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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的思緒給拉了回來,雙目中閃過一絲的嘲弄,即便動不了你巫教,也能拆一拆它的筋骨,竟然讓一個宋賊做‘逍遙使’,豈不是要天下人笑話?
便再讓他蹦躂幾天。
耶律休哥在心中暗自道了一句,無論如何,也要取了那宋賊的狗命,為牙山報了大仇。
正盤算著,突然聽得呼喊聲傳來,很快,便看到幾匹發了瘋的馬朝著遊行隊伍衝來,馬蹄聲陣陣,踏的磚石面轟轟作響。
“保護于越大人!”
宮帳衛的校尉怒吼了一聲,很快身後的兵卒動了起來,紛紛丟掉手中的紅木牌,拔出掛在馬上的長刀。
就在這時,天空之中灑下一簾水珠,帶著騰騰的熱氣。
這是燒開的水。
頓時,本還有序不亂的宮帳衛中出現了騷亂,且不說兵卒慘叫連連,特別是吃痛的戰馬受驚受驚之後到處亂跑,而不明所以的百姓則是四處逃竄。
轉眼之間,豐澤街亂成了一團糟,到處是哭喊之聲,人群湧動,將那些在街邊維持秩序的兵卒給吞進了進去。
衝向遊行的隊伍的馬匹中,楊延昭從一匹馬腹部探出頭來,看著前方四處逃竄的的人群,不由得心中大為惋惜,要是灑火油多好,只是那左婆娑不同意,別無它法,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滾燙的開水來代替了。
所幸的是這樣也使得人群越發的混亂了。
雙目鎖定住那馬車上的耶律休哥,待馬衝進了宮帳衛的隊伍中,楊延昭抽下綁在馬身上的蘆葉槍,徑直的往著馬車殺去。
長槍如靈蛇吐信,一挑,一收,一回擺,頃刻間便鮮血漫天。
楊延昭的突然殺出,眨眼睛便取了數十人的性命,也越發的逼向耶律休哥,可宮帳衛皆是遼朝的精銳,短暫的混亂之後,竟也組織了百來人擋在了馬車前。
刀影交織,鋪天蓋地而來,身形往前衝的楊延昭只得停下了腳步,舞著手中的蘆葉槍,頓時只聽見火花四起,鐺鐺的聲音不絕於耳。
越來越多的兵卒湧了上來,即便槍尖抹了劇毒,但楊延昭殺死一人便馬上有其他人補上,一時間,竟寸步難行。
混亂的廝殺中,耶律休哥竟然沒有跳車離去,一直靜靜的立在馬車上,虎目盯著不斷挑飛宮帳衛的楊延昭,右手緊緊的抓著放在腰間的寶刀。
他的身後,馬車之下,兩個穿著官服的遼人低首立著,連頭都不曾抬起,似乎對眼前的廝殺提不起半絲的興趣。
二人豎著耳朵,雙腳往著右踏出半步,身體緊繃的如弓弦一般,而他們右側屋舍之上,左婆娑將手中的木桶砸下,徑直的朝著耶律休哥撲去。
“他的人頭是我的!”
被宮帳衛圍攻的楊延昭突然爆吼了一聲,落地正要繼續向前的左婆娑腳尖在磚石上點過,往後倒退了十數丈,殺進了那些宮帳衛之中。
有左婆娑相助,楊延昭頓時覺得大為輕鬆,對她露出個感激的眼色,提著染滿鮮血的蘆葉槍朝著耶律休哥殺去。
槍花幻影舞動,前方的宮帳衛越來越少,終於,殺出了一條血路。
喘著粗氣,瞪著血紅色的雙眼,楊延昭死死的盯著耶律休哥,後者未出聲,只是雙手緩緩的拔開了隨身佩戴的寶刀。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無需多言,楊延昭便舞著長槍殺了出去,而耶律休哥也從馬車上躍了下來,單手拖刀,在地面上劃過一路的火花,朝著楊延昭飛奔而來。
“鐺!”
楊延昭揮出去的長槍被刀被硬生生的劈了下來,頓時只覺得手臂一陣發麻,而那耶律休哥也是往後猛退了幾步。
兩人又是互瞪了一眼,再次撲到一起殺了起來。
幾息間,便是交手了數十招,楊延昭將平生所學的槍法全都舞了出來,可是耶律休哥的刀法也頗為的厲害。
似乎,勢均力敵。
可這哪裡是楊延昭所想要的結果,今日不是耶律休哥死,便是他死,他們之間只有一個人能活下去。
眼中閃過駭人的戾氣,楊延昭槍花如狂風暴雨一般朝著耶律休哥席捲而去,後者忙運足了起勁,揮著長刀不斷抵擋。
在長槍潮水般的攻勢就要散去時,耶律休哥提著長刀順勢衝了上來,一連數刀將楊延昭砍得連連後退。
慌張的躲閃之下,只見楊延昭託著蘆葉槍往著後疾行,那殺得眼紅的耶律休哥哪裡會放過這機會,又是一聲爆吼,繼續往著前追殺過去。
就在這時,楊延昭突然轉過身,手中的長槍一個擺尾,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