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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可得。
倘若真的是那般,縱使是鬧到了紫宸殿,楊延昭也要當著官家的面討回這公道。
夜幕拉下,華燈初上,蕭慕chūn匆匆的回來了,這雲州城畢竟是楊延昭浴血奮戰拿下的,所以柯壽禮等人還是聽候他的調遣,藏上個蕭咄禮和千匹戰馬自然不在話下。
隨意的吃了些晚膳,楊延昭將要留下護衛他的吳斌一營派到了柯壽禮的營地去了,坐在書房中,看著那跳動的燈油,腦袋不由得胡亂的想著事情來。
如今潘美率大軍而來,雲州城的危機自然是迎刃而解,本該是大感輕鬆,心裡怎會有些異樣,隱約間,竟有些失落與沮喪。
正當楊延昭對著燈火出神時,卻聽得屋外傳來蕭慕chūn低喝,繼而又是另一陌生的聲音響起,語中帶著怒意,似乎起了爭執。
聽得這聲音,楊延昭忙走出屋子,便看見院子中多了幾名身穿甲冑的兵卒,此刻被蕭慕chūn攔著,大有不滿之意,甚至拔開了手中的刀劍,直指於他。
就在這時,察覺到動向的其他九名毒蠍也紛紛衝了出來,圍在蕭慕chūn的身邊,怒目圓瞪,寸步不讓。
“怎麼?要仗著人多生事?趕緊給本將讓開,我要見楊璟!”
或許被突然冒出的魁梧漢子給震住了氣場,那校尉揚了揚頭,滿是鄙夷的模樣,見他這般,蕭慕chūn卻是笑了,伸手退去屬下,“我家大人又是你這小小校尉說見就能見的?對付你這種狗仗人勢之輩,又何須某的諸位兄弟出手?”
蕭慕chūn甕聲甕氣的說道著,滿是譏諷之意,頓時,那校尉臉sè掛不住了,怒跳著道,“大膽,你不過是小小的家僕,竟敢如此囂張,看本將軍今天不廢了你,權當是給你那不中用的主子管教下人了!”
說著,那校尉竟然拔劍相向,身後五六名隨從也是舉著刀咋咋呼呼的撲向了蕭慕chūn,霎時間,皎潔的月光下滿是刀光劍影的刺骨寒意。
一邊,其他的毒蠍隊員如同沒事人般,抱著胳膊,開始笑著談論起這些不長眼的甲士能撐幾個回合,閒的發慌的他們甚至還以此開出了賭局。
聽得耳邊這些笑聲,那出劍的校尉臉sè越發的冷了,劍鋒迴旋,收了先前那平淡無奇的招數,再出手竟然劍勢暴漲,刁鑽毒辣,直逼蕭慕chūn的面門而去。
可即便這番,竟然連對方的衣襟都未觸及到,等他一劍落空想要手收劍時,卻覺得腹部被人踢中,頓時慘叫一聲,飛出了數丈遠。
不過是片刻的功夫,蕭慕chūn便將來人給撂倒了,而楊延昭便隱在遊廊的木柱後,一聲未出。
這幾個人,不用想也知道是潘美派來的人,雖不知用意何為,但如此囂張,就活該被痛揍一番。
他低調謙和,不代表著可以任人欺負,這些不入流的校尉兵丁竟也想著騎到他頭上去,即便蕭慕chūn不出手,楊延昭自己也會打得他們認不出東西南北。
見來人已被收拾了,楊延昭便不再隱匿,裝作不知情的樣子走了出來,“發生了何事?”
蕭慕chūn正yù說話,那校尉從地上爬起來,很是憤怒的叫道,“姓楊得,你竟然縱容手下行兇,本將倒是要和將軍好生的說道說道!”
話還未說完,又聽得一聲沉悶的響聲,那校尉被楊延昭一腳給踢飛,重重的摔在院子裡所鋪的磚石之上,鮮血順著他的嘴邊往外流出。
“去你·媽的,老子的名諱也是你這樣叫的?你這小小的校尉竟然也敢在我面前這般的放肆?”
“老子十五歲上陣殺敵,北邊的契丹,南邊的蠻子哪個沒殺過?老子殺人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玩泥巴,他媽的敢在老子面前裝大?”
“告訴你,別老子面前唧唧哇哇,否則就算是潘將軍在,也照樣殺了你,要不你就賭一賭?”
罵完之後,楊延昭身上的殺氣毫不收斂的釋放了出來,猶如寒冬冰錐一般,竟比這蕭瑟的秋意更為刺人肌骨。
那校尉此刻臉sè慘白,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時他才發現一直以來自己瞧不上眼的少年竟是個惹不起的魔王,心中頓時滿是駭然和懼怕。
“說,找本官有什麼事情?”
“是,是潘將軍找大人有要事相商”
寂靜的夜sè中甚至可以聽到牙齒磕到一起的聲音,那校尉怯懦的將來意給說了出來。
“前面帶路。”
聞言,感覺那如cháo水般的殺氣消失殆盡,被楊延昭震懾住的校尉忙如遇大赦,跌跌撞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