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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所見到風影草曳,水瀾魚聲皆是重現與眼前,清晰無比,放佛整個天地間變得明亮開來。
一切與過往大為不同。
難道這就是御氣的境界?
這感覺,真好。
想著,楊延昭竟傻傻的笑了出來,氣息也不加掩飾的釋放了出來,只覺得天地間萬物湧動,山河浩瀚無邊。
“六哥!”
正當他無比享受這感覺時,耳邊傳來驚呼,聞聲,楊延昭忙收回了心神,望向左右,見眾人都是面sè痛楚,即便郭淮額頭也溢位了絲絲汗珠。
“這是怎麼了?”
下意識間,又吐出了剛才的這句話,聞言,柴清雲等人皆是瞪圓了杏眼,蕭慕chūn、祝力等人則是大口喘著氣,只有郭淮上前指了指他的衣衫甕聲道,“延昭師弟,雖然你蓋著姑娘家的群衫,就覺得周身很是清明潔淨?”
聞言,楊延昭有些困惑,順著郭淮所指低首望去,竟看得白衫上滿是血跡,手背肌膚上也是斑斑血跡,忙嚇得一躍而起,衝向了不遠處的河水之中。
“噗通!”
無數水花激起,驚得棲鳥亂飛,也笑的美人花枝亂顫。
第二百三十章 汴梁依舊春滿城
河水潺潺而過,清寒溼潤,若優柔女子,沁人心扉。
一番梳洗之後,楊延昭更是覺得jīng神氣爽,異常的舒適,換上郭淮送到岸邊的衣衫,將溼漉漉的長髮隨意的用髮簪束起,正朝著馬車邊走去,卻見羅氏女急忙的拿出了手帕,上前便要給他擦拭水漬。
“羅姑娘,不必如此麻煩。”
一旁,郭淮甕聲道了一句,繼而望向楊延昭,“延昭師弟,你將靈氣運轉起來試試。”
聞言,楊延昭心中大為好奇,並依言而行,一股強勁的氣息帶著獵獵之風席捲而過,頃刻間,泥草漫天飛舞,那郭淮見此情形忙將羅氏女護在了身後。
好一會,這股氣勢才收了去,本是被髮簪盤著的長髮在身後隨著微風飄動,白玉膚,唇紅齒白,身修長,倒也是算是仙氣然然,做得了那世外高人。。。
只是,眼下週身滿是塵土和草葉,見著狼狽的模樣,楊延昭忙晃動著衣衫,將這些汙物去掉,並對著郭淮尷尬的笑了笑,“本想照著合德師兄之意去做,但怎知變成了這般。”
“無妨,延昭師弟初識御氣,想要掌握其中jīng要,還是需要些時rì。”
說罷,郭淮眼中多出了絲的閃躲的複雜之sè,猶豫了許久,這才道出了昨夜未出手的緣由,“延昭師弟,佛宗來襲,我未出手,倒是害的師弟受苦了。”
之前的那根玉簪已經被震碎,接過羅氏女遞來的銀簪,楊延昭將長髮重新束起,笑著搖頭道,“合德師兄,你我兄弟之間何來這般矯情,你不出手,zì yóu不出手的道理,小弟怎能不明事理,心中胡亂的生出忿恨?”
眼中多了些安定之sè,點了點頭,郭淮低聲道,“那佛宗的領首之人便是悟行,他與我交手多次,早已經是知根知底,若不佯裝暈倒,怕是很容易便被他給識破了身份。而且,交戰之初,明上師叔便給我發了暗訊,所以我便裝作昏迷不醒。”
此言一出,正在整理衣衫的楊延昭不禁停了下來,來人竟然是悟行,如此說來,郭淮不出手倒也是對的,否則,他作為道家弟子的底牌便將公佈與世人眼中。
只是,悟行三番兩次冒險襲擊柴清雲又是為何?難不成她的身上確實有所謂的錦帛,只是自己並未察覺到?
而這錦帛又是何物?
想著,抬首望向不遠處馬車旁,正給受傷的綠珠等人熬藥的柴清雲,楊延昭的兩道雲峰眉擰成了一團。
待一切收拾妥當後,天不過是晌午,遂再次抓了些魚做了烤食之物,填飽肚子,昨夜祝力、蕭慕chūn等人皆是受了傷,便又在河畔停息了一rì。
抽著空隙,楊延昭又是問了柴清雲錦帛之事,後者聞言,自是如同先前在閩南所說那般,“六郎,我身上確實沒有所謂的錦帛之物,玉兒又怎麼會巧言來欺騙於你。”
“佛宗之人應該不會平白無故的這般勞師動眾,甚至冒險對你這郡主動手,想來這錦帛之中定是藏著驚天秘聞,或許與先帝有著關聯。”
悟行是跟著悟則入世,所以,楊延昭下意識的牽扯出了太祖,而柴清雲聽到這句,也沉思想了起來,須臾壓低了聲音道,“先帝曾經一時興起答應玉兒自擇郎君,並賜了一套鳳冠霞帔,只是當時玉兒去往了北地,將它收了起來,再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