抄,楊延昭這為數不多的優勢當然要用的淋漓盡致。
心中有了計較,遂研磨提筆,雋秀的瘦金體很快的在宣紙上寫了起來。
這次,楊延昭依舊是第一個交卷之人,在他離座之時,向敏中等人還在書寫著,待看到他走出明德齋的背影,眼中露出了少有的震驚之sè。
在外等了好一會,都未見張謙等人出來,楊延昭明白,寫文章是極耗費時間的,遂去了藏書閣,也好想著晚上的六樂該怎麼來應對。
“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池塘邊,趙廷美拿著近衛抄來的愛蓮說,簡直驚為天人,連讀了兩遍才停了下來,“rì新,看來這次皇叔我下錯注了,如此佳作竟要拱手送入你的懷中了。”
那一邊,趙德昭也剛從回味中醒了過來,“皇叔可是言而有信,切莫搶了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