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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醫治,只怕是有些”
“譁”
話音落下,祝力跌坐在木椅之上,那木椅也隨之轟然倒塌,木片撒了一地,木屑飛舞在他的周邊。
一絲悽楚在屋子中蔓延開來,這時,徐少陽起身對著楊延昭道,“或許有一個法子可以試一試,但首先是要確認一件事。”
“先生請說。”
那祝戎語中多了絲急切,見他這般心切,徐少陽也不做耽擱,繼續說道,“寨子中是不是接觸到病者的人都染了‘麻病’?”
雖不願承認,但是祝炎還是點了點頭,“確實如先生所說。”
“等等”
楊延昭伸手打斷了祝炎,“少陽師兄,有一人未感染‘麻病’。”
“對,祝星那小妮子沒有”
這時,坐在地上的祝力也跟著大聲說道,那祝炎怕徐少陽仍不知曉,便解釋著,“就是之前我等去查探病情時所遇的女孩兒,她的父母雙亡,自幼便與阿姊在一起,阿姊染病之後,祝星也在周邊照料,先生這一問,倒確實如此,這一兩個月來,感染的族人不少,唯獨祝星卻安然無事。”
“如此便好”,徐少陽道了一句,但隨即又沉默了起來,在眾人皆是焦急萬分時,這才說出了緣由,“此方法我也是聽師叔說來,若是施展出,定遭他人所不齒,也有傷天和。”
聞此言,楊延昭不禁想起了那次為他打通筋脈的場景,或許,這也是北方的巫術?若真是如此,照著徐少陽的xìng子,身為名門正派的弟子,有所猶豫不斷,也是情理之事。
“先生,救人一命,乃是無良功德,怎又會是傷天害理之事?還請先生救我祝家寨上下老小的xìng命。”
祝戎彎身及地,一邊,祝炎與祝力也是如此,見此景,楊延昭不由得嘆了口氣,“少陽師兄,老族長說的不錯,劍可殺人,亦可斬去荊棘,只是看它持於誰之手,眼下我們是救人xìng命,想來山門也不會有所怪罪才是。”
終於,徐少陽長舒了一口氣,“既然延昭師弟這般說了,想來恩師也會應允的,只是要想用此法,還差一樣東西。”
見徐少陽點頭,那祝戎心中頓時生出了希望,忙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