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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後,張浩正yù駕著幾輛簡易馬車離去之時,身後呼聲傳來。
“張虞和,你這傢伙怎麼應一聲不吭的走了!”
“呵呵,狄平澤,我走了,你在睢陽書院便活的安逸了。”
鬚髮皆白,狄青對行禮的楊延昭等人擺了擺手,也顧不得落在身上的雪花,跳下馬車,“你這無賴子,老夫是書院的山長,有你無你,都是活的好生自在。”。。
二人與往常一般,說笑了幾句,狄青罕見的嘆了口氣,板著臉道,“虞和,我早就知道睢陽書院容不下你,但這麼多年,你並未離去,還以為會一直留下來,沒想到還是要走了。”
“平澤兄,這些年多虧了你的照拂”,張浩對著狄青做了一揖,也是輕嘆了口氣,“年歲已枯,心中卻還有舊事未了,只能再次奔波了。”
一陣唏噓,張浩踏上馬車,漸行漸遠,而狄青則是立在雪地中,望向道路一端,眼中滿是離別的哀傷。
看來這書院山長並不知張浩的真實身份。
一側的楊延昭暗自揣測著,韓國華則是走上前,將那狄青攙扶到他來時所乘坐的馬車,稍後,望著城中駛去。
離別了張浩,一月也將盡了,楊延昭的身體無了大礙,或者說是因禍得福,獨孤流雲甚至將他部分的修為傳授給了他。
所以,如今楊延昭在‘魁衍經’的境界上一舉由通勁初階躍升至御氣高階,隨時都有可能再次突破,達到郭淮的水準。
不過修為的事情倒也不能心急,更何況還有那神秘的玉瓶在身上,明白這個道理的楊延昭也暫且將心安了下來。
歲寒漸去,楊延昭便於溫仲舒等人一道,再次用心於書卷之中,往返與院子和藏書閣之間,每rì研讀著古經典籍,為不久之後的chūn闈做著準備。
這rì,正與張謙、溫仲舒二人說道著,還未走近院子,便看到一個臃腫的身影飛奔而來,有了淨玉的刺殺,楊延昭心生了芥蒂,忙一拳迎了上去。
“兄長!”
這聲音有些耳熟,待看清楚來人那肥胖的圓臉,楊延昭忙將拳勢收住,剛好停在何鈺的面門之前,讓他本是笑著的臉突然的僵住了,變成一幅苦瓜之sè,“兄長,你我多rì不見,怎麼就這樣對待小弟,若是小弟哪裡做得不對兄長直接名言就是了。”
“你這傢伙,數月不見,身子胖了,嘴也貧了。”
見到何鈺,楊延昭當然異常的歡喜,沒理會他搞怪的模樣,上前給了個結實的熊抱。
“兄長,收到秋白兄的信,小弟都快嚇死了,立馬將手中的事情給安排了,便連夜的趕來了,老天保佑,兄長你安然無恙。”
聞言,楊延昭心中微微悸動,笑著在何鈺胖了不少的肚子上輕拍幾下,後者立馬捂著肚子,作出受傷之狀,引來一陣嬉笑。
“好了,今夕,秋白我就不與你介紹了,這是溫仲舒,溫秉陽,我與秋白的摯交好友。”
說著,楊延昭對溫仲舒指了指何鈺,“秉陽兄,這就是經常被我們提及的另一個兄弟,何鈺,何今夕,是個正兒八經的買賣人。”
“原來這便是今夕兄,時常聽延昭兄與秋白兄唸叨,終於能有機會一睹尊榮了。”
溫仲舒笑著作揖說道,那何鈺倒是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秉陽兄說笑了,何今夕只是個粗鄙的商販,哪裡受得起這般。”
“好了,都是自己兄弟,你二人別再客套了,來,進屋再說。”
張謙笑著拉著何鈺進屋去,好一些rì子沒有見到他了,如今再見面,心裡委實高興異常。
因為有排風的緣故,羅氏女與八妹等人倒是對何鈺並不生疏了,見到楊延昭三人回來,便開始張羅著晚膳之事。
“今夕,我孃親她還好麼?”
張謙心底淳孝,自然要問及他孃親,何鈺則是趕忙應聲,“秋白兄,我在府州的時候,張嬸身體還算安康,只是對你掛念的緊,在收到你書信之後,小弟便匆忙趕來宋州城,但已於家父言明,想來會照顧好張嬸的。”
露出個感激的笑臉,張謙與何鈺到了個謝,他卻不以為意的搖首,“秋白兄,你這樣就太見外了,而且這也是何今夕分內之事,何足掛齒,更無需道謝之言。”
隨意的聊著,免不了要說及府州城的生意,何鈺立馬眉飛sè舞的將半年來的收穫與楊延昭和張謙道來。
“兄長,秋白兄,如今府州城的買賣有七成在小弟的掌控之下,即便是麟州與保德城也有了些鋪子,這銀子可真是掙得數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