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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來們來說,無疑是打發時光的好事情。
因這一出吵鬧,街道暫且是行不通了,拽了拽韁繩,夏雨開始調轉馬頭,想要從右手邊的巷子繞過這一段街道。
否則回宮晚了,耽誤了太子殿下的早課,豈不是要被官家給發現。
雖然夏雨一直推測官家是知曉太子殿下出宮的,來來回回半年了,官家怎能沒有察覺?
只是為何沒有追究,夏雨就不得而知了,或許是太子殿下越發的聰慧明目,也或許是官家念及小楊大人先前的功德。
這些都不是他一個小小的低品太監所能妄加言論的,深吸了口氣,夏雨將混亂的腦子晃了晃,此刻要做的,便是將太子殿下安然無事的送回東宮,去聆聽李學士的早課。
馬車進了街邊的小巷,行了數丈遠,只覺得周遭變得很是寂靜,偶爾一兩句話語也是從不知名的院子裡傳來。
馬蹄聲噠噠,異常的清脆,似乎要將腳下的褐色磚石給踩碎。與先前的喧囂街道截然不同,這個時辰,就連平日裡喜歡玩耍的孩童都見不到蹤影。
也正是這份宛如幽谷的清淨讓夏雨心裡多了些慌亂,巷子一眼望不見人煙,若是有心懷叵測的刺客,太子殿下豈不是危險了?
越想,夏雨越是覺得懼怕,不由得揚起馬鞭,想要抽打幾下拉車的黑馬,使它疾速前行,以好早些走出讓他膽寒的小巷。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恍若幽靈般憑空出現在馬車一丈開外,來人一身白袍,帶著斗笠,看不清容貌。
便那般立著,身形清瘦,卻讓夏雨整顆心猛地提了起來。
狠狠的攥著韁繩,將馬車停了下來,粉白的臉上因慌張而多了抹紅色,車上小寐的趙元佐也是察覺到了這動靜,當即掀開車簾,“出了何事?”
“太子殿下,都怪小人私自做主走了這小巷,您快走,免得刺客傷了殿下!”
巷子不寬,馬車自然是無法調頭,因而夏雨飛快的道完這句話,便跳下了馬車,從車轅下摸出一把劍來。
長劍出鞘,帶著冷冽的寒光,只是握劍的手不斷哆嗦著。
這時,趙元佐也看到了前方立著的白袍人,當即明白夏雨為何有這舉動,只是他的臉上並未出現懼怕之色,反而瞪大雙眼,低聲喝道,“何人如此大膽,竟然敢阻攔孤前行之路!”
說著,竟從馬車上走了下來,全然沒有轉身離去的打算。
見他這樣,那夏雨卻是急了,一邊用劍指著來人,一邊哀求道,“太子殿下,您還是速速離去,只要到了大街上,便沒人敢對你不利了,這裡,就交給小人擋著!”
說話間,白袍人開始向前走來,他走的很慢,可是每一步都讓夏雨心慌的很,手中握著的劍也更加抖動了。
“孤倒是不信了,皇城之內,竟然有人敢對孤不利。”
趙元佐奪過夏雨手中的長劍,跨步上前,將他擋在身後,劍鋒直指白袍人,冷聲低喝道,“你到底是誰!”
來人在距長劍一尺處停了下來,拿開了斗笠,輕聲道了一句,“太子爺,你倒是太自信了,皇城裡就沒人想殺你麼?”
“鐺!”
長劍落地,砸開一漣清響。
見到這熟悉的臉龐,趙元佐驚呆了,他身後的夏雨剛要驚撥出聲來,卻突然用手將嘴給捂上了。
“楊師!”
眼中泛著清晰可見的紅色,趙元佐才低低的喃語道,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大步走上,對著楊延昭躬身一禮,“學生知道楊師一定會回來的”
扶起趙元佐,楊延昭打量著他這個面容憔悴的弟子,心中滿是感激。
這半年來,若不是有趙元佐在其中周旋,單憑他這叛國投敵的罪名便讓羅氏女與八妹她們丟了性命。
“元佐,辛苦你了。”
“楊師這是要折殺學生了。”
聽得這話,趙元佐笑了,眉頭上數月不散的愁苦也隨之不見了蹤影,一邊的夏雨看在眼裡,也不由得暗自歡喜起來。
又是說道了兩句,趙元佐見楊延昭不時的打量著左右,當即出聲問道,“楊師,你這般的小心,是不是在擔心何事?”
“上車再細說。”
待二人登上馬車,夏雨再次駕車而行,只是有楊延昭的囑咐,這次,他行的很慢,拉車的黑馬很是隨意的抬著馬蹄,散漫的猶如飽餐之後的信步慢搖。
車裡,楊延昭低聲的與趙元佐說著他在遼國發生的事情,長話短說,言簡意賅,很快讓後者當即明白了楊延昭的處