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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凝出一道光芒,在左婆娑的臉上繞過,片刻後收了功力,柔聲道,“婆娑,你的傷勢還未好,回去歇息吧。”
無視楊延昭的怒火,左婆娑掃了他一眼,便與耶律明作了禮,退了出去。
待他走後,耶律明衣衫再次舞動了,潮水般的氣勢朝著楊延昭洶湧而來,後者大驚之下,卻無處可躲,只覺得身體吃痛的很,似乎下一刻,便要被這氣勢給硬生生的撕碎。
鮮血滴落,染紅了衣袍一片。
雙眸之中也開始滲出血來,視線變得模糊開來,即便楊延昭牙齒將嘴唇給咬破,也不濟於事,神識越發的混亂。
正在這時,楊延昭胸口生出一道幽幽的綠光,玉虛從他懷裡浮現出來,猶如利刃一般,吹苦拉朽的將耶律明所壓來的氣勢給斬斷。
“咦,既然是道家的玉虛和佛家的禪葉,看來果真如婆娑所說,身具道佛兩家機緣,不過有沒有做我徒弟的天資,還得再試試你有幾分重。”
低聲唸叨著,耶律明打出幾個手印,強大的氣勢噴然而出,大殿之內,桌椅之物碎裂。紛紛如同憑空生出了風暴,遍地狼藉。
又是增了幾倍的氣勢朝著楊延昭襲去,而後者體內的封印圓球像是與這氣勢產生了共鳴,在丹田上的青蓮上飛快的運轉開來。
即便是玉虛,也像是被這強大的氣勢給壓制住了,幽幽綠光有著減弱的趨勢,使得楊延昭身上壓力大增,胸口翻湧,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不行,在這樣下去,會死的。
一定不能死!
恍惚之間,楊延昭想起了耿元符,想起了在某個午後喝著茶,聽他講道論學的情形。依稀還記得那時候耿元符說過,天下武學本同宗同源,本屬一脈,只是後人強加分了派系,立了門戶之見。
不知為何,這句話在腦中越發的清晰起來,隨即便是楊延昭所學的‘天辰訣’,‘魁衍經’以及‘妙法蓮華經’一一浮現了開來。
彷佛又一次看到了幻像,虛幻之中,那些心經字跡竟然皆是變的金光閃閃,躍然而出,一個的單獨浮現了出來。
朦朧之中,有了些明悟,往日裡不曾明白的道理卻因為金色字跡不一樣的組合變得通透起來,那重新排好順序的字跡竄到了丹田,繞著那四瓣青蓮快速的轉動起來,將威壓楊延昭的氣勢快速的吸入丹田,使得本是花苞的青蓮隱隱約約有綻開之勢。
耶律明也是感覺到了其中的異樣,正待他欲收起功法時,只見玉虛身上的四瓣禪葉緩緩的張了開來,幽綠的光芒頓時大漲開來。
而楊延昭的體內,那些金色字跡猛地鑽進了青蓮內,青蓮也隨之發生了變化,那葉瓣竟也片片張開。
頓時,那本是光亮異常的封印光球被帶著金色的幽綠所吞沒,楊延昭只覺得靈臺一陣清名,四周的一切再次變得無比清晰,就連迎面撲來的耀眼的氣勢,都能看清其中如流水般的波動。
難道自己進入到了煉氣境地了?
看著耶律明的氣勢如潮水洶湧而來,楊延昭隨心的聚起周邊的靈氣,化作一柄長劍,破浪而去,直斬他的面門。
我心有青蓮,可生天地,青蓮花開,可吞日月。
第三百一十章 做我徒弟
那柄靈氣劍不到七尺,在它出現之後,玉虛莫名的旋轉起來,便見一道綠色傾瀉而出,灑在劍身之上,頃刻間,光芒大漲,靈氣劍變得通體幽綠,竟是硬生生的將耶律明的氣勢給斬成了兩半。
一劍斬暗潮,風平,浪也止。
收了玉虛,上面的四瓣禪葉不知何時縮小了一半,如今從瓶口算起,只能裹著一半的瓶身,但禪葉的紋理更加的通透了,甚至連筋絡都能瞧得仔細。
而剩下的一半瓶身中,那一抹妖異的鮮紅再次活躍開來,如同靈蛇一般遊走著,使得玉虛更添了幾分褶褶光彩。
氣喘吁吁的楊延昭將臉上的血漬抹去,一邊警惕的盯著耶律明,一邊用著神識檢視著體內變化。
此刻,丹田處的四瓣蓮花翠綠欲滴,花瓣上一絲紅色在快速的移動著,卻是前些日子消失不見與玉虛上相似的神秘紅色。
蓮花蕊上,散著一層金色,恰是之前那些字跡所發出的光芒。
“呵呵,沒想到,你竟然能吞噬了婆娑的‘月華印’,還借本座的靈氣做了突破,當真是讓人驚奇。”
耶律明擦去嘴邊的淡淡血跡,輕笑著說道,雖然之前他沒使出全力,但功法被破,自然是要受到反噬,因而不可避免的受了些內傷。
聞言,楊延昭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