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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翹著蹄子長嘶著。
奮力的拉著韁繩,崔平明白,這是對方在jǐng告他,莫要望向逃走,再看這shè箭之人,想來是非常的jīng通箭術。
確實沒有辦法衝出去了。
“殺!”
震天的喊殺聲傳來,樹林兩邊眨眼睛便轉出數百號人來,皆是手中拿著刀槍之類的兵器,更有數十人持著長弓,眼中jīng光內斂,想來剛才的箭便是由他們shè出來的。
“呸,真是晦氣,埋伏了大半rì,竟然只逮到了這麼個小蝦米!”
最前面一個漢子圓臉滿臉鬍鬚,身上的長袍一腳撩起,塞在腰間的粗布帶上,帶子的一邊還掛著個黃葫蘆。
或許是看到馬車太過破舊,頓時臉上滿是失落之sè,扛著大斧有些不滿的嘟囔著。
而他的身後,則是一個提著鐵槍八尺左右高的jīng壯漢子,再加上他濃眉大眼,在這群人中顯得有些鶴立雞群。
聽到這聲抱怨,那提槍的漢子搖頭笑了笑,“你這夯貨,看看這太陽都過了正午,想來今天是沒有行商了,麻雀再小也是肉,說不定還能得些錢財,不如便著劫了它,也好早些回去喝酒。”
感情在他們眼中,打劫楊延昭還是那出山不空手而歸,將就湊合的意思。
二人這番話,崔平當即是怒火中燒了,可心裡很想衝上前,真刀真槍的和這幫土匪幹一架,但是他得冷靜。
只有這樣,才能找到殺出去的機會。
至少要將教官和排風送出去。
正當崔平尋思之時,那扛著大斧的漢子大大咧咧的走上前,將鋒利的斧頭在手中揚了揚,滿是不屑的說道,“車中的人趕緊下來,也省的我手下兄弟費事,丟下錢財,便饒了你們的狗命!”
根本不將拿著匕首的崔平放在眼中。
而他的話音落下,車內並無動靜,即便是車把式都坐在車上紋絲不動,頓時覺得臉面掛不住了,舞著大斧便朝著車廂砍去。
“他孃的,你孟爺爺說話竟然不理睬,今天得好好教訓教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斧頭帶著獵獵風聲,劈向了馬車,就在這時,崔平動了,手中的匕首轉了半圈,倒放在右手臂上,迎向那大斧。
“鐺!”
火光四起,崔平被震得往後退了數步,手臂也疼的厲害,那稜刺匕首差點脫手而出。
“哈哈,有點意思,沒想到一個趕車的竟然有這種身手。”
這漢子見崔平伸手了得,竟然不怒反喜,又嗷嗷叫著揮著斧頭撲著上去,頓時,又見無數的火花亂竄,耳中竟是鐺鐺的金屬撞擊之聲。
一連交手了數十下,皆是硬碰硬,崔平雖沒有落下風,但心裡卻是暗暗叫苦,雖然經過郭淮的打煞,他的力氣是有的,但與眼前這漢子相比,還是相差甚遠。
可惜對方撲了上來,崔平又不能舉手求饒,只能憑藉著還算靈巧的身形,避開那滿是蠻力的進攻,不時的找準機會,匕首畫出一道靈巧的寒光,直逼來人的要害,讓他措手不及。
縱使這般,那掄大斧的漢子絲毫沒有怒sè,反而是越抖越勇,也不去管崔匕首扎進了他的肩頭,甩著斧頭便朝著崔平的腦袋砍去。
“砰!”
關鍵之時,崔平拔了匕首,一個驢打滾躲到一邊,而後者則是接連數斧砍去,頓時讓他險象連生。
“看我這次不要了你的命!”
大笑著,斧頭呼嘯而下,朝著在地上還未起身的崔平腰間砍去,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撞擊聲響起,便見斧頭飛了出去,落在遠處的青草之上,砸出了一灘綠sè。
出手的是那提槍的漢子,還有,是拿著長矛的楊延昭。
“三弟,忘記先前怎麼說的麼!”
低喝了一句,拿槍的漢子便抬首望向了楊延昭,白sè的袍子,星目劍眉,很是英俊的臉上因為蒼白而顯得幾分憔悴。
只是,那雙眼睛很是明亮與深邃,似乎在一瞬間,能夠看透他的內心。
不知為何,提槍的漢子心中生起了一絲爭鬥之意,一提,一抓,長槍如毒蛇吐血,便朝著楊延昭刺去。
可是槍還未碰到楊延昭的衣襟,便已經停了下來,因為那泛著寒光的長矛已經頂在了他的喉嚨之上。
耍槍十多年的漢子心中膽顫了,剛才,一朵煞是好看的槍花閃過,這長矛便到了他身前,這槍法,遠在他之上。
“哈哈,焦大哥,你也有吃癟的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