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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抬頭擦汗的蕭綽才發現楊延昭已經到了,拾起皮球,交給那孩童,並喚來門口的宮女內侍將他給帶了出去。
那抱著球的孩童很是不願的纏著蕭綽,好一會才肯離去了,待他走後,蕭綽坐到一邊椅子上,喝著桌案上已擺放好的茶水,待喘了幾口氣,這才發現楊延昭正一直盯著她在看。
放下杯盞,用錦帕擦這細嫩脖頸上掛著的汗珠,蕭綽橫了楊延昭幾眼,“看夠了麼?要不要靠近點看看?”
順勢著將胸給挺了挺,頓時,薄衫的扣子被撐了開來,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膚。
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楊延昭將目光從那誘人的胸前移開,在這個御姐面前,他這偷瞄幾眼的小心思委實的太過純潔了。
可在他打算默唸幾句道家心經,來去除雜念時,那蕭綽卻是站了起來,對著他做出幾個翹臀挺胸拋媚眼的姿勢來,“怎麼樣,這身材不錯吧?”
心裡莫來由的升起一團邪火來,楊延昭不得不承認,眼前的蕭綽嫵媚的讓人難以抵擋,本來絕美的容顏加上御姐的內心,已如一顆熟透了的蜜·桃,掛在枝頭,望在眼中,垂涎欲滴。
“咯咯”
或許是看出了楊延昭的窘態,那蕭綽笑出了聲來,一時間,花枝亂顫,即便是滿殿的珍寶玉器,與她相比,也瞬間黯然失色,毫無光彩之言。
好一會,在楊延昭滿是不悅的目光下,蕭綽止住了笑意,將薄衫扣好,拿起放在案几上的短襖穿了起來,“其實我也沒想到,這蕭綽身材會這般的完美,換做以前的我,那是可望而不可求啊!倘若當年有這模樣,那姐也能橫掃寫字樓了,那畜生也不會跟著胸大無腦的狐狸精跑了。”
斷斷續續的說著,有些恨,也有些不甘,只是這情感楊延昭也弄不清她到底的是厭惡今生還是怨恨前世。
“剛才那個孩童是你所生?”
既然分不清前世今生,那便不再去說道,所以楊延昭沒有順著蕭綽所言,繼續糾纏在她的身材上,而隨口的將話題給岔開了。
白色繡綵鳳牡丹的短襖使得蕭綽更加的豔麗,更為重要的是這襖衣似乎是緊身型的,頓時,勾勒出了一道前凸後翹的曲線。
美目流轉,瞪了一眼楊延昭,蕭綽坐到那墊著狐裘的檀木椅上,輕嘆了著道,“怎麼說呢,那孩子是我所生,卻又不是我所生,準確的說他是先前的蕭綽生的。當然我這個冒牌的媽也得盡些心不是,不過這小傢伙也粘人的緊,給我打發了不少寂寞時光。”
聞言,楊延昭自顧自的坐在一邊,點了點頭,“沒想到你也是個心地純善的女子。”
此話一出,那本還是有些落寞的蕭綽突然昂起了頭,如同被激怒的雌獸,“我去,你丫哪裡看出我不善良了,告訴你,姐雖然曾經是御姐範,但也是地地道道的好姑娘,街坊鄰居提到我,那個不要豎起大拇指誇讚好一番!”
見她越說越沒正行,楊延昭趕忙賠了個不是,也不再胡扯閒話,徑直開口問道,“今日找我來,到底是為何?”
說到正事,那蕭綽也收斂了嬉笑之色,盯著楊延昭看了好一會,稍後皺著雲煙眉,滿是怒氣的道,“讓你不要惹事,你怎麼就不聽,先前你們是兩軍對陣,各為其主,勝敗也不過是兵家常事。可是你為何要殺了他兒子,耶律休哥他本來就是個瘋子,即便是大汗也要顧忌幾分,你這不是活膩了麼!”
一陣急促的話語帶著惱怒與不滿,如同暴風驟雨,朝著楊延昭襲來,但是後者卻沒有驚怕之色,更沒有蕭綽想要的悔改之象。
“有些事情,是我必須要做得,你還記得‘人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那句話麼?那時候的我們其實並不理解其中真諦,只不過是為了考卷上的漂亮分數,囫圇吞棗的將它記上。
可是有的東西,在不經意間已經如同烙印一般,深深的刻在了你的腦中,只是等到特定的時間才會湧現出來。讓你的心神為之顫抖,甘心的那般去做,哪怕明明知道下一刻,便是死無葬身之地,也不會猶豫半分。”
“狗屁!”
楊延昭的話剛說完,便聽得蕭綽爆了一聲粗口,絕美的臉上滿是憤怒,玉手指著楊延昭,“什麼泰山鴻毛的,說得倒是好聽,你要知道命只有一條,我們兩都是死過的人,應該比誰都清楚,這一世的可貴之處。你若是死了,這命就沒了,難不成你還想穿越到什麼地方去?”
說著,滿是激動的蕭綽走下了座椅,不給楊延昭開口的機會,抖著香肩,繼續嬌斥道,“還記得上次我讓你留在大遼,你是怎麼義正言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