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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經之路,楊璟是肯定跑不了的,到時候還是給我們兄弟拿來升官發財,哈哈”
笑聲隨著長劍刺破胸膛戛然而止,常磊本不想下殺手,可奈何此人盡是幹著賣國求榮,認賊作父之事,這讓他豈能容忍?
在一群人膽顫的目光中,常磊將染著鮮血長劍提在手中,飛快的登上馬車,待幾名弟兄上了車,猛抽著馬鞭,快速的朝著城南疾馳而去。
第三百二十九章 奪門而去
風,帶著冷瑟的寒意,搖晃著牆角磚縫中鑽出來的縷縷青草,也吹開天際的層層黑幕,晨光微熹,一抹白亮透雲而出。
高大的城牆在還未散去的夜幕中巋然而立,任由清風吹著它的斑駁滄桑,城牆之下,是緊闔的深紅sè城門,北地還未退去的寒涼在那碩大的門釘披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
城門之前,數百人或蹲著或勾肩搭背的說笑,身上的甲衣破舊殘缺,那一支支脫了纓穗的長槍被胡亂的丟在一邊。
城郭之下,一身光鮮甲冑的魏天平右手扶著腰間的長劍,身姿挺拔,聽得耳邊的粗言亂語,眼中露出了絲許的不屑。
倘若不是晉陽城破了,如今還得依仗他們,世家出生的他又怎麼會和這幫子滿身臭氣之人混在一起?
都是他這該死的!
手緊緊的握在鑲銀鏤刻睚眥吞雲的劍柄上,魏天平眼中殺機迸出,好一會才漸漸的平息下來,從懷中掏出一張背後烙印著狼頭的羊皮紙來。。 。
這是遼人的密旨。
魏天平如今是薊州校尉,作為投誠的漢人,自然是爹不疼,娘不親的那種,那遼人知州對他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絲毫沒有器重之意。
好在魏天平善於察言觀sè,認識了同為漢人的薊州城守將,馬樊。平rì裡他溜鬚拍馬,阿諛奉承,倒也能吃上口湯食之物。
也正是前幾rì魏天平撈了些不義之財前去巴結之時,看到了被馬樊擺在桌上的遼朝通緝令,隨手的看了看,發現上面是楊延昭,頓時長了心眼。
趁著酒酣之時,他說起了密令一事,正喝的興起,馬樊哪裡會在意,胡亂的將那道旨意甩到了魏天平的身邊,口中說著痴言亂語。
後者見這情形,順勢著將這羊皮紙收進了懷裡,反正他手底下混吃混喝的人多得是,別的事情辦不了,派出去找人還是綽綽有餘。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楊璟竟然逃到了薊州城,還誤打誤撞的被魏天平給發現了,如此,黃金千兩,加官進爵,都手到擒來了。
當真是老天爺眷顧。
魏天平心中暗暗的唸叨著,心中也不禁猜測起楊延昭究竟在上京城做了何事,這宋國的俘虜不是做了駙馬爺,怎麼又成了重賞通緝之人?
正當他暗自琢磨時,噠噠的馬蹄聲從遠處傳來,抬首望去,晨風之中,一輛烏蓬馬車正朝著城門緩緩行來,坐在車轅上駕車的正是一身皂sè長袍的孫楊。
見到孫楊,魏天平雙眼中頓時露出一縷jīng光,拔出長劍便迎了上去,那些本在一邊說著閒話的兵卒當即紛紛提起冰冷的長槍,跟在了他的身後,擋在了馬車的前面。
“籲”
孫楊貌如平常的拉住了韁繩,將馬車停了下來,看著魏天平笑著道,“魏大哥,諸位兄弟,我是‘沖天’營的孫楊,都是自己人”
話還未沒說完,便被魏天平冷聲打斷,只見他將手中的長劍指向孫楊,“哼,既然是自家兄弟,別的不說,將他留下,你走吧,否則別怪本將軍翻臉不認人!”
厲聲之下,早已經有人撲上前,將馬車掀開,卻見裡面空無一人。
“說,他在哪裡!”
魏天平的臉sè越發的冷了,手中的長劍架在了孫楊的脖頸上,後者則是舉著手連連驚呼道,“魏大哥,不,魏將軍,你慢點,手別抖啊,小弟可不想糊里糊塗的死在這裡。”
“快說!”
魏天平面目猙獰,長劍劃破了孫楊脖頸的汗皮,絲絲的血跡頓時滲了出來,疼得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魏將軍,小人真的不知道你說的什麼,這趟買賣走完了,後rì我們便要回上京,所以常大哥讓我一早出城,趕著去低價收點從宋國來的行腳商貨物,以便混些酒錢。”
手慢慢的拿住劍鋒,做著要往外推的模樣,孫楊戰戰兢兢的說著,臉上滿是驚慌之sè,生怕這劍在使上幾分力,將他給結果了。
可是魏天平哪裡聽得他這些話,到手的榮華富貴便這番不見了蹤影,當即眼中殺機畢現,將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