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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都要活下來,哪怕是苟且偷生,只要能活著,就能有報仇的機會,就能有回去的機會。
但楊延昭又怕連累了柴清雲、羅氏女她們,想到這裡,每每想到這,便覺得進退兩難,舉步維艱,不知該如何是好。
很是苦惱的嘆了口氣,在躺椅上來回翻轉了好幾下,將身下粗陋椅子整的咯吱咯吱作響,好一會才停了下來,雙手枕在頭下,望著天際,眼睛一眨也不眨,似乎整個人都呆滯了。
也只有這樣,試著什麼都不去想,才覺得舒服了許多。
半晌,楊延昭雙眼猛地張開,瞳孔中一絲殺機迸出。
這狩獵他要去,而且還要做的漂漂亮亮的,這遼朝的官他也做,並且要做到位高權重,到時候,給他來個天翻地覆,將整個遼國掀個底朝天。
至於大宋那邊,找到機會,再派人過去通風報信,想來趙光義也不會太過為難柴清雲她們。
既是做了決定,楊延昭便找來了陳管家,他被禁足出不了門,只有吩咐陳管家去買把勁道好些的弓來。
工yù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該有的裝備還是得搞好,身為俘虜總不能傲嬌的坐等耶律賢為他準備這些。
更何況楊延昭還想著趁著幾天空閒勤加練習,雲州城那三箭齊發是因情況緊急,所以才激發了潛能,如今再要他使出來,雖說可以,但不一定有當rì的準頭。
陳管家忙活了半rì,終於在天黑前回來了,手中提著一張寶雕弓,正與陳末兒說著閒話的楊延昭當下走上前,接過來試試了,弓弦緊密,開弓之力約莫一石。
從陳管家帶回的箭壺中取了一根羽箭,搭箭拉弓,弦如滿月,箭如流星,飛向了院子裡的枯樹,箭身一半插入其中。
倒是一張不錯的弓。
“有勞陳管家了,這張弓我很是喜歡,沒想到陳管家的眼光竟是這般的好。”
對於楊延昭這笑聲讚歎,那陳管家忙低下了頭,略顯慌張的應道,“大人這是折殺了小人,這弓矢之物小人也不熟悉,還是聽了掌櫃的推薦,胡亂挑的,幸好沒被他坑蒙了。”
說著,陳管家臉上露出萬幸的神情,對此,楊延昭微微笑了笑,將弓箭收好,喊著一旁看直了眼睛的陳末兒一道進屋了。
狩獵是在三rì後,時間倒也是過得快,這三天楊延昭好生的練了一番箭shè,也練出了感覺來。
這rì,天剛破曉,楊延昭起了身,穿上陳管家為他準備的黑sè短襖,厚棉褲以及柔毛短靴,正yù洗漱,便見陳末兒端著一盆熱水走了進來。
“公子,今天可要給末兒帶只兔子回來哦。”
小丫頭還記得昨rì楊延昭胡亂說的話,心中對那小白兔很是著迷,生怕他會忘了,因而這一大早便提醒上了。
在陳末兒的鼻尖上捏了捏,楊延昭笑著道,“末兒的事情,我怎敢忘了,放心,等回來的時候,定會抓只白白肥肥的大兔子給你。”
聽得這話,陳末兒大眼笑成了月牙兒,拍著小手叫道,“公子真好,末兒謝過公子了。”
等吃過早膳,天還是微微亮,一絲光影從層層雲縫中鑽了出來,正努力的將寂靜的黑幕給褪去。
“噠噠噠!”
院子外傳來急促的馬蹄聲,不多時,便聽得張德全那jīng銳的聲音傳來,“哎喲,楊大人,楊大人可準備好了?”
聞言,楊延昭提著弓箭出了客廳,後者見到他,忙走上前滿是笑臉的甩著蘭花指道,“楊大人果然是英武勇將,今rì呀,肯定能大展拳腳,時候不早了,還是趕緊隨小人進宮去吧。”
說著,便拉著楊延昭的衣角往外走去,天仍是冷得要命,院子外,韓德讓派來的兵丁裹著厚厚的襖衣,身子不斷的哆嗦著,手中的長矛靠在院牆上,長矛上佈滿寒霜,想來已經凍結在牆上了。
“楊大人,你這次在貝倫山獵到好東西可得給小人留一點,我可是有好些rì子沒吃上獐子,狍子這些東西了,要是能帶點鹿肉回來就更好了,那玩意吃起來可鮮嫩了”
正說的眉飛sè舞,待一轉頭,卻見楊延昭走向了一邊守衛兵卒,張德全剛要出聲喚他,後者卻是先笑著搖了搖頭,示意只需片刻的功夫。
如此,張德全也不好開口了,便止步見楊延昭對著那帶隊的校尉輕聲說道了幾句,並喚來管家囑咐了片刻後。
跨上馬,望著身後那些兵卒眼中的感激之sè,張德全不禁湊上前,小聲問道,“楊大人這是與他們說了何事,怎地就將那一副臭臉給變了戲法似得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