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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身於冰窖之中,心中生出不可抑制的寒涼,竟一時間語塞道不出話來,本是精緻的臉也因此憋的通紅。
半晌,一甩玉手,轉身走到那耶律明身前,大眼含淚,很是委屈的哭訴道,“師尊,你為何要收這宋人為徒,當初你不是說他會亂我大遼朝綱的麼?”
說者無意,楊延昭聽後心中不禁再起波瀾,這耶律明究竟是何等本事,連他暗中盤算都已經推算出來,當真是大成的高手,知天命,曉來事。
“好了,婆娑,這件事不是你能懂的。”
耶律明輕聲道了句,盯著楊延昭,眼神凌厲,似乎要將他給看得個通透。
“我耶律明五歲便悟氣,十八歲煉氣,七十歲能初窺地仙之境,縱我一生,那也是天資卓絕,光彩異常,這還不能做你的師傅麼?”
“這個問題”
楊延昭一副鎖眉苦思的模樣,好一會才聳了聳肩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或許是因為我已經有師傅了,這點,以你的修為自然是看得明白的。”
說得很是簡單,卻又最為直接,讓人無從反駁。
即便是耶律明也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楊延昭體內的靈氣可是道佛最為純真的靈氣,而之前飛出的已經融合了禪葉的玉虛也是道佛兩派的至寶。
如此超然的身份,又怎麼會輕易的折服於地仙境界的他?
但這也激起了耶律明骨子裡的自傲,既然他做出了決定又豈是隨隨便便就能改變?
道佛兩派又如何,巫教不比它們差到哪裡,當年大雪地一戰,巫教雖受重創,但至此儒道佛三家不敢踏足北地一步,這便是他耶律明的自傲所在。
踏步上前,衣衫獵獵作響,地上殘碎的器具無風而動,恍然間,似乎整座大殿都在晃動著。
楊延昭漲紅著臉,迎面撲來的兇猛氣勢壓得他快要窒息了,即便運氣了全部的靈氣,也難抵擋,這便是境界上的差距。
衣袍血跡還未凝結,卻又有鮮血滴落。
“拜我為師,否則死!”
聲音冰冷,耶律明冷臉盯著楊延昭一字一句的說道,說話間周身的光芒又是暴漲了幾分,看這情形,若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下一刻便要取了他的性命。
“咳咳”
嘴裡吐著鮮血,楊延昭睜著流血的雙眼看了看耶律明,擠出個笑臉來,“我說過了,我已經有師傅了,自然不會再拜他人為師,楊璟心中雖對生死有懼,但也是有底線的。”
說罷,又是低下頭,苦苦的支撐著耶律明的攻勢,一邊的左婆娑見著這場景,暗呼了一聲,驚怕的閉上了雙眼,生怕見到那鮮血飛濺。
耶律明嘴角抽動著,長髮亂舞,眉宇間生出了駭人的戾氣,散出的氣勢又猛烈了許多,“既然如此,那本座便取了你的性命!”
殺氣如滔天大浪撲面而來,使得楊延昭體內血脈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整個人異常的難受,似乎頃刻間便要被這化作無數柄刀劍的殺氣給斬的支離破碎。
“書恆,放肆!”
正當耶律明惱羞成怒的欲取楊延昭性命時,一聲飄渺卻又莊嚴的聲音在他耳邊炸響開來,後者身子猶如被雷擊了一般,身子猛地往後退了數十步,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大殿中那令人窒息的氣息頓時消散一空,察覺到異常的左婆娑睜開眼,恰好看到耶律明嘴角含血,面色慘白,搖晃著身子便要跌倒,來不及驚駭,忙撲上前扶住了他,“師尊!”
話音落下,大殿中吹起了微微細風,待風定,一道身影不知何時負手立在了殿前。
如同憑空出現的那般,悄無聲息。
推開左婆娑,耶律明朝著來人彎身作禮,滿是恭敬與怯怕的道,“弟子一時糊塗,還望師祖饒恕。”
竟然是老祖宗,左婆娑倒吸了口涼氣,她入門時老祖宗便已經進入聖地修煉,早已不問世事,今日怎地出來了?
來不及多想,左婆娑趕忙一道行起禮來,“弟子見過老祖宗。”
不遠處,楊延昭吃力的睜開,隱約見看到了耶律明師徒正對著一白髮之人行禮,明白此人在巫教中地位必定尊貴非凡。
既然他阻止了耶律明殺自己,看來這次又是死不了了。
嘴角裂出個笑意,吐出幾口的血沫,楊延昭對著那白髮人吃力的道了句謝,稍後,便一頭栽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一個虛影,白髮人便出現了楊延昭的身邊,伸手打出一道光暈將他給籠罩了,少許才收了心法,對著仍在作禮的耶律明責怪道,“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