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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都來了,還愣著作何?”
院中傳來耿元符的笑罵聲,聞言,楊延昭走進小院,行禮道,“恩師的曲子如三月之陽chūn,又如高山流水間青鳥啼鳴,讓延昭一時著迷,卻忘了己身所在。”。。
擦拭著手耿元符不禁再次笑罵起來,“你這小子,盡是油嘴滑舌。”
取下不遠處小火爐上已經煮沸的茶水,倒在青花白盞杯中,茶水微微冒著起泡,碧綠的茶葉在杯中打著轉兒。
將杯盞恭敬的送到耿元符跟前,“徒兒哪有恩師說的這般花言巧語了,對了,少陽師兄是不是有事在忙著,怎不見他今rì撫琴奏曲?”
耿元符接過茶盞,吹著仍在漂浮的茶葉,輕聲道,“為師派他出去了一遭,算算時間,這兩天也該回來了。”
“師兄他生xìng恬淡,不喜走動,出去轉轉也是好事,但不知恩師派師兄去做何事?”
聽了這句,耿元符臉上笑意露出,“想知道少陽出行的目的?”
被識破心思,楊延昭訕訕的笑著,耿元符輕泯了幾口香氣濃散的茶水,繼而嘴角咧開,“天機不可洩露。”
一時間,楊延昭頓時覺得天雷滾滾,相處了幾個月,雖然知曉耿元符的xìng子並不如外表那般仙風道骨,但此話從他口中說出,還是有些被雷到。
閒話了幾句,耿元符這才問起了解試的情況,楊延昭笑著低語應無大礙,後者聞言,不禁又笑罵了他兩句。
喝完杯中的清茶,耿元符如同換了一人,放下手中杯盞,起身走到院牆邊,看著牆頭已經枯黃的藤蔓,秋風吹過他寬大的黑sè長衫,聊起寸寸白霜,有著說不出的寂寞。
良久,耿元符輕聲嘆了口氣,“秋來了,重陽也不到一個月了,也是時候動身去華山了。”
立在身後的楊延昭心中因耿元符生起的悲涼之意還未散去,幾乎是下意識的出聲應道,“徒兒自當緊跟恩師左右。”
耿元符笑了,轉過身,“你不問為師此行所為何事了麼?”
“恩師yù前往華山,自有恩師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