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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無法割裂開的問題,為何要將它分而視之?
心中有了計較,因而步履變得從容了幾分,踏上木臺,臉上的笑容溫和暖人,對著韓國華微微一禮,“光弼兄。”
聽到楊延昭說出的這句話,後者似乎有些驚訝,雖然在藏書閣二人經常相遇,但是韓國華至今都不知道這個與他一道埋頭在藏書閣底層的少年郎究竟姓甚名何,更不明白他是怎麼得知自己的字號。
不過礙於情面,韓國華略略的頷首做了回應,以免得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人笑話他失了禮節。
兩人這般行了禮,輿文堂也隨之安靜了下來,都開始屏住呼吸的看著木臺之上,等著腦中所幻想的激烈爭論的開始。
“光弼兄,不知你是否曾聽過一個故事?”
有些隨意的開場,讓本蓄勢待發,做好反駁準備的韓國華愣了片刻,不僅是他,輿文堂內的人都有些不知所以然。
當然,坐在木臺前的張浩卻是笑眯著眼,似乎已經料定楊延昭會有出奇制勝之法。
沒有給韓國華反應的時間,楊延昭繼續說著,“那年,我年紀尚幼,初夏的一rì,偷跑出去玩耍,也不知怎麼的,突然走到了一方池塘處。
池塘的垂楊柳下,一位髮鬚皆白的老者在持杆垂釣,當時烈rì當空,那老者似乎睡著了一般,可是每當魚兒上鉤時都會快速的將魚竿提及,笑著將魚取下,然後甩手扔進池塘之中,繼續在池塘邊垂釣。
怎麼沒會這樣?”
像是講故事,楊延昭輕聲慢語的說著,而他這句疑問發出,顯然,周圍的人眉頭擰的更緊了,見到這副場景,當下明白已經將這些人的注意力從為何講故事引到了故事中來,因而暗自歡喜了不少。
見韓國華也沒有發話,楊延昭再次說道,“心中有了好奇,也覺得有趣,於是我就蹲在了一邊,看著老者如此的重複了一下午,待到rì落之時,他才收起魚竿,笑呵著打算轉身離去。
眼見他要離去,我趕緊上去攔住了他,待將疑問說出後,那老者笑得更大聲了,指著身後飄著翠綠蓮葉的池塘說道著,‘這池塘因魚而有了生氣,魚也因池中水而有了存活,既然如此又為何要將它們分開?’
說罷,老者便大笑離去,當年的我年幼無知,哪裡懂得老者話的含義,不過看到蓮葉下,遊動著魚兒,的確是挺美的場景。”
說到這,楊延昭停了下來,因為他的故事講完了,而輿文堂之中,張師笑得更歡了。不遠處的狄青則是沒好氣的搖了搖頭,瞥了他幾眼,後者卻不為所動,依舊是笑開顏sè。
“兄臺細微之處明真理,韓·光弼所不及也,還請告知尊姓大名,以讓韓國華知曉失足於何處。”
韓國華突然彎身一禮,頓時讓還在不知所以然之中的其他學子驚愕了起來,甚至有人竟驚訝失聲。
“光弼兄嚴重了,書院舉行摟,本就是為了讓學子取長補短,今rì也不過是胡言亂語了些。至於姓氏,在下姓楊,單名一個璟字,光弼兄也可喚我為延昭。”
第一百零六章 入冬
“嘶”
輿文堂中竟是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本是因韓國華突然低首認輸而有些鬧聲的地方頓時變得異常靜謐。
臺上的楊延昭似乎沒有看到這副詭異的場景,只是依舊面帶微笑,對著木臺前的狄青等人行了禮,之後與韓國華微微頷首,便步履從容的往外走去。
“竟然是楊大家!”
。。
“他便是寫那首‘漁家傲’的劉璟啊!”
在他走出輿文堂時,身後傳來陣陣驚歎,而聽到這些聲音,楊延昭嘴角咧出一絲的笑意。
既然被張師退到臺前與韓??光弼相爭,那不如將能利用的全都利用上,那首‘漁家傲’和瘦金體便是楊延昭最大的資本。
現在身份表露,他依舊會低調行事,謙和做人,只有這樣,才會在士林中贏來更加響的名聲來,也更能結交那些才學之士。
每個朝代君王最忌諱的是臣子的結黨營私,但是,無論怎麼限制,都不能徹底抹殺去官官想通,哪怕是宋朝的官家用天子門生來改變了學子與主考官之間的提攜關係,也不能行之有效。
所以朝廷之上單憑楊延昭孤身一人,是很難立穩腳,因而得趁著他們還未登堂入廟,先交上一交,或許靠著快他人一步的名聲,在士子中樹立起威信,成為讀書人的領頭之人,那也是立身朝堂的重要本錢。。。
腦子中想著,突然身後傳來溫仲舒的聲音,“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